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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
肆意興起戰爭的人都是瘋子,他曾經這樣說過。
宮裡等級森嚴,再加上我本人不講究什麼排場,所以以往我的飯菜不過是兩個菜一個湯的規格,可如今蘇珩過來,待遇一下子生了不止一個等級,心裡竟不由得生出一絲煩悶。
“阿凝,你怎麼不吃魚了,我記得你以前是頂喜歡食魚的。”蘇珩側頭問我。
我抬起頭,笑了笑道:“自從被魚刺卡到,妾身便不吃魚了。”
蘇珩聞言愣了愣,伸手給我仔細的挑起魚刺來,一邊弄一邊問:“幾時的事情?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
我冷聲笑笑,淡淡道:“一年多以前,自陛下新婦過門的那日被魚刺卡到,妾身便已經在心裡起誓,這輩子再不吃魚了,還請陛下見諒。”
蘇珩的手頓在案几邊,半晌,嘆息一聲道:“若是當初我知道,有朝一日你會這般的怨我,那麼不論付出什麼代價我都不會娶秦梓的。”
“即便我知道我會傷心會難過,若是再來一次,我還是會讓你娶秦梓。”我頓了頓,又道:“我說過我不想讓你死。”
說了半天,我的心情更加的差了,遂扶額起身。
“陛下自便吧,妾身不適,便不陪著陛下了。”
我與蘇珩走到這一步只能說是註定,怨不得任何人。
……
楠婭進來的時候,我正倚在矮榻上看書,好在這個時代已經有了裝訂成冊的小說讀本了,只是這個字著實是不好認。
“主子。”楠婭恭聲道:“東宮那邊差人來請主子。”
我將書卷移開,看向楠婭,冷道:“請我做什麼?”
楠婭搖搖頭,道:“那個侍女不說,只道是東宮那位有急事來請。”她頓了頓,詢問我的意思:“主子若是不想去,楠婭回了就是。”
書卷一闔,我擺擺手,道:“去,為何不去,難得那位有心請我,我倒要看看她能有什麼事情。”
起身換了一套淡雅的曲裾,即是見當朝皇后,自是不能失禮才對。
回身囑咐楠婭,道:“你留下罷,我只是去看看,光天化日,她也沒蠢到敢對我下手。”
楠婭抿了抿唇,皺眉道:“那主子千萬小心才是。”
路上,我問那個淺青衫子的小丫頭:“皇后娘娘為何請我?”
小丫頭淺淺一笑,搖頭道:“婢子不知,是姑姑吩咐奴婢來請夫人的。”
我點點頭,便也不再多問。
走了一刻多鐘,終於到達了這個一國之母所住的宮殿,莊嚴而肅穆。
“夫人裡面請。”淺青衫子的丫頭恭敬地對我說,然後垂首立於殿門外。宮中等級森嚴,這個級別的侍女該是不能進入內殿的。
我緩緩踏步走進這個曾經我都不敢抬眼去看的地方——椒房殿。
這裡之所以被命名為椒房殿,是因為宮室的牆壁上使用花椒樹的花朵所製作的粉末進行粉刷。
椒房,四季芬芳溫暖。
又有一說,是因為椒者,多籽。取其“多子”之意,故曰:“椒房殿。”
抬眼正視了匾額上三個古典大字,只覺得心裡一陣發疼。
時至今日,我仍是這般的死心眼,每一次都會把心口上的結痂掀起,鮮血淋漓間還要笑著面對眾人,告訴他們我很好。
我真的已經受夠了……
任秦梓身邊的女官領著往前走,轉個彎,朝一個偏殿走去。亭臺樓閣,迴廊暖風,椒房殿體現了一國之母居所的氣派。
“不知皇后請我來所謂何事?”
殿內空曠,丫鬟侍從均不在,我的聲音問出去,甚至還能聽見一絲淡淡的迴音。
她走過來,姣好的面容上染了淡淡地笑意,湖青色的宮衣穿在她身上有著不一樣的風情,因為沒系束腰,給她平添了幾分少婦的雍容。
“冷夫人,你一定恨極了本宮。”
秦梓,每次她開口,都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準確的楔進我的心臟裡,精準無誤。
我與她已是咫尺之距,她臉上的笑怪怪的,生出說不清的反感。
我冷冷一笑,道:“為什麼要恨你?根本沒必要。”
話畢,轉身便走,這個壓抑之極的地方我真是一刻鐘也耽不下去。
“你不能走!”她忽然一把拉住我,將我差點扯倒。修長指甲掐的我的胳膊生疼,斷然沒有想到這個養尊處優的大小姐竟有這麼大的力氣。
“你一定恨極了這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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