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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難得的好琴,供弟子們挑選擇用,一些未能過試的弟子,都是希望能夠於這登榜之禮上,尋得一張稱意之琴。

各臺之上,眾弟子方才見得李白重傷趙擊嶽之時,倒也不敢多言,可此時聽得雷變推遲登榜之禮,皆是面露不解,呼問喧譁片刻後,便即竊竊私語起來。

俱都覺得,這次問琴試,先是司輕月“走火入魔”,向主試長老出手,後又是執劍長老凌空而下,致趙長老重傷,諸般波折,處處都是透著一股詭異。現在,就連登榜之禮也要推遲,難道軒門出了什麼大事不成?

正於眾人喧譁私語,遲遲不肯起身離場之際,忽又聞得軒主於臺前喝到:“今日,趙擊嶽趙長老違逆問琴試試規,於這最後一場問琴試上,選用《染魄》、《踏血》兩首禁曲,且所用內力已過五成,以致弟子司輕月受琴音所惑,行癲狂之舉。

故而,登禮之試現下已是難行,眾弟子即刻離場,一刻過後,仍留於此地者,門律處置,明日巳時,登榜之禮於此地依舊而行,禮後,一切照舊,若欲擇琴者,明日再來。”

軒主此喝,遠比雷變方才之聲更為震耳,且話語間所流露的儼然之意,也讓一眾弟子再不敢出言質疑,眾人怔得片刻後,皆都緩緩起身,向場外離去。

司輕月見軒主說完後便又進得席內,似是與兩位坊主說著什麼,便即嬉笑著向斷九說道:“大師兄,軒主都發話兒了,咱們要不也快走吧,這兒就我們兩個弟子,走得慢了,又得挨軒主責罰。”

李白聞言,又是一拍司輕月腦勺笑道:“司兄那話,是衝著你說的麼,這會兒倒變得這麼聽話了?待弟子走了之後,軒主自有話與你說,且在這等著吧。”

司輕月又被李白拍得腦勺,正欲出言諷上師父兩句,卻忽聞得身後西臺之上,傳來聲聲低語。

司輕月聞聲,並未敢直接轉首望去,卻是低下了頭,不斷地用眼角瞟向於西臺廊道之上,逐個離場的弟子們。

幾乎每一位弟子從其身後廊道之上經過時,都是向他投來怪異的眼神,或憤怒、或不解、或驚奇、或憐惜

而不少人口中,甚至還不斷地念叨著:“怪物、外頭撿回來的野種、瘋子、害人精,又得多等一天、小聲點,小心他把你的頭給碎了”

這西臺是內門弟子所在觀禮之臺,司輕月與斷九常年居於夢迴島,兒時又長於天琴殿和海心苑中,從未和其他內門弟子一同起居習武,習劍練琴。

故而,司輕月與同輩內門弟子向來不大親近,甚至於徽山書院聽教之時,也是被其他弟子孤立排斥,久而久之,司輕月也早已是習慣了沒有朋友相伴,於他心中,有大師兄、二師姐等人,也就夠了。

其餘同門,雖不與司輕月為友交好,但偶爾見之,除了幼時被司輕月打得鼻青臉腫的王相如等人之外。也俱是以常禮相待,從未有過這般惡言惡語。

聞言,司輕月心中也是隱隱有些明瞭,方才自己於那般虛厄混沌的狀態之下,雖是不大記得具體的細處,但也在腦中隱約留有印像,自己似乎是發了狂,到處亂跑,似乎還聽到了有人在喚大師兄和軒主。若是自己見得他人這幅模樣,自然也是心覺奇怪可笑。

可自己方才雖說是有些癲狂之狀,但卻絕沒有傷害過這些謾罵之人,更沒有作出什麼傷天害理之舉,反倒是自己被趙老兒弄得狼狽不堪,險些喪命。

為何這些人卻比自己顯得還要憤怒,怨恨,為何卻又要將這些怨氣撒在自己頭上。

說自己是怪物也就算了,可什麼“野種”、“害人精”這些,又與此事有何關係,登榜之禮推遲,明明是因趙老兒之故,為何這些弟子,卻都在埋怨自己。

司輕月聞得第一聲惡語之時,倒確實有些憤怒,可當他瞥見,西臺之上,每一個經過廊道之人,都是這般看待自己時,司輕月胸中的憤懣卻在不知不覺間,化為了無盡的難過委屈。

這種委屈,比軒主所有的斥責加在一起所能感受到的委屈,還要強烈百倍,這些話語,就像一把把刀子一般,一寸一寸地割在了自己心上,疼得自己竟是有些難以喘息。

他似乎覺得眼前又是蒙上了一層霧氣,鼻尖也是有些發酸,他只想儘快回去,回到夢迴庭,那兒人少,可去那的人,都對自己很好,這裡,人太多了。

念此,司輕月便即抹了抹鼻尖,向著斷九強自輕笑道:“大師兄,我好累呀,我想回去了,這裡太吵了,還是咱們夢迴島”司輕月話未說完,便已是撇頭倚在了正自扶著他的海清懷裡,沉沉“睡”了過去。

海清見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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