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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彩!”
遠處一道女音,帶著其特殊質地的鸚鵡音,適時喚住了要往加多寶身上撲的易彩,聽聞這一聲,易彩急忙剎住了腳,轉過頭來往跑車的方向看。
水靈只覺得這鸚鵡音太耳熟了,於是也皺著眉頭朝發音的方向望去,只見,從那不遠處停著的紅色跑車上,下來一名身穿五彩旗袍的女人,身姿綽約,容顏靚麗。
這不是魔窟的金姐是誰?原來金姐和易彩竟是認識的,這倒是讓水靈覺得新鮮,不過轉念一想,在魔窟,也有不少一等娼妓會透過各種途徑滲透到南城的各行各業,若是有進入官場的機會,金姐也樂於幫一手,畢竟官場有人好辦事,這也是金姐這麼多年,能夠縱橫南城的手段之一。
此時,躲在加多寶身後的水靈偏頭,朝身前一臉暴躁,越來越暴躁的加多寶望去,對方顯然已經不耐煩到了極點,看到金姐時,眼神中兇暴的殺意,顯然無法掩飾。
再漂亮的女人,在加多寶眼中都是沒有意義的,而他看待易彩和金姐的眼神變化,分明告訴水靈,加多寶是認識金姐的,再看金姐臉上傲然漠視的姿態,顯然,她對加多寶不瞭解。
只要在南城,稍微有些權勢的男人,沒有不認識金姐的,現在的金姐也才三十多歲的年紀,風韻無人可比,容貌也是南城數一數二的,據說想跟她上床的男人,能從街頭一直排到街尾,但真正能上的,掰著手指頭也數不出一個。
水靈初到南城時,就是被賣到金姐的手上。她對金姐的感情,是一個複雜的變化過程,由最開始的憎恨,慢慢演變成屈服,再到一種無可奈何的認同,接著,便是漠然的幸災樂禍。以及最終的唏噓感慨。
憂記得許多年前。她從梁青林處受了打擊,又被魔窟從京城抓回了南城,那是她唯一也是最後的一次出逃。懲罰便是被關在不見一絲光亮的小黑屋裡,不吃不喝也不動彈一絲,除了對屋外的人破口大罵外,也對未來絕望又恐懼。當怨天尤人只求速死的時候,是金姐。站在屋外冷笑道:
“你就這麼死了,誰也不會可憐你,更不會有人珍惜痛惜你,我會嘛?於我來說。只不過損失了幾萬塊而已,還不夠一桌牌局的賭資,你恨我怨我更沒用。因為你根本沒有資格怨怪任何人,輕信男人。妄圖天上掉餡餅,天真又愚蠢的姑娘,你以為落到別人手中,會比現在更好?”
因為自己的天真,才被張己誠畫的大餅騙到了南城,事實證明,水靈落在金姐手中,絕對比落在別家手中好,這是魔窟後來被馬六爺掌舵後,水靈的深刻體會,在金姐這裡,她會嚴格遵守自己的原則,也會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保護一等娼妓的利益,在有限的自由範圍內,讓一等娼妓活得相當有尊嚴,不會同時出現伺候幾位金主的亂象,更別提那些亂七八糟的3p4p了。
這是一個在壞人中算是個好人的人,心若磐石,也匯聚了女人身上所有的睿智,她讓水靈變得完美,也讓水靈活在地獄。
很難想像,這樣一個睿智的女人,會在後期被人設計染上毒/癮,最後,她的極力掙扎,多次遊走在戒/毒與復吸之間,所體現出來的矛盾與痛苦,讓一個曾經風華絕代的女人羸弱不堪,最終不堪忍受,自盡於魔窟。
那是一個飄著細雨的清晨,繁華了一晚的魔窟安靜的睡下了,水靈坐在金姐的床邊,在清晨淡白的光線中,看金姐往自己的手臂上注射完最後一針海/洛因,聽金姐如釋重負的嘆了口氣,躺在雪白的床上,,眼角流著如釋重負的淚,輕輕說道:
“在這樣骯髒的世界裡,漂亮女人總是無法自保的,我以為我絕對聰明,能將男人掌控於股掌之中,可終是敗給了六爺。”
她從雪白的錦被裡,伸出枯瘦的手臂,突然一把抓住水靈的手腕,狠狠的,彷彿用盡全身的力氣,對水靈說道:
“你是我教過最上進的姑娘,也是我見過最執著的一個,執著於不願從心底接受這樣的命運,女人執著一些是好事,這樣你就不會輕易被沿途的風景迷亂了雙眼,我現在用我畢生最悲慘的教訓,教你最後一件事,記住,魔窟本就是一個地獄,可這裡即將變成一個比地獄更悲慘的地方,不要相信任何人,不要吃任何人端給你的食物,無論去哪裡,陰曹地府都好過這個鬼地方。”
金姐的結局,並沒讓水靈有多少同情,她活了一輩子,害過無數漂亮女孩兒,但也讓無數女孩兒的命運不至於更加悲慘,她曾經用過無數手段,將這些姑娘困在魔窟,可在生命的最終,卻是讓水靈想盡辦法逃離。
於是水靈真的逃了,在被馬六爺折騰得心力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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