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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邱公道:“你女婿自小到你舟上的,還是目下到你船上的呢?”
周漁婆答應不出來,只見兩邊走上幾個家人,問道:“大人問你的女婿是怎麼來的,為何不言?”周漁婆嚇慌了,說道:“我女婿是網裡打起來的。”那邱公向著簾內,便哈哈大笑道:“如何又審出奇事來了?”又問道:“你女婿是怎麼在網裡打起來的?他姓甚名誰,那裡人氏?”周漁婆稟道:“大人在上,他是揚州人氏,姓陳。他父親做過大官的,如今為了事,拿在天牢裡。他投親未遇,自己投水盡命,被老婆子母女,一網打起來。因他無處可奔,情願與我為婿,並非老婆子勒逼的。”邱公聽得是揚州人,姓陳,他父親做過大官的,正在沉吟,只見簾內說道:“兄弟不必沉吟。他女婿在此,何必問她備細?”
邱公道:“說得有理。”叫人役將那個後生帶來。春生稟道:“小民在此。”邱公道:“本院審這一莊事,然有些會意。今漁婆已吐出真情,你不必隱匿,可將你家中之事,從實說來。”
春生那時,已見岳母說出真情,又見這大人和顏悅色,諄諄問及,況又在內衙,料不能隱瞞,只得實稟道:“既蒙大人垂念,小人怎敢隱瞞?”只得將杏元小姐出關,怎樣校尉拿人,多蒙黨學士相救,只得與姐姐辭別,同姐夫梅良玉逃難,路遇巡更兵役,錯認做賊,如此衝散,無處投奔,只得投水自盡,後遇周漁婆搭救,以女相許為妻,細細說完,定了神,眼淚暗落。
邱公正欲再問,還未開言,只聽得簾內放聲大哭起來。春生嚇得驚疑不定。
你道這簾內哭的是何人?原來就是梅夫人,聽得春生說與孩兒梅良玉一同逃難,被巡更兵役衝散,不知下落,因此不知生死,放聲大哭。忙走出簾外,珠淚雙流,抱住春生道:“賢侄,你既與我兒嫡親郎舅,為何又使他蹤跡全無,好不痛殺我也。”梅夫人抱住了春生這一哭,那周漁婆母女嚇得摸不著頭腦,只痴呆呆地相看他二人,連春生也不知情由。只見一人站起來說道:“姐姐休要惑傷,待為弟的慢慢問他的根由。”因走到春生面前,用手攙扶,說道:“賢侄請起。”
那春生只得隨口應道:“大人祈賜尊臺諱,晚生方敢起來拜叩。”
邱公道:“老夫乃梅良玉的母舅,邱仰古便是。”又指著梅夫人道:“此乃是梅良玉之母也。”那春生聽得邱公說出根由,便站起身來一躬道:“原來是老恩伯,小侄今朝得遇,真乃天緣意外,實皇天賜也。”方欲下拜,只見邱公挽住道:“賢侄且慢!待更換衣服,再行禮罷!”二人說話,把一個周漁婆十分歡喜。
只見梅夫人走到面前,用手相攙道:“親母請起。”周漁婆見了梅夫人稱呼她是親母,喜得心花亂開了,即立起來迎接夫人。夫人將玉姐扶起,細細看來,果然是個好女子,手挽手同走入內房。梅夫人吩咐丫環,取衣衫與她母女二人更換,方才與邱夫人並雲仙小姐見禮坐下,細敘閒話。
不一時,見春生換了服色,與邱公手挽手的一同入內,拜見梅夫人。春生說道:“小侄不知老伯母蓮駕在此,恕小侄拜遲之罪!”那梅夫人也說道:“老身不知賢侄流落此地,若非今日天緣奇遇,兩下怎能相會?”春生又拜邱夫人,又與雲仙小姐見了個通家之禮,兄妹相稱,並周漁婆、玉姐也是一般,方才大家坐下。梅夫人開言問道:“賢侄,我孩兒是儀徵投到他岳父母侯親家任上去的,因何在陳府又為配偶?這是什麼緣故?老身不解,賢侄可細道其詳。”春生道:“伯母呀,不問侯鸞則可,若是提起那老禽獸,真正令人可恨!”梅夫人道:“這卻為何?”春生就將侯鸞如何不念親情,喜童怎樣替死,揚州如何遇救,一一從頭至尾,告稟一番。
梅夫人不聽猶可,聽了之下,只見二目昏黑,腦眼掘氣攻心,一交跌倒在地。不知生死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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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回 梅夫人有心為月老 邱老孃無意得螟蛉
詞雲:
品行久為欽敬,私心欲贅東床,幸逢聖詔到邊疆,藉此攜歸北上。
獨坐書齋思慕,因而睹物傷徨,不妨窗外女嬌娘,窺破鑲玉形狀。
話說梅夫人聽了春生這番言語,不覺一時心酸,掘氣攻心,一交跌倒在地。嚇得邱公夫婦、雲仙小姐、周漁婆、玉姐大家一同上前,把梅夫人扶起。忙喚家人僕婦,快取開水來灌了。
一會,說道:“我兒,為孃的只道你在儀徵發憤攻書,誰知那侯鸞人面獸心!老禽獸不念當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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