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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說不是呢,這既是可憐又是可恨,可憐她一顆芳心錯付,可恨她為了一個男人,什麼都不管不顧。”

京中女子圍在一塊,談起臨平郡主的事情,都是一臉的感慨,但是實際上,不過是生活太過平淡,而恰好又有臨平郡主這件事來作為她們的談資而已。

有人覺得臨平郡主太可怕了,竟然連自己的枕邊人都敢動手,但是更多的人是在嘲笑她,因為明眼人都知道臨平郡主不可能去殺臨平郡馬,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皇上想保下太子,那麼殺羅仲諍的人,就只有臨平郡主了。

但是不管這些人對臨平郡主觀感如何,皇室中不少人都覺得兔死狐悲,今日是臨平郡主為太子背了黑鍋,待到來日,又會是誰成為太子的擋箭牌呢?

太子如此荒唐,可卻是一國儲君,他們大昭朝的未來岌岌可危啊。

朝堂之上,大理寺少卿張厚再次被皇上罵得狗血淋頭,反正自從太子押進天牢後,大理寺的官員們幾乎每天都會被皇上提溜出來罵一頓,朝堂上諸位官員都快習慣了。

“此事不必再議,臨平郡主僱兇殘殺郡馬,此舉實在惡毒,其心可誅!”啟隆帝大手一揮,關於羅仲諍的案子就成了定局。

滿朝皆靜,膽小的官員全部把頭深深的埋了下去,而一些皇室中人,臉色卻有些難看。

“皇上,此案疑點重重,尚不能如此草率……”

“閉嘴!”啟隆帝打斷張厚的話,冷眼看著他道,“說臨平郡主可疑的是你,現在說疑點重重的也是你,朕把你調到大理寺是讓你查案子,不是讓你和稀泥的。如果說不是臨平郡主僱兇殺人,那你說可能是誰?”

張厚張了張嘴,看著龍椅上氣勢逼人的皇上,無奈的閉上嘴,以頭觸地,不再多言。

幾個皇室宗族的人都看向站在左邊第一排的顯王,似乎在看他是什麼態度。

“皇上,”晏晉丘左腳前伸一步,作揖道:“微臣以為,家姐對郡馬十分愛重,又怎麼捨得傷害他?”

“顯王此言差矣,世間有多少女子因愛生恨做出一些常人難以理解的事情出來,”靜平伯聞言反駁道,“世人皆知當年臨平郡主為了能嫁給羅郡馬做出的剛烈舉止,那麼當他發現羅郡馬待她不忠之時,起了殺心也是可以理解的。”

眾位大臣聞言頓時無語,如果這種神邏輯成立的話,京城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沒命了。不說別人,就說他靜平伯,早前的原配出自張氏一族支脈,是個溫婉大氣的女人,可是他偏偏對已經出嫁的陳氏粘粘糊糊,待張氏病逝之後,便迫不及待的讓陳氏與原來的男人和離,然後他自己轉頭就把陳氏娶進了家門。

他們大昭朝雖然沒有前朝那般講究,但是如靜平伯這般行事,實在也太過放縱。

“早前聽聞張氏對伯爺痴心一片,上孝敬老人,下愛護幼子,”晏晉丘微笑著道,“此事可屬實?”

靜平伯被噎得臉色發紅,他自己也知道當年的事情做得不厚道,現在被晏晉丘這麼一說,哪裡還找得出反駁的話。

“伯爺你好好的站在這,說明因愛生恨便要取人性命這種事情,並不常見。”晏晉丘朝龍座方向拱手道,“請皇上明察。”

堂上有人輕笑出聲,不過不敢笑得太明顯,所以靜平伯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笑的他,只好面紅耳赤的縮在角落裡,再不敢多開口。

“朕知道賢侄是仁義敦厚的性子,只是此事非同兒戲,臨平郡主做出此等惡事,朕不得不罰。”啟隆帝也知道這事對不起顯王一家子,於是道,“不過鑑於羅仲諍對皇室不敬,行事可恨,所以朕便免了臨平郡主的死罪,革去她郡主的品級,降為縣主,杖十五,罰銀五千兩,停俸三年,日後不得擅離京城一步。”

晏晉丘緩緩跪下謝恩道:“謝皇上恩典。”

這個刑罰確實不重,但是在貴人遍地的京城,一個被皇帝下令杖責過的縣主,並且還頂著一個殺夫的罪狀,在別人眼裡,那是面子裡子什麼都不剩,這輩子到死都抹不開這個汙點了。

在場眾人都知道,若不是顯王站出來,只怕這位臨平郡主的下場更慘,沒準連個縣主的爵位都保不住,到時候她的一對兒女就可憐了。

再想想這幾日有關臨平郡主大鬧顯王府的傳言,諸位大臣在心裡嘆氣,這顯王什麼都好,就是沒有攤到一門好親戚,就連自己的同胞親姐姐都要扯他後腿。

下朝過後,有幾位皇室宗族的人圍在晏晉丘身邊,想勸他又不知道從何開口,因為大家心裡都清楚,羅仲諍遇刺一事,實際上與臨平縣主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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