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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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之炎是否和可以抵得住大空的火炎，至今都未曾嘗試過。

【但、只能這樣做。】

在實戰中做著這種試驗，還真是有少年漫畫的風格。

邊對自己吐著槽，瞬間增大了掌中的火炎。

意料之外的事情在這須臾之間發生了——

手臂的一邊一陣刺痛，我轉頭看到接近那個櫃子的火炎邊緣被什麼染成了白色。

——！！！

白色的火炎？

是那個世界的……夜之炎的顏色？怎麼會……

然而我卻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隨著白色的侵蝕刺痛越來越劇烈、順著神經在全身蔓延著。

——喪失了視覺一般，我……看到了白色的黑夜。

＋

記得，以前是這樣說過的吧……

“即便這就是夜的黑暗，我也要親手點亮給你看。”

＋

次元不同。

簡單來說，就是身處的次元不一樣。

當我第一眼看到那個女人的時候，腦海中唯一印象便是如此。相差太多，就算拼盡全力出手，她也是我絕對打不過的傢伙。

她有著和我相似的面龐，紅色的捲髮被打理成了一個複雜復古的髮型。

“莉莉絲……嗎？”我開口，連敵意都無法抱有。

“哦呀，竟然知道……”紅髮女子微啟朱唇，聲音遠比想象中的還要撩人。

我答道：“之前，多多少少也猜測到了，只是沒想到真的存在以及……能夠見面。”

“真的存在？”她挑眉，像是聽到了什麼有趣的說法一般，“那個只是個名字而已吧，如果想叫的話，無論誰都可以……”

無論誰都可以。

那你這傢伙又算什麼？

——我想要這樣質問，卻無法開口。

然而對方卻像是猜到了我的想法一般，語氣隱約帶有了諷刺之感：“看來……這次依舊沒有成功。”

這次？成功？

“抱歉，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我告訴她。

“那麼，現在說說也無所謂，反正……很快就會忘掉了，不是嗎？”那女人笑得嫵媚，可那張與我相像的臉看著便覺得噁心，“要從哪點開始說起呢……大概就是，莉莉絲在神話時代根本不存在吧。”

什麼？根本……不存在？

那麼站在我面前的又是誰……？

她繼續說道：“就是這樣，雖然不存在，但遍地都是些自相矛盾的傳說不是嗎？相關的藝術作品也數不勝數……所以，‘莉莉絲’作為一個概念，是存在的。既然存在就總要有什麼人來擔任吧——這就是這個世界的自我意識，它在修正因人類文明而造成的漏洞。”

“失禮了，您的說法我不能認同。”我直視著她，“越是古老的時代，人類的語言就越沒有成型，所以他們唯一能做的便是把觀測到的事情用最樸實的文字如實記錄。所以越是久遠的故事，真實性就越高。儘管經文因為政治宗教這樣那樣的原因有了變化，但要遠比人類的說辭可靠。”

“你要分清楚，「神話」和「傳說」是兩種不同的東西。我先前說的是神話時代不是嗎？讓我來猜猜你找到的那些傳說：亞當的第一任妻子、比夏娃更早的女人；魔鬼的忠實夥伴……嗯……還有什麼？”

她輕輕眯起了雙眼，我垂下眼簾心裡默默吐槽，你自己幹過什麼自己都不記得了麼。

“啊、不想了。我要告訴你的是，那些傳說，全部都是出自一本在10世紀流傳開來的小說而已……明白了嗎？現在站在這裡的我，就算有神格，也不是作為上古時代的真實出現；而是人類文明的概念、加上世界修正的產物。”

小說？啊，若是這樣的話就可以理解了，經過成百上千年的流傳。

“怪不得有時候是猶太傳說，有時候是穆斯林傳說，換個網頁又跑到巴比倫去了……前一行還和路西法有曖昧，下一行就和薩麥爾有了一腿……”

似乎是被我戳到了什麼痛處，這個女人表情有些不自然地碎碎念：“薩麥爾……早就知道就用那傢伙的方法了，已經完成了一半……”

薩麥爾……之前聽到這個說法的時候……是指前輩。完成了一半，她之前說自己沒成功……

“你們把前輩怎麼樣了？”

“很擔心嗎？呵呵呵，比起那種無趣的男人，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比較好。接著最開始的話說，‘莉莉絲’作為概念存在，就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