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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要求李師傅經過天安門,他也爽快,車子一掉頭就往那走。

深夜的天安門廣場除了安全人員外沒有任何人,車在毛主席的遺像前遇上了紅綠燈,車子停了下來,當時不知怎麼想的,我開啟了車門,用腳踏了一下,然後很快速的關上車門對師傅說:嗯,這趟也算到過天安門了。

飲食上的北京標記

北京食物,肯定也是第一趟北京之行必須要有的行程。

記憶中,姥姥對北京的黃瓜始終念念不忘。每回姥姥做炸醬麵時,一邊切著黃瓜絲一邊跟我說,北平的黃瓜又大又脆又甜!因為我不愛吃黃瓜,對於她每次的嘮叨始終覺得,這東西再怎麼好吃能好吃到哪裡去,姥姥幹嗎每次都念叨?直到我親身到了北京,看到胖胖圓圓的黃瓜,以及一口咬下去時的清甜,那一刻我什麼都懂了,北京的黃瓜真的很好吃,連榨成汁都有著臺灣黃瓜很難有的天然甜味。

類似的食物還有水蜜桃。我個人認為,臺灣水果是全世界最好的水果了,但水蜜桃卻只有香味沒有甜味。即便如此,可能是受姥姥的影響,我很喜歡捧著賣價昂貴的水蜜桃(臺灣因為地處亞熱帶,水蜜桃僅在山上有,蔣經國時期,由退輔會在高山上嘗試種植,因其產量小,故價錢昂貴,通常是論顆賣),嗅著香味一口一口品嚐。到了北京,當我第一次看到小水果攤上堆積如山的水蜜桃,價格如此便宜,真是難以相信。順手買幾顆嚐嚐,不到人民幣十塊錢,這樣的價格在臺灣恐怕連一顆都買不上,迫不及待連洗都不洗、擦乾淨皮就吃,那個清爽的甜、水分充足,讓我很難忘。在北京已經住了五年的我,現在對水蜜桃已經沒有剛來時的新鮮感,不過每每看到這桃子,就會想起每回母親買水蜜桃給姥姥,她總是很珍貴地收起來的場景。

至於糖炒栗子,對我而言那更可說是人間美味了。栗子也算是北方食物,在我小時候,賣糖炒栗子的攤,很不容易找到,而且炒出的栗子都很小,皮肉粘在一起,很難剝開,價錢也很貴。每到冬天,遇見賣糖炒栗子的,媽媽總會買上一小包,放在她大外套的口袋裡,邊走邊分給我和弟弟吃,我倆嘴饞地努力剝著皮,但很辛苦才能吃到一點少少的栗子肉,然後便迫不及待向媽媽要第二顆。在我心裡,媽媽的大外套口袋像是寶物袋,那個炒出來的糖焦味更是具有著致命吸引力,冬天裡糖炒栗子就是我暖烘烘的記憶。所以在北京,每到冬天,即便糖炒栗子已經沒有那麼稀奇,但我還是會買上一包,也像我媽那樣放幾顆在大衣口袋裡,複習著小時候記憶中的甜美與快樂。

糖葫蘆可能是我對北京印象中必不可少的。不過,北京的糖葫蘆還真讓我大開眼界,那麼大一串。臺北也有糖葫蘆,但都是小巧的個頭,而且臺北的糖葫蘆用料上也沒有北京這麼廣泛,紅果、香蕉、聖女果、獼猴桃、瓜子、桔子、蘋果,凡是能想到的幾乎沒有不能拿來做糖葫蘆的。

稻香村也是個好地方。小時候姥姥會經常提起稻香村這家老字號的糕點店,各種糕點的名字如數家珍,那個時候就對這家百年老店十分嚮往。除了對稻香村店裡的南派糕點情有獨鍾外,北京的一些小吃也讓我產生了興趣,比如驢打滾、艾窩窩、豌豆黃之類。

在北京的飯店吃飯,做選擇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好多道菜都能堆起尖來,菜量很大,我又經常一個人吃飯,點菜就成了困擾。翻開菜譜,價錢都還算便宜,看到這道菜想點,看到那道菜也想點,但又清楚地知道自己肯定吃不了那麼多,只好忍痛放棄幾個。

不過說到這,倒要說個我臺灣朋友的笑話了。我的攝像也是我好朋友的小翁,是個地道的臺灣小孩,但不像我對北京有這麼深厚的理解,有回我跟他去餐廳吃飯,他看著選單忽然很訝異地跟我說,大陸人真了不起,花生還能切成絲喔?我聽完當場哈哈大笑!在這裡特別說明一下,在臺灣,土豆指的是花生,而在大陸,土豆指的是馬鈴薯。

在北京,豆汁可是一定要嚐嚐的,雖然我知道那玩意兒味道很怪,但到底有多怪非常朦朧,直到有回跟朋友在餐廳點了一碗,我端起碗,屏住呼吸,喝了一小口,放下,接著用一種氣定神閒的口吻對朋友說,好啦,喝過了,就這樣吧!心裡其實想,喔,天哪,太詭異的味道了,只此一次下不為例。

在北京的一個好處是能夠吃到全國各地的各種名吃,比如保定名吃驢肉火燒。驢肉這玩意,是我爸告訴我的,他說天上龍肉、地下驢肉。不過,我倒是從來不好奇,只知道在北京可以吃到驢肉。但是弟弟就曾經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吃到過。

那是弟弟回大陸探親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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