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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命。
雖然劉青山知道,詩人的理想絕對不是金錢,但是有了這筆錢,或許可以叫詩人能有更多的選擇。
也許就可以避免這種殉道的事情發生。
在短暫的激動過後,查詩人又重新坐了回去:“為什麼是我?”
要說他現在如何如何有名氣,是當代第一詩人,那連他自己都不相信。
此刻的海子,在眾多的詩人之中,名氣絕對不是最大的,他的很多詩作,需要經歷時間的沉澱,價值才會慢慢顯現。
雖然他現在的生活,甚至可以用窘迫來形容。
工資收入不多,他還要經常往家裡寄錢,其中最大的一筆,就是去年往家裡寄了五百塊,叫家人買一臺電視機。
他的老家是農村,從小生活艱苦,所以就算現在啃饅頭,也感覺吃得挺香。
他想不明白,這麼大一張餡餅,怎麼偏偏就落到他的頭上?
五萬塊啊,往家裡寄一半,就能徹底改變家裡貧窮的面貌。
剩下的一半,完全可以支援自己夢寐已久的遠行。
因為他最需要的,就是詩和遠方,從小,他就是個以夢為馬的孩子。
劉青山向前走了幾步,來到那人身前,他直視著對方的眼睛,嘴裡反問道:“為什麼不能是你?”
隨後劉青山又一字一頓地說道:“因為你是一位真正的詩人,是可以用自己的生命來創作的詩人!”
海子猛地站起來,他的眼中迸發出強烈的光芒,彷彿一團火,在熊熊燃燒。
那團火,是如此熾烈,彷彿能將這世間的一切,統統點燃。
直到此刻,馬老三和兩位姑娘,才意識到眼前這個平凡的人,是那樣的不平凡。
尤其是小旭的心頭,更是突突顫動幾下,她現在有一種強烈的衝動,想要去讀一讀對方的詩集。
這間雜亂的宿舍沉靜了好一會兒,海子這才恢復過來,他靦腆地朝劉青山笑笑:“謝謝你,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來,都坐吧。”
屋子裡有幾把凳子,劉青山招呼幾個都坐下:“我是劉青山,其實,我應該叫你一聲師兄的。”
“哦,你也是京大畢業的,其實咱們年齡應該差不多,我今年二十四。”海子顯得更加親熱一些。
還真差不多,他就比劉青山大兩歲。
要說起海子,那還真不得了,在七九年的時候,十五歲就考入京大的法律系,八三年畢業就分配到政法大學,現在已經工作好幾年了。
只是他的這份工作,並不是他所熱愛的,再加上在詩歌方面,作品也不能得到人們的廣泛認可,感情方面也受挫。
諸多的不順,令這個敏感而脆弱的詩人,承受的壓力和內心的折磨,也越來越大。
這些在他的作品裡也能體現出來,海子的詩,有著熾熱而又悲涼的情感,靈動飄逸卻又深遠悲涼。
這一切,都像是一個巨大的黑洞,無情地吞噬著他,最終將他帶到真正的遠方。
他已經漸漸有些絕望,偏偏在這個時候,夾皮溝文學獎,毫無徵兆地砸在他的頭上。
詩人還是很興奮的,因為獲獎代表著他的作品,得到了認可。
這彷彿就是絕望中的一道光芒,讓他的生命,終於有了存在的意義。
再有就是那筆不菲的獎金,詩人也是需要錢的。
劉青山在這坐了一會,彼此留下聯絡方式,約好到時候一起回夾皮溝,便起身告辭。
詩人站起身,有點不好意思地搓著兩手:“我應該請你們吃飯的,這樣,等獎金髮下來,我一定請你們。”
劉青山也笑著點點頭:“師兄,那就這麼說定了,你可不許反悔,到時候找個大館子,好好吃你一頓。”
靦腆的笑容,再次出現在詩人臉上。
在握手告別的時候,小旭忽然問了一句:“海子,能把你的詩集借給我讀讀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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