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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因牽扯進先太子一案而身陷囹圄,虧得外祖父方保全家安然。
故而以宋氏的門第得嫁進百年侯爵之府,便為繼室,亦是高嫁。
如今,宋氏主持中饋,不說出身世家的四嬸母頗有微詞,便是當年周家陪嫁奴僕,如今不少服侍在嬌園的,對這位新夫人亦不見如何敬服。
在她們心裡,宋家不過是依傍榮國公府方得以留存的家族,如何有資格承襲舊主地位,受二姑娘的一聲母親?
然於她來說,親孃早歿,父親娶誰,不都是娶?
非親生母女,對宋氏從未有過期待。
可即便心中明白,但貴女出身的她亦不免傲氣,私心裡瞧不上繼母出身,表面上卻也維持著“母慈女孝”的表象。
不過,再怎麼說,這關起門來是長房裡的事。現聽聞四嬸母如此挑唆,黑暗中陸思瓊不耐的皺了皺眉。
她最厭背後蜚短流長。
四夫人未覺,口中仍繼續著:“要說珏哥兒也是可憐,本只小感不適,哪知紈娘沒有及時發覺,誤了就診,害得這孩子至今都沒好。
珏哥兒是咱們侯府的長房嫡孫,將來要請封為世子,身邊伺候的人能不精挑細選?
按嬸嬸說,當年這乳孃人選就不該要她們宋家薦來的。小戶門第眼界低,挑出來的終究比不得大族裡受過規矩的人好。”
“四弟的風寒多少日了?”
陸思瓊對這埋怨的話語並無共鳴,她雖不喜繼母,但珏哥兒終究是她兄弟,孰輕孰重心裡很是清楚。
“你去榮國公府的那天就病了,已有十來日,你說你母親這做得多欠考慮,瞞著你算什麼事?”
“想來母親自有她的道理,我身為晚輩,怎能心生抱怨?倒是嬸嬸,長幼有序,私下這般編排家嫂,終有不適。”
出身高貴又如何,盡做些背後挑撥補刀的事!
明明是家中最小的媳婦,平日奉承著祖母得了協理侯府之權,難道還不知足?
四夫人言行失當,不料侄女會說得這般直白,尷尬無比。
可畢竟理虧心虛在前,立馬噤了聲。
老夫人都捧在手心裡疼的人,難道自己去計較她“目無尊長”?
楚氏素是識趣之人。
珏哥兒不過齠年,尚未搬至外院,居在錦華堂旁邊的清風小築。
院子裡燈影重重,透過軒窗依稀能看到內間人頭攢動、婢僕忙碌;簷下紅穗隨風飄搖,陸思瓊踏過青階芳菲,入了室內。
厚重的氈簾落下,遮擋了風霜寒氣。
“姐姐!”
方過屋檻,便見個穿著大紅薄襖的女童跑了出來,兩丫環彎腰張了胳膊虛圍成圈,跟在旁邊生怕她摔著。
是宋氏的女兒陸思瑤,家中行七。
衝上前一把就抱住陸思瓊的腿,抓了裙角揚起白玉般的臉蛋,漆黑如墨的眼珠眨了眨,突然張口哭了出來:“姐姐你怎麼才來?哥哥他躺在床上都不看瑤兒,瑤兒說話也不理,瑤兒還找不到姐姐……”
瑤姐兒剛滿六歲,從小就愛纏在陸思瓊身邊。
宋氏哪怕不喜,可平時大部分精力都花在兒子身上,相對就疏忽了對她的管教。
陸思瓊彎身拿帕子替幼妹抹淚,緩聲哄道:“七妹妹不哭,姐姐這不來了嗎?哥哥也不會不理你的。”
女孩兒澄亮的眸子似懂非懂的望著姐姐,哭聲卻神奇的止住了。
緊跟著的婢子們這才鬆口,欠身行禮:“二姑娘安、四夫人安。”
陸思瓊握了瑤姐兒的小手,教引道:“快叫嬸母。”
瑤姐兒聽話的喃道:“見過嬸母。”
四夫人是跟在後面進的屋,早就習慣了二侄女凝聚眾人視線的場景。
不說自己,便是這府裡,誰又敢說瓊姐兒的不是?
她有顯赫的榮國公府撐腰,是周老夫人的掌上明珠,要在侯府裡受委屈,陸家子弟在朝堂上便更要步履維艱了。
楚氏笑著正想彎腰抱抱瑤姐兒,就見內室裡的大夫人走了出來。
宋氏衣著簡潔,許是操心親子安危幾夜未寐,眼下泛青,滿臉倦色。
她緩步出來,至主位而坐,待陸思瓊見禮後方勉強笑道:“瓊姐兒來啦,你剛歸府,本該早早回去歇息的。我想著你芳誕將至,恐珏哥兒這屋裡的病氣過了你不吉利。”
算是給之前不通知她珏哥兒犯疾的一個解釋。
陸思瓊側頭看了眼旁邊的紅箋,瞭然的頷首,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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