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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心思,原來是打算趁我睡著渾水摸魚!放肆,你好大的膽子,簡直色膽包天!”
隋策劈頭蓋臉讓她扣了一頂黑帽子,差點沒擼直舌頭,“誰、誰色膽包天了?”
“就你這德性,送我也不要!”
怕商音再爭執,他一把揮開她的指頭,壓低嗓子,“宮裡派來的嬤嬤尚未離開,一會兒是要過來請安的,咱們倆昨晚吵成那樣,今天你不把戲做一做,是想等著她回宮向你父皇如實回稟嗎?”
商音把他的話聽了進去,先前亮出來的爪牙說收就收,神色反倒有些懵,怔怔點頭:“哦、哦……”
“那你快蓋好。對了,身上的灰塵給拍一拍。”
說完甚是慌張地幫他把被子掩實,接著去扯自己的頭髮,滿口問:“有沒有瞧著凌亂點兒?”
好一通忙碌,剛躺回去,又感覺哪裡不妥,伸手推了兩把。
“不對,不對,應該是你睡裡側。”
隋策見她作勢要往外爬,只覺麻煩,“就這麼著吧。你是君,我是臣,尊卑有別,你睡裡頭也說得通。”
“是這樣嗎?”
公主說到底是帝王血脈,哪怕下嫁給皇帝的臣子,在家中亦是尊大佛,不依照民間的習俗好像是不奇怪。
商音聽著有點兒道理,若有所思地斟酌其中規制。
隋策瞥她一眼,懶得再作計較,正闔上眼皮準備補會兒眠,倏爾一個念頭閃過,猛地又睜開。
“壞了!”
他掀被直挺挺地驚坐起,惹得旁邊的商音煩不勝煩,“你又怎麼了?”
這次隋策卻一語不發,連解釋都省了,只從床頭的衣袍內抽出一把銀紋雕花的匕首。刀刃出鞘時反射的光逼得她不得不挪開視線。
僅在電光雷鳴之間,他已割破手指,往褥子上抹了兩點血。
殷紅剎那暈染成斑駁的腥漬,商音看得真切,怔忡地開口:“你……”
恰在此刻,青年耳廓微動,警惕地側著俊臉,儼然聽到有數人的腳步聲跨進院落,走上回廊,直衝著這邊方向而來。
他迅速打斷商音的話,拉起被子,“改日我再同你解釋。”
商音:“不是啊……”
她欲言未止,人卻給對方矇頭罩了個正著,好像還嫌她事兒媽。
“不是什麼啊,你家嬤嬤都上廊子了,別的話等會兒再說。”
他倆交談都是壓低了聲兒用的氣音,本就格外費嗓子,尤其棉被罩頭,更悶得喘不過氣。
“不是啊。”商音好容易探出腦袋,重複道,“出嫁前宮中嬤嬤曾與我交代過洞房細節,說咱們宇文家的姑娘體質特別,大多不會落紅,還叫我屆時莫要驚慌來著。”
隋策:“……”
青年的表情於半瞬光景裡豐富多彩,他皺眉盯一眼身下的被褥,咬著牙根:“你怎麼不早說!”
商音聳聳肩,語氣風涼:“你也沒問我。”
“你——”
他無法可施,怏怏道,“誒,算了算了……”
事已至此,抹都抹了橫豎是收不回來,索性破罐子破摔,全當她是最特別的了事。
反正她一向喜歡做最特別的那個。
“真不知道是不是上輩子欠你的。”
隋策在軟枕那端掀了個白眼,微不可聞地嘀咕。
沒有主子的吩咐,作為下人自是不能貿然叩門。
故而一幫嬤嬤太監雖已至房外,卻不敢輕舉妄動,仍是規規矩矩地垂手而立。
但天家子女禮儀嚴苛,極少懶睡到日上三竿還不起的,大概念及他們小夫妻昨天洞房花燭夜,嬤嬤還特地遲來了半刻。
商音熱得渾身起汗,估摸著時辰差不多了,於是輕咳兩聲,示意丫鬟們可以伺候。
今秋先隔著門詢問她示下,聽到說“進”,才招呼婢女、宮人端上水盆,捧上香茶魚貫而入。
總算來人了。
兵荒馬亂一早上,就為給這幫觀眾看看他們倆下床時的情景。
同蓋一條錦被的兩個人如逢大赦,疲倦且堵心地丟開那張礙事的龍鳳牡丹被,避之不及地躋鞋下榻。
趕緊看吧,看個夠本。
商音沒精打采地想,兩個人一張床,頭髮夠亂,衣衫不整,褥子上還有塊狗尾續貂的紅斑。
萬事齊全。
嬤嬤在旁窺著雙方的臉色,果然是安心又滿意,“慶賀公主、駙馬永結同心,琴瑟和鳴。這盞是陛下賜給二位的福祿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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