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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頭在傳,說戌時冰戲節開始後不久,安定門忽然湧進一群流民,打暈了守城的幾個兵,從煙雲巷直上御街去了。”
隋策:“流民?”
“就是早前西南受災的那幾個縣裡人。上回朝參日老周頭他們不是還堅稱災情並不嚴重麼?人家現在找上門討飯來了,這臉打得真響。”他搓了個響指一叉腰桿,滿眼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神情,“等下可有好戲瞧了,周伯年褲子兜不住屎,你猜梁國丈肯不肯花力氣保他們?”
隋策的注意點卻不在於周大人的去留,他越聽越奇怪,反問道:“流民有多少人?”
付臨野:“三四十?婦孺居多,青壯的也就佔一半吧。”
“安定門的城門兵還打不過十來個吃不飽飯的鄉下人?”
付御史文雅地一攤手:“這我就不知道了,不才只會讀書打嘴仗,手無縛雞之力,不清楚諸位好漢的戰力高低。”
此刻司禮監監令向那門前一立,壓著手中拂塵高聲通報。
鴻德帝來了。
一干官員們連忙收了閒話,手持笏板按次入內。
隋策身為武官在大殿之右,很快就瞥見了對面跟進來的隋日知,父子倆眼神只淡淡一交匯,隔著花磚地紋各自站好位子。
和元殿在晨曦微光裡迎來了早朝,而禁庭深處的一座宮宇內,得到了訊息的宇文姝正焦急地握著玫瑰椅的扶手:“父皇那邊現在什麼反應?他有派人查探詳情嗎?”
躬著腰身的太監搖頭說不知,“皇上寢宮外尚無動靜……”
她發愁地用拳抵著嘴唇。
沒有動靜並不代表逃過一劫,自己這個當天子的爹瞧著溫溫和和,做什麼都不聲不響的,即便龍顏震怒,面上也看不出分毫……有時實在很難揣測他的心思。
這可怎麼辦……
依照錦衣衛辦事的效率,查到她身上來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若是尋常的流氓混混鬧事也就罷了,偏是南邊逃難入京的饑民!
聽這情形,還是被什麼人攔住的……也不知和前朝的什麼破事扯上了關聯。
怎麼事情落到自己這裡竟這麼倒黴。
“有傷亡嗎?”宇文姝忙追問。
“幾個守城兵皆有輕傷,至於喪命,大概是沒有。流亡的百姓不敢下死手……”
她勉強鬆了口氣,還沒理清思緒,宮女已低低通傳:“殿下,六皇子到了。”
話音剛落,宇文效那略顯稚嫩的聲音就響在門外,且迅速逼近。
“姝姐姐,姝姐姐!”
“糟了!”
他火急火燎地甩袍子跨門檻,“昨天夜裡我們撤走了守城兵,結果讓一幫刁民闖了進來,直奔御街宮城,驚動了羽林軍和錦衣十三衛。”
宇文姝撫著額頭,心說你居然才知道嗎。
可又不得不打起精神應付他。
皇子效比她還六神無主,急得滿頭是汗,“夏侯副統領天不亮便派人給我傳信,父皇那邊怕是已經知道了。”
他慌張地團團打轉,“聽夏侯勤的語氣,他忽然說什麼‘公私分明’,想是不準備把事情全抗下,屆時必然會供出我。私自結交禁衛,無故擅自調兵,還叫城門輕易失守,我……”
宇文效到底年幼沉不住氣,只能求她拿主意,“我們會受到什麼責罰啊?”
“禁閉,思過,還是……捱打?”
宇文姝先擔憂得七上八下,眼下叫他這麼一嚷嚷,反而如兜頭灌薄荷,提神醒腦,瞬間冷靜了。
她心想,也對……兵是你調的,與我有何關係。
哪怕到時候真的追究起來,刨根問底到自己這兒,她頂多也就是承認一個偷溜出宮去看冰戲,小六自己做主要調兵,和她什麼相干。
宇文姝這麼一琢磨,勉強穩住了心態,思索片刻,開始安撫他:“你先別那麼慌,莫要自亂陣腳。
“現在他們前朝爭執的,大約還是災民的出處和南方災情目前是否可控的問題,一時半刻不會注意到你這兒來。
“等大臣議完正事,少說也要好幾天的。”
六皇子聽她這麼分析,隱約覺得有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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