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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們都拽到身邊,免得受驚的奶牛再衝回來,嘴裡卻不依不饒:
“二牤子,你還有臉說,上回不是你弄個破弓,把俺家老牛都射毛啦!”
一聽他說起這件事,大夥也都不覺莞爾。
村裡的這些小娃娃淘氣,就用柳條子彎成弓,用高粱秸做箭,到處亂射。
二牤子這小子別出心裁,在高粱秸前面,還插了一根納鞋底的大馬蹄針。
結果也不知道怎麼射的,一箭就射到隊長家大牤牛胯間的要害。
那你說大牤牛能不毛嘛,帶著那支要命的箭,跑出去好幾裡地。
後來也不知道在哪把箭給刮掉了,這才消停。
聽隊長叔說起這件事,二牤子也不吭聲了,娃子們都覺得有點委屈,一個個眼淚汪汪的:
他們對這些牛可好了,捨不得打,捨不得罵,就盼著它們都早點產奶呢。
就在這時候,前面的奔跑的奶牛都漸漸停了下來,然後就傳來了張老蔫兒的喊聲:
“沒事,大夥別擔心,不是毛了,是奶牛撒歡呢!”
劉青山起初也有點著急,一聽這話,也有點哭笑不得:
大概這些奶牛,以前就像蹲小號似的,這冷不丁跑到甸子上,當然撒歡了。
估計這些牛都沒怎麼跑過,難怪一個個的,跑起來都跟尥蹶子似的。
於是大夥也不著急了,慢慢溜達過去,只見那些奶牛已經散開,正悠閒地啃著甸子上的乾草。
那唯一的小牛犢壯壯,也跳來跳去的,顯得很活潑。
或許活潑這個詞,很少用到牛身上,不過小牛犢例外,它們小的時候,也是很活潑頑皮的。
哞……
小牛犢的母親,發出一聲鳴叫,壯壯這才樂顛顛地跑到母親身邊,又到肚皮底下拱奶。
“咦,這些奶牛都差不多,壯壯咋能認出哪個是自己的老孃?”
二牤子不免產生疑問,在他看來,這些奶牛長得模樣都差不離。
“嘻嘻,二牤子你會認錯自己的媽媽嗎?”
小老四咧嘴笑著,露出了大大的豁牙子。
大人們也都忍不住笑起來,不過笑著笑著,那些有經驗的村民,就又皺起眉頭。
張老蔫兒更是一個勁搖頭:“這些奶牛啊,喂現成的草料喂慣了,吃乾草都這麼費勁。”
村民大多放過牛,甚至七、八歲的小娃娃,就都開始當放牛娃。
他們都知道,牛的食量大,而且還會倒噍,也就是反芻。
所以吃草的時候,咵咵咵還是很快的,老牛吃嫩草嘛。
這些奶牛就差了許多,吃起甸子上的乾草,半天啃不下來。
不少奶牛,都急得直起脖子,哞哞直叫。
“回家取鐮刀去,正好多割點草回去。”
張隊長吆喝一聲,大夥就回村取鐮刀,甸子上的枯草,當粗飼料也勉強湊合了。
一多半大人都回去,這裡剩下的多是那些小娃子,有的拿著草棍餵牛,有的乾脆唱起了楊老師教的歌謠:
“牛兒還在山坡吃草,放牛的不知哪去了……”
劉青山也有點出神,不過他想的不是英雄王二小,而是想起來上小學的時候,老師們常用來教訓學生的一句話:
“你們要是不好好學習,將來都得回家放大牛!”
其實想想,放牛好像也不錯嘛。
瞧著瞧著,就看到山杏的小手拿著草棍,勾引著一頭奶牛,向這邊跑過來,仔細一瞧,原來是不知道她從哪撿來的一根穀草。
劉青山靈機一動,跟身邊的老支書道:“支書爺爺,咱們可以用穀草餵奶牛呀!”
穀草是餵養牛馬的優質粗飼料,家裡有牲口的,都會將穀草用鍘刀鍘成寸斷兒,然後當草料喂。
老支書當然早就想到這個問題,遺憾地搖搖頭:“家家戶戶的穀草都不多。”
各家種穀子,也就種個兩三畝地的,穀草基本都自家用了。
自給自足,是農村最常見的生產生活方式。
“可以去別的大隊買呀!”
劉青山卻不受這種條條框框的約束,他的思路更加開闊:用多餘的穀草換錢,肯定大多數人都會同意的。
“那會不會太浪費了?”
老支書依舊沒轉過這個彎兒,花錢買穀草,這種事基本上沒人幹過。
劉青山卻信心十足:“支書爺爺,你想想啊,咱們這是奶牛,不是家裡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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