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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觸經驗,當然也得要談談我跟其他大陸官員相處的一些感受。

由於我在臺灣主跑的路線是“立法院”,而行政官員是受到“立法院”監督的,所以在“立法院”有機會與各種官員打交道。也因此當我到了大陸也有了接觸官員的機會後我發現,兩岸的制度、社會文化導致兩岸對於官的看法與心態大異其趣。

根據我的觀察,可能是由於體制上原因,大陸官員和臺灣官員有著很大的不同,這種不同體現在待人接物、公眾氣質、行政業務、個性和價值觀等方方面面。我發現的一個普遍問題是,很多大陸官員面對臺灣記者的時候都很發怵。他們首先會表現出戒備的神情,回答問題很有分寸,絕不會多說一句,採訪完畢馬上就離開。在臺灣,新聞釋出會後,官員們往往是會留下來與記者們聊天的。這實際上是官員和記者雙向選擇的結果。

新聞釋出會結束後,電視臺記者在拍到了畫片後會馬上回去整理資料,做新聞,這個時候留下來的往往是平面記者。平面記者因為不需要畫面,自然就有比較多的時間可運用。另外由於電視臺強調時效、而平面強調深度,因此平面記者與受訪者之間是需要深入交流,不但是挖掘新聞,更需要與受訪者建立信任與情感。而新聞釋出會,由於需要言簡意賅,有一些資訊並不會透露出來,官員們也樂意主動與記者接觸,向他們作詳細的講解,為自己樹立良好的形象。

我以前在臺灣的時候作為平面記者經常要去“立法院”。時任“立法院院長”的王金平先生有一個習慣,只要他人在臺北,就一定會在下午的五六點鐘把自己的辦公室變成一個聊天場所,與媒體記者泛泛而談。

時任“立法委員”後來當上了國民黨副主席的林益世先生,也會邀請記者去他高雄的老家泛舟。

而我第一次在北京參加新聞釋出會的時候,就讓我錯愕不已。當我以為會後該發言人會留下與大家寒暄時,只見他迅速離場,現場記者也立刻鳥獸散,當時我還真有些悵然有所失呢!

自此我也能夠了解,在大陸採訪的新聞狀態。

曾經有一回,兩岸正盛傳著要開放赴臺旅遊,國家旅遊局局長邵奇偉私下赴臺,當臺灣各界得知此訊息,在北京駐點的我們就有了“他去做什麼、要見哪些人”的詢問任務了。當時我的攝像拍檔是中央臺的夥伴,國家旅遊局派出發言人召開記者會。發言人拿著稿子讀完宣告後轉身就要走,沒給現場的臺灣記者留下發問時間,我們當然是一夥人衝上去包圍著發言人。事前,同業們都知道我的攝像夥伴是中央臺的,可能“堵訪”沒有經驗,有位他臺的同業很好心,還特別給我這位夥伴一個位置拍攝。當我們如同打仗那樣訪問完畢,匆匆趕回駐點要剪新聞時,我發現拍攝帶一無所有。我問夥伴怎麼回事,他告訴我因為現場很混亂,畫面不好看,還沒對焦,堵訪已經結束。

除了錯愕,我哈哈大笑起來,我跟他說:“記住,以後全程開機拍攝,畫面越亂,臺灣的觀眾才有臨場感。”而經過這一次之後他也就立刻進入狀態。

這個小故事凸顯的是兩岸新聞媒體乃至觀眾不同的思維與要求,所以每當有大陸朋友問我,你們臺灣感覺好亂喔,我都會想起這故事,臺灣媒體可能更要求真實,而無論畫面的美感,這在不同思維與訓練的大陸觀眾眼裡,就成為“混亂”“好像要出事”的觀感了。

兩岸迥異的新聞狀態(2)

雖然大陸的許多官員都讓人感到難以親近,但也有許多例外。

時任國臺辦新聞局局長、現任海協會副會長的張銘清先生就是一個例外。在私底下,是一個慈祥、樂觀、爽朗的老人,他會關心臺灣記者的生活。臺灣的女記者一般都很晚結婚,他會非常關心我們的婚姻問題。

有一次,我們跟著國臺辦在外地採訪,張銘清先生碰到了一個三四歲大小的四川小孩,他走上去摸了摸小孩的頭,沒想到那個小孩立刻把他的手開啟。他哈哈大笑跟我們解釋,四川小孩的頭是不讓摸的。

而國臺辦前發言人李維一先生看上去比張銘清先生要更加嚴肅,在私下裡,也是很和藹可親的。

有一次跟李先生一起出去採訪,來到一個小村莊,當地為我們準備了十幾個文藝節目。由於文化隔閡,對於那樣的表演節目,我們實在看不明白,於是開始哈欠連連,但我無意間看到李先生不僅從頭到尾一直在認真地看節目,還顯得很熱情和盡興,沒有任何不耐。

在少數民族地區作訪問的時候,有一個民族的習俗是進屋要一起跳舞,當地熱情的居民把李先生拉進去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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