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菀扶著侯氏,走得並不快,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倒是讓外面以為兩府不合的人有些疑惑,不是說這兩家子誰也看不順眼誰麼,怎麼看起來感情很好的樣子?
不管是真感情好,還是真做戲,反正這兩家人擺出了和睦的樣子。至於他們是不是真的感情好,與他們也沒多大關係,反正這些人鬥來鬥去,他們這些閒散皇室也就當是看熱鬧了。
今年的中秋宴與往年差不多,沒有什麼特別的新意,頂多樂師換了,舞姬換了,但是在場坐著的人還是那些人,程式還是那樣的程式,大家互相吹捧,然後齊呼皇上聖明就對了,至於別的……在這種宴席上,能有什麼別的?
就當眾人在無聊中等待秋宴結束的時候,出現了一個插曲,那就是啟隆帝見一位舞姬跳的寒宮舞頗有仙人之姿,把人收進了後宮。
皇帝下令把舞姬收進後宮時,皇后面上一直帶著雍容華貴的微笑,就連端著酒杯的手也沒有偏移半分,彷彿這個看上其他女人的男人不是她的丈夫,她就像是一件華貴的擺設,好看卻又沒有感情。
華夕菀心裡莫名有些發堵,所以乾脆移開視線不去看那兩位大昭最尊貴的男女,輕啜起淡香的桂花酒來。
歌女的輕吟就像是一陣輕風,撓得人心裡發癢,卻又什麼也看不見摸不著,走出煩悶的大殿,站在漢白玉搭建的高臺上,一輪圓月掛在天際,帶著說不出的清寒。
風起,帶起一股寒意,她上前幾步,扶住白玉欄杆,看著高高臺階兩旁穿著甲冑的侍衛,她幽幽嘆息一聲,到這裡十六年了,她自幼學著世家閨女的禮儀教養,前生的習慣早被磨得不剩多少,但是內心深處卻記得女人可以反抗,可以一腳踹開守不住自己下半身的男人,可以活得更自我。
這個繁華的大昭朝,男女地位雖然頗似真實歷史上的大唐,但是對於女人來說,仍舊有很懂無可奈。就像皇后,她是天底下最尊貴的女人,但也不能活得肆意。
“嗤,”她揉了揉額際,覺得自己是多喝了幾杯酒,想得有些矯情,她倒是忘了一句話,就是子非魚焉知魚之樂,以己度人有時候並不算美德。
不時有一隊提燈巡邏的侍衛或者太監宮女在高臺下經過,在夜色中漸行漸遠,只留下一絲光亮,最後消失在黑暗中。
“怎麼站在這裡,裡面太悶了?”一件薄披風搭在了華夕菀的身上,然後一雙溫熱的手繞在她前面,替她理著披風帶子。
華夕菀回頭,正好擦著晏晉丘的臉頰,她頭微微後仰,然後自己伸手繫好帶子,淺笑著問道:“你怎麼出來了?”
“宴席快結束了,我擔心你就出來看看,”晏晉丘伸手去牽華夕菀的手,“我們進去吧。”
華夕菀依言跟在他身後,快要進殿門前,她回頭看了眼天際的明月,就像是絕世傾城的美人,偏偏高高在上,無人能得。
“等下我們回去一起賞月,”晏晉丘在她耳邊輕聲道,“現在我們先給皇上與皇后行禮。”
華夕菀面上露一個笑意,沒有說話,只是徑直往裡走。
兩人的舉動落在別人眼中,那就是夫妻恩愛,男俊女秀,十分養眼。
“這兩個人擺在一塊,瞧著還挺養眼,難怪太后娘娘比較偏愛兩人,”徐王在徐王妃耳邊輕聲道,“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徐王妃瞥了他一眼,伸手奪去他的酒杯:“王爺,你老眼昏花,還是少喝一些酒。”好歹這也是他們侄兒侄媳,有他這麼說話的麼?
徐王乾咳一聲,頗為不捨的看了眼被徐王妃奪去的酒杯,乾脆又去看顯王夫婦,看了好一會兒後,他突然神秘道:“你看顯王妃的嘴角像誰?”
徐王妃氣得擰了他一把:“你且少說幾句吧!”二人成親的當日,晏晉丘揭開蓋頭後,她就看出這位侯府嫡小姐彎著嘴角笑起來的樣子像極了當年的顯親王妃,可是這話是能出去說的嗎?
“哎哎,你別惱,”徐王揉著被擰痛的地方,“我這不是跟你說說嘛,又沒有跟別人提起這事。”
“那以後你也不必跟我說這事了,”徐王妃瞥了徐王一眼,“我上了年紀,腦子不好,也不喜歡聽太多沒影的事。”
徐王:……
上了年紀擰人的手勁兒還這麼大,簡直就是小說話本里的鐵骨爪,只覺其痛不見其傷嘛。
“怎麼了?”晏伯益見侯氏喝湯的動作突然停了下來,眉頭微皺,“湯不合胃口?”
“沒有,”侯氏笑著道,“湯的味道很好,你也嚐嚐。”
“嗯,”晏伯益端起碗嚐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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