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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著了。
回到別墅先找了個落地窗前視野好的地方放置貓窩,讓賀承雋將黑貓小心放進去,在貓食盆中給它填了些貓糧和水。
又將其他東西大致都歸整在一樓的寬敞角落。
時溫進衛生間洗了手,冷不丁出聲喊了句‘喂’,將透過巨大落地窗盯著外頭花園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賀承雋成功喚回。
“賀承雋,你——”
時溫剛想出聲說什麼,陡然感覺胃裡有強烈的刺痛感,額頭上開始止不住的冒冷汗,豆大的汗水隨著側臉滑下。
雙手死死摁住胃處想慢慢蹲下身緩解,卻在雙眼一黑後,徹底失去了意識。
她感覺自己正身處於一個密不透風的黑暗世界裡,空氣稀薄頭昏腦脹,無論朝哪裡走都會碰壁,完全找不到能出去的方向。
沒有光,沒有人,只有她自己。
她走不出去了。
再次以身撞壁後時溫想停下來,她不想再平添傷痛了。
可是倏然間有道磁聲,不懈地在喊她名字。
“時溫——”
“時溫,站起來。”
“時溫,你沒病,這世界也沒病。”
“……”
她窺見了些光,就在頭頂上方。
可她伸手想抓卻怎麼都抓不住。
直到有一隻大手撕破黑暗,帶著細碎光茫朝她伸來。
她看不到那雙手的主人的面孔,但她卻能聽到一道堅定的聲音。
那道聲音說,時溫,活著。
時溫驟然從冰冷的白色病床上睜開眼,瞳孔帶著震顫,入目是滿片蒼白。
那一瞬間她甚至以為自己已經到了天堂。
可略偏頭,左上方正在掛著的三瓶點滴闖入視線,玻璃瓶中的透明液體正一滴一滴透過管道輸入她體內。
坐在旁邊椅子上盯著她沉思的賀承雋也映入眼簾。
時溫竟淺鬆了口氣。
幸好她沒死,她的貓還在家。
賀承雋見躺在病床上臉白唇乾、了無生氣的女生毫無預兆的醒來,來不及轉移一直放在她身上的視線。
輕咳一聲,垂眼開口,“醒了?”
“做夢呢。”時溫閉了閉眼睛又重新睜開,眼珠轉了兩圈,確認自己真的還活著。
並不是在做夢。
賀承雋沒搭理她,大拇指摩挲繳費單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時溫悶不過他,主動開口詢問,“我怎麼了?”
旁邊男人才稍有了些其他反應。
“急性腸胃炎。”
輕壓了壓下巴表示知道了,時溫望著白色天花板轉而又提起另外一個話題,字句中滿含不自知的遺憾:
“謝謝你啊,賀承雋,本來我還想讓你給我院子裡種些玫瑰作為答謝的。”
“但現在看來好像是我該謝你了,你想要什麼?”
賀承雋眸色深了深,好一會兒後才回答,“醫藥費。”
時溫揚唇笑,眉眼彎彎終於有了些生氣。
她覺得這男人很神奇,總是能說出些情理之中又意料之外的話,“醫藥費本來就該給你,你再想些別的。”
“沒了。”
打第三瓶點滴時,時溫聽女醫生絮絮叨叨訓了賀承雋半個鐘頭,說明知道自己女朋友胃不好還不督促她吃飯,光顧著在一起膩歪連命都不要了。
時溫伸手悄悄拉起被沿蓋住些臉,防止女醫生等下改變目標。
隻字未反駁,賀承雋從頭到尾以一種‘醫生我錯了,下次一定注意’的‘低眉順眼好男友’形象,成功讓女醫生都不忍心再訓他。
改口催他下樓去醫院食堂給時溫買份粥。
待賀承雋再領時溫回到別墅時,外頭天色早已擦黑,還掛著幾顆零碎的星。
街邊小攤小販你挨我,我擠你,四面八方聚滿了吃完飯出來散步的老小。
時溫聞到空氣中流動而來的油水味就想幹嘔,加快步子進了別墅。
家裡的黑貓早已醒來,聽到有人回來蜷在貓窩裡動不了,只能衝他們細碎喊兩聲。
時溫蹲下摸了摸黑貓的頭,給它填滿吃光多半的貓糧和已經見底的礦泉水,又被它蹭舔了手指好一會兒。
才想起被她落在客廳的賀承雋。
找到錢包從裡面抽出一小疊紅色人民幣,時溫數都沒數就伸手遞給賀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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