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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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上。
男人的手把住了刀柄……
酷拉皮卡突然又睜開了眼睛“至少能讓我洗個澡嗎?我這樣很髒,不敢見我的死去的族人。”他的聲音很平靜,如同緩緩流動的湖水,沒有激盪的波紋,只是一圈一圈靜靜的盪漾……恍若談話的物件不是來奪取自己性命的蜘蛛而是一個普通路人。
信長猶豫了。雖然好友的痛失讓他恨死了酷拉皮卡。但,他從未想過團長會對鎖鏈手如此……如此明顯的……他找不到詞彙了……或許是羞辱……
“好……我給你一點時間”說完他席地而坐,閉上了眼睛。給他一點最後的尊嚴。
“謝謝“酷拉皮卡無力地笑了笑,扶著牆艱難的爬了起來,他收了收散落四周殘破不堪衣服。一瘸一拐地朝著後面的一個小門走去。只是幾米的路程,他卻走了將近10分鐘,每走一步,撕裂的傷口就沿著雙腿留下暗紅的痕跡。終於他開啟了門,將身影隱沒其中,信長依然閉著眼睛。所以他沒有看到酷拉皮卡臉上那一瞬間的冷笑。
信長閉幕養神了半個小時左右……鎖鏈手處理的時間太長了吧。雖然這麼長的時間都等了過來也
不差這幾分鐘,但……他決定去催一催。
他敲了敲浴室的門。“你好了嗎?只能再給你2分種了。”
裡面沒有迴音。
“喂,說話啊。不然我要進去了。”
裡面沒有迴音,小屋內只有他的聲音在默默地迴盪以及唰唰的雨聲回答著自己。
他覺得有些不對勁。
“喂,鎖鏈手,我真的要進去了。”
還是沒?有?回?音。
不妙了。他立刻撞開了門,眼前的景象出乎意料。他猛拍自己的前額。
“切,被這個小鬼騙了。”
小屋根本沒有浴室,何來的洗浴。後門直通外面。暴雨漫天襲捲撲面而來。清冷的強風將他衣襬吹起。信長看見從後門一直延伸出去的帶血腳印。
酷拉皮卡逃了。
自己怎麼就沒有注意到呢?大意了,因為對方的虛弱,自己大意了。
此時他後悔的恨不得把自己砍了。
他趕緊沿著酷拉皮卡逃離的方向追去。現在應該還來得及。
信長追了半天,仍然不見人影,雨幕中視野所見空無一人。他的臉都扭曲了。
其實只要他在堅持一下,就會發現已經暈倒在冷雨中的少年,然而他放棄了。回到了蜘蛛的巢穴,同伴以及團長都在等待著最後的訊息。提著未出鞘的武士刀,他注視著庫洛洛漆黑的瞳孔心想著,眼前的這個人就在不久前狠狠地侵犯了鎖鏈手,用極為殘忍的方式。窩金和派克的仇不會就這麼算了。至於鎖鏈手,他會把他揪出來。當然獨自一人,因為團長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會,
“他死了。”信長是這麼回答庫洛洛。
金髮的男子撐著一把黑色的雨傘,腳尖停留在酷拉皮卡的身旁。他彎下身,撥了撥失去意識的少年,又將他溼淋淋的不能蔽體的衣物撕扯地更開了一些。痕跡一目瞭然。淺藍色的眸子閃著有些興奮地因子。
“酷拉皮卡,很痛嗎?被自己好不容易原諒的蜘蛛反咬了一口。這滋味不錯吧。”查爾斯拍了拍酷拉皮卡的臉頰。
“感謝我吧。是你運氣好,今天遇上我,”他橫抱起了少年,用自己的襯衫,體溫包裹著冰冷的軀體……
查爾斯將他送到了離這不遠的另一個城市,他有種預感,拉比霍市要遭殃了。
旅店中,浴室內已經放好了熱水。查爾斯輕易地剝去酷拉皮卡的衣服。將他慢慢被自己捂熱的軀體輕輕地放入溫水中……
第二天,當酷拉皮卡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的身上已經被清洗乾淨,而且傷口處也似乎上了藥。躺在舒適的床上,想做了一個糟糕的夢。
可惜這一切並不是夢。
莫森的催眠到此為止。
酷拉皮卡睜開了眼睛。
“酷拉皮卡,覺得好多了嗎?”
“嗯……”酷拉皮卡扶著額,頭疼得厲害。
“真的不需要完全催眠嗎,那樣效果可能會更好,成功率是100%。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謝了,莫森。只是,有些東西,哪怕在骯髒也還是留下些痕跡比較好。這樣我才能不斷地逼迫自己……”難得的莫森再次見到酷拉皮卡的笑容,卻有些悲涼和決絕。
“那你接下來準備怎麼辦?”
“繼續之前的復仇,我要讓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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