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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揉了揉額際:“把簾子打起來。”
紗帳簾子被兩個丫鬟打起來,華夕菀就著白夏端上來的溫水淨臉,擦乾淨手上的水後,低聲道:“明日回府的東西都備好了?”
白夏把用過的汙水遞給身後的小丫鬟,扶著華夕菀在鏡前坐下:“回門的東西都備好了。”
華夕菀挑選玉鐲的手微微一頓,隨即露出一絲笑意道:“嗯,這就好。”白夏說得對,明日她去義安候府不是回府,而是回門。
“給我挑件鬆快的衣服,”華夕菀從首飾盒裡挑出幾隻髮簪,利索的把頭髮綰成一個簡單的髻,這輩子她雖然為人懶散,不過懶那麼幾天,還是要去鍛鍊一下身體,比如說打/打女子自衛防身拳之類的東西。
本朝名門貴府世家女子平日裡喜歡弄什麼詩會,打馬遊花之類。她是個懶得出門的性子,所有隻有原地幾步內範圍的運動比較適合她。
木通匆匆進了主屋院子裡,就見郡王妃站在院子裡,四周還站了不少的丫鬟,他還沒來得及朝郡王妃行禮,就看到郡王妃輕輕鬆鬆的踹翻一條雕花實木椅,那周身的氣勢,震的他腳下有些發軟。
傳聞義安候夫人乃是武將世家之女;傳聞義安候二十多年不納妾,是因為義安候夫人行事彪悍,義安候打不過他?傳聞當年義安候求娶夫人時,還曾被將軍府上的眾人威脅了一遍。
雖然這些傳聞有真有假,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義安候府人是個比較強悍的女人,他們家郡王妃……是得了她母親義安候夫人的真傳?
腦子莫名浮現出一幅郡王爺被郡王妃打趴下的畫面,木通揉了揉嘴角,讓自己臉上的笑意更加真切一些:“小的見過郡王妃,郡王爺在宮裡遇到太子殿下,太子殿下留了郡王爺用晚膳,所以讓小的來給您彙報一聲。”
“我知道了,”打完兩套拳腳,華夕菀慢慢收勢,慢慢撥出一口氣後,接過紅纓遞來的手絹擦著額際的細汗,“郡王爺還有什麼事情讓你來告訴我的嗎?”
木通搖了搖頭:“郡王爺只說了要您早些休息。”
所以……讓貼身太監跑一趟就是為了告訴她,他不回府吃完飯了?
這麼體貼細心容易讓人動心的行為,完全沒有感化到華夕菀,她從頭到腳打量了木通一眼,腿長人瘦,這都是跑出來的?
郡王妃沒有說什麼話,木通也不敢走,察覺到郡王妃在打量自己,木通讓自己站立的姿勢更加恭敬。
“有勞木公公跑這一趟,,”華夕菀覺得自己的髮髻有些鬆散,便取下綰髮的髮簪,重新綰著頭髮道,“白夏,送木公公出去。”
“不敢勞煩白夏姑娘,”木通抬頭見郡王妃瀟灑的把頭髮綰了起來,忙又把頭低了下去,等退出主屋後,才舒了一口氣。
長得好看的人怎麼都好看,連揚手綰髮的動作都滿是風情,就是動作上略彪悍了些。
傳聞中沉默寡言,自卑無鹽的義安候府嫡女,究竟是為什麼變成了一個與傳聞沒有任何一點相像地方的人?
仔細想想,好像還是有地方相同的,比如說……性別?
第9章 本性
昏暗的密室中,沒有一縷光線透進來,趴在地上的人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完好的肌膚,已經凝結成塊的頭髮搭在臉頰旁,凹陷下去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起來就像是來自地獄的惡鬼,給人陰森恐怖之感。
在滿是汙水的屋子裡,卻有一個人悠閒的坐在一旁喝茶,那修剪得乾乾淨淨的手指端著碧玉茶杯緩緩送到唇邊,輕啜一口後,嘴角露出一絲完美無缺的笑容:“好茶。”
放下茶杯,他彈了彈雪色的衣袖,起身慢慢走向這個躺倒在地的男人,似乎一點也不介意汙水弄髒他白色的外袍。
“早就聽聞張公子是個硬骨頭,今日一見果然如此。”白皙乾淨的手一把抓住地上之人的頭髮,迫使他往後艱難的仰起頭。他心中縱然萬般不甘,可是被對方這般拎著,也只能在喉嚨裡發出“嗬嗬”聲,連一句辱罵的話也說不出來。
約莫是因為手中的頭髮太髒,白袍男人把手中的頭髮一鬆,任由這位張公子的臉砸到汙水上面,甚至還濺起了兩滴髒水沾到他的銀白色錦緞斜面上。
不過眨眼間,就有人從黑暗角落裡走了出來,呈給他一面白色的錦帕,並且彎腰擦去了他鞋面上的那兩滴汙水。
他用錦帕擦了擦手,然後把錦帕扔到了張公子身邊,不疾不徐道:“偏偏我這人不太喜歡骨頭硬的人,尤其是派人刺殺我的硬骨頭。”他抬腳踩在張公子的腦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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