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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只叫了你一個,我們一群人不是更容易激發衝突?”
好像也是,有理有據,陸續再次自認倒黴,下了車。
花場是杭城人盡皆知的高消費酒吧,來的多是心高氣傲的富家子弟,所以也沒少生過是非。
酒吧門面裝修得極度豪華,堪比五星酒店。
同事陸續下車,大家停在門前,望著這個黑幕之下、流光溢彩的巨獸之口,不禁把心一提。
陸晅給那個本地號碼回了電話,告訴他自己到了。
對方隨後發來包廂門號。
“老大,見機行事,不對就跑,我們是你強而有力的後盾。”劉約跟在他後面加油鼓勁。
假惺惺,陸晅把他推了回去,徑直往裡走。
陸晅以往去過酒吧,但推開門,仍被劈頭蓋臉的音浪酒氣砸得頓了一下。
他平穩心緒,繼續往前走去。
幻燈似沸海,舞池人群如群魔百鬼。陸晅視而不見,尋著包廂位置。
到了二樓,周遭才安靜了一些。
總算能正常呼吸了,陸晅穿越走廊,找到了這間房。
門半掩著,有歌聲傳出。
陸晅深吸一口氣,推門而入。
率先發現他的是個胖子,應該就是電話裡面那位,嗓音一致。
他走過來,板著臉問:“你就是陸晅?”
陸晅心率加快幾分,點了點頭。
胖子體積最大,陸晅一眼望到的也是他,隨後才瞥見林茵,她跪在地毯上,準確說是,跪在一個少年腳邊。
少年靠著沙發,舉著話筒,懶洋洋哼歌,詞調模糊不清。
陸晅一開始也沒立刻認出林茵,因為她濃妝豔抹,戴著貓耳,著裝也裸露大膽,與他白天所見的矜持秀氣女孩判若兩人。
但包廂裡就她一個女的,除了她也沒別人了。
陸晅大概猜到了林茵在這裡的職業。
陸晅站在那裡,沒動。
少年看向他:“你是她男朋友?”
“不是。”陸晅立刻否認:“我是她同事。”
少年就著麥克風哼哧一笑,“你這同事當的挺盡責啊。”
他鄙夷的氣音在包廂裡迴盪。
陸晅問:“她出什麼事了?”
少年一塵不染的板鞋攀上林茵肩頭:“你問她。”
他似乎用了力,女人上身猛地一垮,差點往前趴去。
她艱難地架住,湧出淚花:“我打碎了酒……對不起……”
陸晅看向少年:“你多大了?”
“十六歲。”少年用話筒大聲回著,近乎嚷嚷。
熊孩子咋都這麼聒噪,陸晅不自覺想起家裡那位,揚了揚下巴:“十六歲就喝酒了?還叫人陪酒?”
少年放下腳,對他的主次不分有些生氣:“對啊,我讓你來是來管我了?”
“不敢,”陸晅眉頭緊鎖:“她弄碎了你什麼酒?能告訴我一下麼。”
少年輕踢一腳茶几邊上的垃圾桶,有種睥睨眾生的倨傲:“老龐,拿出來給他長長見識。”
胖子雙手從裡面拿出個半碎的酒瓶子:“這酒有十幾萬,她說賠不起,只能一直跪著哭。”
林茵瑟瑟發抖,像風中欲墜的葉。
陸晅看看瓶身,又瞥女人一眼:“付清了就能放她回去?”
“你能替她付?付得起嘛你。”少年詫異挑眉。
“大概可以。”
胖子也愣了下。
少年往後一仰,笑了起來:“我爸說這邊有錢人多,我還不信。”
陸晅譏誚地扯扯嘴角:“是的,所以別幾個臭錢就不把別人當人也不把自己當人了。”
少年面露兇色:“你說什麼呢。”
陸晅佯作不明:“我說什麼了,王天琦。”
少年立馬坐正:“你怎麼知道我名字。”
陸晅:“我在你爸公司上班,正巧在他辦公桌上看過你照片一兩次。”
少年:“……操。”
“你爸知道你在這嗎?”
少年啞口無言。
“不知道?這麼晚了,我給他打個電話讓他來接你。”
“你哪個部門的!”
“沒告訴你的義務吧,”陸晅示意林茵:“她也是我部門的,要不跟她一起送你回去?”
“你信不信我讓我爸開你?”
“你問問他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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