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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便即不耐煩道:“是是是,大師兄,回來的時候師父才與我說過琴道之事,現在你又與我言及,難道我當真不知?明日問琴試我已是有所思慮,一定能透過的,大師兄,你就放心好了。”
斷九聞言,知曉師弟雖是有些少年傲氣,但也從不海口,既然司輕月說自己有把握,那便是有的。念此,斷九也不再多問,點點頭說道:“既如此,那你便早些歇息吧,你的琴我已幫你除錯妥當了,你再看看,可有不妥便是,巳時問琴試開試,明日我便於辰時前來喚你。”
言畢,斷九便起身抱起綠綺,欲要離去,不自覺的便抬起手想要撫一撫司輕月頭頂,方抬至半,卻想起方才司輕月所言,便即轉勢擺了擺手,以示作別。
司輕月見斷九欲走,也是隨之起身相送,臨別之際,司輕月又復問道:“大師兄,你與二師姐,可是有事發生?”
斷九方至門口,聞言,卻是頓住了腳步,半晌,方才背身輕嘆道:“沒事,只是為兄與鳳院長之間,過去確實來往密切了些,今後留意些便好,你早些歇息吧。”
說完,不待司輕月應聲,便即快步離去,司輕月卻不懂大師兄此話何解,暗想道:“大師兄與二師姐從小一起長大,便是來往多些,又有何妨?改明兒還是去問問二師姐吧。”
司輕月心中一邊想著斷九與鳳息顏的事,一邊收拾著準備就寢,臨到床塌之前,方才回神,看著對面的那副書帖,念著拾酒倚劍的俠骨豪情,心中暗自想著,明日定要讓軒主看看,自己究竟有沒有軒主口中那所謂的琴心。
念及此,司輕月又復看了看身側的海天孤鴻,伸手輕撫了數下,臉上現出得意之色,這才躺下歇息。
斷九此時卻是未回流雲閣,而是孤立於徽山書院外那顆巨大的紅楓之下,有些失神的望著那滿樹紅葉,不知在想些什麼。院內執事弟子於叫更之際出門,見斷九立於門外,忙上前一禮問道:“大師兄可是來尋院長?您且進去稍等,容我讓侍女前去稟報一聲。”言畢,那弟子便作禮相。
斷九聞言,忙還禮溫笑道:“不必麻煩了,我只是路過罷了,已是入夜,鳳院長想必也已入寢,我這便回去了,你自有事,就請去吧。”
那執事弟子聞言,也是面露不解,但面對斷九,又常聽聞斷九與院長之間那說不清的關係,當下也不敢多言,隨即恭敬一禮,便自顧自的打著梆子,一邊喚道:“子時三更,平安無事”一邊離去了。
叫更之聲越傳越遠,斷九又復於樹下望著紅葉佇立。也不知過了多久,忽見他抬手將髮間那一縷飄揚的青絲繫帶抽下,放任那一頭如瀑長髮於夜風之中隨意揚撒,髮絲在夜風之下拂過了書院門前那一方青石地板,也拂過了斷九那一張清瘦的面龐,讓人看不清他此時的神色是為何般。
只見他取下青絲繫帶後,隨即躍至樹梢,輕輕地將繫帶繫於一根略粗的樹杈之上,用手輕撫過每一寸織線後,便即一點樹幹,轉身掠向湖面石樁,縱身離去,再未回頭。
斷九離去,已是許久,那段長長的繫帶,卻唯有夜風相伴,恣意飄揚。此時,卻見一隻如玉芊手悄悄伸將出來,輕輕地將它解下,繫於腕間,青絲與紅袖,倒映得極為般配。那方繫帶在夜風之下,隨著那隻玉腕,蕩入了書院內牆。
繫帶已然消逝於夜色之中,那青色的院牆,緋紅的樹葉,又如同往昔一般平靜,唯有那叫更之聲又復響起:“丑時四更,天寒地凍”
翌日清早,方入辰時,花室門外的輕敲之聲只響了一下,司輕月便即於床榻之上翻身而起,望向門外興奮應道:“大師兄,快進來吧!”
立於門外的斷九聞聲便知,司輕月只怕是早已醒來,心中暗想,師弟雖是嘴上不說,但心底還是對這問琴試極為重視。隨即便溫笑著推開了房門。
進得屋內,便見床邊方桌之上,司輕月早已將琴劍備好只是那疊好放於一旁的衣物,卻並非長歌軒琴流弟子制式,而是一套白底紅鑲樣的長袍。
斷九知曉,這是年節之時,鳳息顏特意為自己的小師弟縫製的新服,司輕月素來珍視,僅在年慶時穿過數日,隨後便被他一直藏於衣櫥之中。
斷九將食盤放於桌上,便即溫言問道:“師弟,你打算穿這套衣著參試麼?”
司輕月也不客氣,一把從盤中取過饅頭,就著白粥吃了起來,一邊點頭應道。斷九見此,便即搖了搖頭,走到衣櫥前,從內翻找出了被司輕月隨手丟於其中的青色長袍,抖了抖,又撫平了衣上褶皺,向著司輕月說道:“今日你當以軒中琴流弟子的身份參試,應著此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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