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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有這個意志力？”
“與意志力無力，一旦程式化，你的意志力只會為程式服務，而不是擺脫它。”董添柴仍然堅信自己理論，“一定是有外力介入。”
“董博士監控不到嗎？”
“我當時監控到你的資料發生異乎尋常的變動，但是沒辦法立刻解讀。回家之後，我使用計算機對這些資料進行全面分析，雖然還是沒辦法完全解讀，至少可以確定一點，你在離開網路時，受到了外力推動。”
陸林北忍不住道：“癸亥不是人類，是一條程式，從外觀到思維，都已程式化，這一點無需證明，更用不著透過我來證明，董博士何必太計較呢？”
“這不是計較，與癸亥也沒有太大的關係，單純是對真相的追求。”
“好吧，董博士想怎麼辦？剖開我的腦袋？”
“我想讓你再次進入網路。”董添柴從口袋裡拿出一臺微電腦。
陸林北一愣，隨即生出警惕，“是誰告訴你，我在天堂市的？”
“這不是問題的關鍵……”
“對我來說是。”
“你們的關注點總是發生偏差……你認識一個叫枚忘真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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