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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臺階上,蔣初妮穿著白色帽衫和牛仔褲,懷裡抱著幾本書,出現在眾人視線中的下一秒,便瞥向了戚百合,以及她手中的錢包。
“給你給你。”戚百合恨鐵不成鋼地把錢包丟了回去。
真不怪她敏感,她和蔣初妮有過節,有一回體育課,戚百合打羽毛球不小心把球打到了蔣初妮身上,雖然當時就道歉了,但自那以後,蔣初妮但凡在學校裡看見她,都要翻個巨大的白眼。這傢伙心眼比針孔還小。
戚百合已經收回了視線,旁邊的靳卉捅了捅她的胳膊,小聲提醒,“辛其洲誒。”
戚百合抬頭。
辛其洲站在蔣初妮右側,身形高瘦,穿著深藍色帽衫,乍一看跟蔣初妮身上那件還挺像是情侶裝,寬鬆休閒,好看是好看的,只不過倆人肩上有剛剛落雨未乾的痕跡,不知是在後面待了多久。
靳卉壓著嗓音,用唇語發出了一句“我靠”,然後小聲問,“不是吧,他倆?”
戚百合八卦地朝他那張帥氣不凡的臉上打量,企圖獲取一些優等生在校園裡偷偷苟且的蛛絲馬跡,可他面無表情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資訊。
戚百合在心底“嘖”了一聲,剛要收回視線,驀地撞上辛其洲投來的目光。
倆人四目相對,戚百合有些疑惑,辛其洲似乎是在看她,可又像是在看站在她面前的梁訖然。
那眼神不像是在打量,正當她感到一陣莫名其妙的心虛時,辛其洲眼睫輕垂,不知在思索什麼,兩秒後又平靜地移開了。
那倆人的腳步也沒有停頓,離開的時候,蔣大小姐高傲地丟了個白眼過來,而辛其洲的轉身無聲無息,只讓人瞧見了他高挺的眉骨和鼻樑,如遠山層巒,可望不可即。
待倆人走遠,靳卉湊過來,“他倆在談戀愛?”
戚百合低頭穿好鞋帶,“不知道。”
靳卉嘆息一聲,“真是可惜了這麼大一帥哥,怎麼就被蔣初妮給撈著了呢?”
“哪兒帥了?”旁邊的梁訖然相當不服氣地開口,“小白臉一個。”
靳卉踢了他一腳,“你還沒人小白臉高呢。”
戚百合沒接話,繫好鞋帶以後起身,依舊好言相勸了一句,“你還是趕緊把錢包還回去吧,昨天我還看到老戴在辦公室打人。”
末了,她又怕沒嚇到梁訖然,補充了一句,“用的是體育老師的棒球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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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慣例,星期四下午的最後一節課是自習,因為全年級老師要開週會。一般這個時候 ,乖一點兒的同學都留在教室做試卷,而不乖的那些已經拎著書包回家了。
戚百合算不上乖,但她對回家這件事也沒有多大的熱情。
靳卉剛開學的時候混進了學校的勤備部,雖然不像監察部的人掌握記名和扣分大權,只是幹些無關緊要的小活兒,可在高三那樣嚴肅緊張的氛圍當中,只要不用在座位上待著,即便是幹活兒也是開心的。
一模的成績出來了,樓梯口光榮榜上的照片和名次要更新,靳卉和勤備部的幾個人圍在正紅色的榜單前,一邊貼照片,一邊百無聊賴地聊著八卦。
編外人員戚百合懶散地坐在旁邊的圍牆上,嘴裡叼著一根荔枝味棒棒糖,漫無目的地看著教學樓牆外被爬山虎包圍的窗臺,陰雨連綿的天空很沉鬱,她的心情也有些說不上來的低落。
正胡思亂想著,身後的人突然提起一個名字,靳卉的嗓門是出了名的大,戚百合幾乎懷疑旁邊班裡自習的學生都聽到了。
“我靠,第一名又是辛其洲?”靳卉捏著成績單和一沓照片,眼神瞥向戚百合,“他是人還是鬼啊?怎麼一點波動都沒有?”
旁邊的魏一諾直接跳到了第二名的位置,把原來的照片揭下來,貼了新人的上去,隨意說道,“你怎麼不說人家是神呢?”
戚百合下意識就看向了第一名的位置,自打她高二轉學過來以後,那裡的照片就沒換過,一張已經泛黃的證件照,清新冷峻的眉眼已經看不清了,但一眼望過去,依舊是一群戴眼鏡的書呆子中最矚目的那個。
“這照片都多久了,怎麼也不換張新的?”靳卉剛進勤備部,捅了捅魏一諾這個部里老人的胳膊,不懷好意地說,“你們怎麼不找他再要一張?”
“要不來。”魏一諾搖了搖頭,“就這張還是老師給的,影印了學籍上的證件照。”
戚百合又仔細看了一眼,他那張照片的質感確實和別人的不一樣,應該就是從彩印的A4紙上裁下來的。
靳卉不贊同地調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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