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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
她以後,就真的只剩一個人了!
聽雪忙整理碎片,撿起來拿到屋外遞給廊下張頭探腦的小丫頭,只道是不小心打碎的。
等回了內室,見自家主子這副脆弱的模樣,知此刻相勸徒勞,索性就背身出去,又讓人送了水與巾帕過來。
陸思瑾精疲之刻,她便拿了溼帕子上去替其擦面。
這再多安慰話,也於對方無用啊。
“聽雪,你說姨娘不在了,誰最高興?”陸思瑾的嗓音有些微啞,表情則是冷冷的。
哪怕是這樣的主僕關係,聞者也不敢暗猜府裡的主子,便搖了搖頭。
“是二姐!”
陸思瑾的聲音卻分外肯定,“她本就不喜歡我與姨娘,過去亦總不待見。我知道,她孃親去的早,便覺得是我被我姨娘給害的,人前表現的道貌岸然,可心中豈能不恨?
說什麼姐妹情深,因為我的緣故過去才沒苛待姨娘,可現實呢?這才出府沒多少日子,姨娘便連性命都失了,能說不是她下的手?”
“姑娘,二姑娘不似是那等性子的人吧?她若是想對付姨娘,過去在侯府就可以。”
陸思瑾卻不贊同這種說法,反問道:“怎麼能一樣?她在府裡動手,若是被查出來,這好孫女好女兒好姑娘的形象可就什麼都沒了,也就是姨娘到了莊子上,她才沒這麼多計較。
紅白相沖?呵,好一個紅白相沖啊,她貴女錦繡前程,姨娘身死潦倒……”這諷刺到最後,竟是笑了。
聽雪被她這模樣著實給嚇到了,“姑娘,您沒事吧?這都只是揣測,若是冤枉了二姑娘呢?”
“冤枉?我怎麼會冤枉她?你又不是不知,她前陣子派人日夜盯著我這院子動靜,能說有把我當姐妹的?”
話音剛落,想起那事,聽雪眸底立馬浮出心虛。
她見主子沉浸在思緒裡,擔心對方做出什麼偏激的事來,再次開口道:“可奴婢剛瞧著,大夫人如今與過去亦變了許多,您瞧她剛剛的冷漠,都沒了往日的和藹,說起姨娘的死時渾不在意。
姑娘,會不會不是二姑娘,而是夫人?”
她是個細心的婢子,在錦華堂內便留意到宋氏的反常了。
“是她還是二姐,又有什麼區別?一個要做慈母,一個要做孝女,你可見過誰家的繼母女能好成這個樣子的?”
想起好幾回去晨昏定省時遇見的溫馨畫面,陸思瑾內心的嫉妒之火便越發濃烈。
“都一樣!”她咬牙,目光陰鷙。
接著不等身邊人有所回應,自個就進了內室。
從床底取出個精巧的小匣子,開啟,擺在裡面的是串白珠手串。
其上的珠子顆顆大小相等,豐盈飽滿,教人一眼望去便覺是上好的珍珠。
但細看了方知,這就是白玉所雕的珠子,瑩白如潔,觸手溫潤,是上上佳品。
其中的兩顆玉珠上,刻了“思瓊”二字。
聽雪跟著進去,就見主子正拿著此事在發呆,不由喊道:“姑娘?”
這是要做什麼?
這玉珠手串縱然是好,但雕了二姑娘的閨名,根本帶不出去。
陸思瑾卻在圓桌前坐下,將手串放在福字的紅色桌布上,吩咐道:“聽雪,去備筆墨。”
後者似乎料到了某種可能,呆愣著竟是原地不動。
“快去啊!”
陸思瑾不耐催促,心底下了某種決心。
自己還有什麼好顧忌的?
聽雪很快就拿了文房四寶進來,擺好之後在那邊研磨,陸思瑾凝視著白紙,一言不發。
磨墨的動作並不快,似是刻意放緩。
就在陸思瑾執起毫筆之際,聽雪實在沒有忍住,開口問道:“姑娘,您真的要?”
“又有何不可?”將筆毛染溼,認真執著懸於紙上。
一滴濃黑的墨汁滴落,暈開,染汙了信紙。
聽雪伸手抽出。
陸思瑾閉眼,再睜眼時落得乾脆,行文迅速,不帶絲毫猶豫。
聽雪站在旁邊看著,滿臉糾結。
四姑娘,臨摹得一手好字。
臨的,便是二姑娘的。
字跡可混真。
頃刻,陸思瑾落筆,待墨跡乾涸之後,便放入旁邊的信封內,又將手串放於其中,一併封上。
她將東西遞給身邊人,鄭重開口:“聽雪,你知道怎麼做的。”
聽雪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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