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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好像沒停,房間裡殘存細微需探尋的‘砰砰’聲,似雨水敲落於傘面。
悶悶的、有跡可循的,卻容易被忽略的。
沒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沒問他沒去學校的是不是就因為這個。
時溫十分清楚,如果是賀承雋不想說的事情,她問了也是白問。
不如就安靜幫他上藥。
“你——”
“噔、噔、噔——”
時溫剛想問問他紗布在哪,就從沒完全閉住的門外激入一陣尖銳急促的聲響,像是高跟鞋用力跺在地板上的聲音。
一聲一聲,踏的人耳蝸生疼。
還沒來得及替賀承雋喊今天不營業,就見賀承雋扔掉嘴角的煙,如臨大敵的站起身來,從抽屜裡拿出些什麼就大步朝外面走。
不忘回頭叮囑她,“待著,別出來。”
音落便重重碰上了門。
僅留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雙手還舉著碘酒和棉籤的時溫,一個人坐在屋子裡面。
時溫靜默半晌,在聽賀承雋的話呆在屋裡欣賞他的裝修,和不聽賀承雋的話偷看到底會發生什麼。
沒有任何猶豫的選擇了後者。
時溫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桌上,悄悄走到門前,做賊心虛地輕拉開一條縫。
女人最準的第六感告訴她,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一定就是賀承雋最近沒來學校的原因。
比暗色更快順著門縫溜入時溫耳中的,是外面不斷響起的打砸折騰、髒話連篇的喧噪聲:
“個狗雜種,老孃問你要點錢怎麼了?啊?”
“你的什麼不是老孃的?咋的?狗b崽子長大翅膀硬了,覺得自己牛逼的不行了是不是?也不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呸。”
“……”
那些粗俗不堪的話語霎那間讓時溫蹙緊眉心,哪怕以前在江北,陳嶽去公司留她與朱姓母女倆相處,吵架吵的最兇的時候。
你來我往的話語也沒這女人口中的十分之一惡毒。
下一秒她聽見賀承雋淡漠冰冷的聲音,像浸入北極冰川的深冷裡,空靈到使人寒毛豎起。
她還從未聽他說過這麼長的一句話:
“前幾天和你說過了,奶茶店和檯球廳我都低價賣給徐宴淮了。我現在就是給他打工的,身上只有這些了,你不要就算了。”
時溫鬼鬼祟祟地透過細微門縫,探到賀承雋手持一份大概是合同一類的A4白紙,和幾摞整齊捆好的一百元人名幣。
平舉遞給面前身穿玫粉色貂毛外套和黑色絲襪,面目表情卻十分猙獰的嫵媚女人。
女人徹底被激怒,揚起手中滿是鉚釘裝飾的包包,狠狠往賀承雋臉上摔去。
邊用力摔打,還邊尖銳謾罵道:
“媽了個b的,當時真該掐死你這雜種玩意兒,看見你這貼錢貨就他媽的噁心。”
賀承雋背脊挺直乾站著捱打沒躲一下,被填的鼓鼓囊囊的皮包接二連三觸控上賀承雋的臉和胸膛,他唯一做的反抗是將眼睛閉起,確保自己不會因此變盲。
時鐘蹭過三分鐘,又或許只有三十秒。
女人似是打罵累了,氣都不多喘的一把搶過白色A4紙,三下兩下撕扯稀巴爛,用力扔在賀承雋臉上。
迅速蹲身撿起掉在地上的那幾捆紅色人民幣,如獲至寶般抱在懷裡,口中繼續罵罵咧咧地走下樓梯:
“狗賤種,真你媽的長本事了。”
“真晦氣——”
後面女人又汙言穢語些什麼她再聽不到,窺見賀承雋靜立良久,隨後抹了把臉朝屋內走來,時溫加急速度回床邊坐好。
扒拉好因慌亂飄散的碎髮,手忙腳亂地抓起碘伏和棉籤,假裝聽他話沒有撞見任何事情的樣子。
緊鎖手中黑綠色碘酒瓶兒在心裡解纏:不出意外,外面那個打扮精緻卻尖銳潑辣的女人,就是之前在論壇上、眾人口中被無數男人上過的妓女。
也就是賀承雋的母親。
那晚光是看論壇上的蒼白文字都覺得令人作嘔,等到親眼目睹的這一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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