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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細感受,他終於明白了,那種感受叫做——心如刀絞。
白澤從某種角度來說就是鍾磐寂,但是他們卻始終不同,記憶、經歷、身份,儘管兩個人本質相同。有些話能說,有些話不能說,他寧願讓白澤知道他是在利用他,讓他以為自己受到了欺騙,也不能讓他知道鍾磐寂的事情。
這太過複雜也太過殘忍,即使白澤願意相信他,但他以一個男人的人格發誓,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接受自己喜歡的人,其實喜歡的是自己後世。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能接受一直與自己山盟海誓的愛人,實際在無時無刻不想著怎麼喚醒他下半輩子的記憶。
這與情敵是另一個人不同,前者叫做“我一直把你當他的替身”,後者叫做“我喜歡你,但是我更喜歡你的後世”,相信我,儘管這兩者看起來相似,可它與前者的差距就像是手榴彈和核彈,前者會讓一個邏輯正常的人崩潰、發洩然後繼續邁出下一步,後者能讓任何一個至情至性且精神堅強的人,從此徹底絕望。
白澤還在看著他,眼裡是難以掩飾的傷心和期待,就像是一個期望得到這是一個“惡作劇”答案的孩子,但是林晨初聽見自己說:“白澤,對不起。”
林晨初從來就沒覺得“對不起”三個字,除了表達歉意和惡意吐槽之外,還能有別的什麼其他的作用,但是就在他說出口的這一剎那,他發現語言也可以殺人是真的,因為他分明的看見了白澤苦心孤詣建造起來的“希望”,再一次崩塌。
白澤忽然哈哈大笑,分不清是快意的笑、嘲弄的笑、亦或者苦笑,他總能恰到好處的把自己偽裝的很好,這根林晨初不同,林晨初覺得他這個真小人,比自己這個偽君子真的可愛的多。
“南帝仙君,我以為你向來沒心沒肺,卻不知你早已經對別人掏心掏肺,你又如何給我什麼!”
“我只能在這裡感慨你終於有沒騙我的事情了,真是讓人感動的……一塌糊塗。”白澤收斂了笑容,再一次居高臨下的看著林晨初:“最後,我只有一個問題想要問你……”
林晨初神經一抽,差點就要說“愛過”。
可他只覺得喉頭忽然一緊,緊接著像是被什麼東西甩了起來,眨眼間他就躺在了一個巨大空曠的屋子裡,他認出來,這是那個荒廢的通往四重天的內殿。白澤壓在他身上,靠近看,林晨初才真的看清他眼裡究竟隱藏了怎樣的瘋狂,像是被一隻時刻能將他撕成碎片的暴怒的老虎盯住,那過分收緊的瞳孔看的他膽寒。
林晨初是在片刻內以瞬移的速度被白澤丟到這裡的,但同時白澤的手一隻扼在他喉頭,這樣的接近於瞬移的速度他能夠達到,可從前的白澤不能……或許不是白澤不能達到,而是他根本不瞭解,而重點是不是白澤不想讓他知道,而是他根本沒想著要去知道。
他忽然覺得自己對白澤知道的太少,對鍾磐寂也是,自己似乎除了知道他揹負著深仇大恨,並且不會害自己,貌似什麼也不清楚。
他被頂著脖子上的手扼的呼吸困難,可又喃喃的說了一句:“對不起。”
白澤沒有聽見,事實上他已經快要氣瘋了,但是殘存的一點理智讓他沒有對林晨初下死手,因為他捨不得。
白澤繼續問著剛才沒問完的問題:“……那個鍾磐寂,究竟是你的什麼人?”
林晨初此時已經眼冒金星,但這不妨礙他聽到問題。短時間之內,他還不想死,他咬著牙艱難的繼續扯謊扯淡:“……朋……友。”
沒想到白澤卻忽然大笑了起來,鬆開了禁錮了他脖子的手,揚了揚另一隻手上的戮神環:“既然只是朋友的話,那麼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可能不太適合讓這位‘友人’看見。如此,就讓我來送他徹底的離開!”
他隨後單手一揚,手中金光一閃,手鐲當即發出了痛苦的“咯噠咯噠”的碎裂聲,林晨初感受的呼吸暢快下一秒便是心跳停止後窒息的疼痛。他決眥欲裂,竟是眼睜睜的看著那兩枚戮神環在白澤手中生出層層碎片,然後被他隨手一摔,碎的到處都是。
他的目光緊隨著那些碎片,此刻他和鍾磐寂正處於他親手佈置的顛倒千幻陣之內,金黑色的碎片在碎裂的剎那失去了光澤,劃開了幻陣光怪陸離的世界,在白澤有意為之下,大部分碎片掉進了飛昇井。林晨初用神識能夠清晰的看見,那些碎片迅速融入了五彩石頭之內,然後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一剎那,林晨初彷彿覺得整個人都涼透了,他的千般辛苦全都功虧一簣,天塌下來也不過如此急。他氣急的回頭瞪著白澤,但眼裡的絕望遠多於憤怒,留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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