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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詞曰:“朗朗月掛如盤,沉沉夜色難捱。一處相思潛入懷,女子心思難猜。越難猜,隨影來,何時情關開?終究躑躅步難邁,只因俏裙釵。”
孔城之夜,路不拾遺,夜不閉戶,看似安寧,實則不太平。
讀書人匯聚之地,難免恃強凌弱,男盜女娼。只因讀書人在中域的身份高貴,尤其是考過了科舉,更是了不得,各種特權,享樂一生。
因此,這女子要想在中域得個好的歸宿,只有想辦法巴結上這些讀書人。
容貌好的,每日濃妝豔抹,在街上閒逛,只為一場邂逅。若真有書生有意,私相幽會,少不得一段風流事。
便是那已成人妻的,也清閒不得。人有口味不同,專有好人婦的,夜半時分闖入人家中行不軌之事。
若遇見那窩囊,奸猾的丈夫,不僅不與聲張,反倒靠自家媳婦,得了不少好處,更樂得媳婦去幹這事兒。
即便遇見心裡過不去坎,做不得王八的,可你一介凡人,如何鬥得過特權階級?到那時,只叫你:“審理無處去,平冤未有門。人財兩喪盡,身死埋埃塵。”
正是:“
講理原來無用,談何正義公平。本來權勢掌朝廷,誰問刁民賤命。
冷眼旁觀冤虐,唯求諂媚同行。一朝得利更無情,苦難活該本性。”
只見這一片夜色之下,哪裡尋歡作樂,哪裡暗配苟合,哪裡奢靡浪舞,哪裡忍飢挨餓,哪裡是人間煉獄,哪裡是太平頌歌,原來都是一處,一處骯髒惡臭之所。
一處屋頂寬敞處,蔚然和葉凌坐在簷上喝著清酒,葉凌道:“之前說過再不喝酒,怎麼又飲起來了?”
蔚然道:“若是醉時,心裡還能好受些,不去想許多事,任它們隨風散去。”
葉凌道:“如此也好,都說人生苦短,可這吃苦偏長啊!你看這夜色下,人依舊忙碌不休,是喜是悲,是苦是樂,我已經分不清了。”
蔚然道:“以愚弄他人為歡,以殘害生民為樂。人相食,歷代不可斷絕。”
“這便是天道!為了不被食,只能去強大自身。”
“可強大了自身又如何?你還是要去食人,若你的力量過於強大,人群會不安,會敵視你,會想辦法除掉你,不會讓你成為一把劍,總懸在他們的頭上。”
葉凌聞言輕笑:“這便是你出谷這些年明白的道理?”
“見了許多人世間的事情,大都如此吧,比起令人作嘔的兇險,人間的美好是多麼的可貴,卻又微不足道。如果好壞能夠量化,那麼好事應該可以忽略不計了。”
“我雖然屢次險象環生,好似與全天下作對,但也沒有你這麼悲觀。”
“是麼,那麼你現在會怎麼看待這方天地呢?”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困在局中,眼前總是一片迷霧,或許跳出迷局,才有看透人世的可能。”
“飛昇麼?”
“我隱隱覺得三教行事怪異,或許他們的背後,有更強大的存在,這個存在就在上界。只有飛昇以後,才能弄清楚這些事情。不過對現在這個人世,我倒是不會再猶豫我手中的劍了。”
“是麼。”
蔚然喝乾了手裡的酒,將空罈子一丟:“有人在向懸空島靠近。”
葉凌點了點頭,二人的神識都很強大,即便離得如此遠,也能夠覺察聖道院附近的動靜。
“會是什麼人?”
“現在願意在中域向儒教首宗動手的,恐怕也只有聖靈教了。”
“可笑儒教毫無防備,他們根本沒有將聖靈教放在眼裡。”
“老大當久了,是這樣的。”
“我們要隔岸觀火嗎?要不要去告訴秀才他們一聲。”
“不必了,今晚上是秀才的好事,若是打擾,只怕殺我們的心都有了。”
兩個過來人心照不宣,可徐弘窗底下早就有小武、山介,伊尾,許諾在偷聽。
屋內春色無邊,反倒是東方涵壓著徐弘一刻不停地折騰,讓屋外的幾個小輩大飽耳福。
懸空島下,並不見有人看守通道。只因聖道院所在,五域還不曾見有人膽敢擅闖,除了上次那個不怕死的葉凌。
此外,這通道在懸空島下是打不開的,此時想要上島,除非出手攻擊護島大陣。
哪知道夜色之中,竟然有兩位老者周身道韻流轉,各自祭出道器,猛然間攻打在護島大陣之上!
轟然之間,整個孔城都被驚動,兩個老者有明微境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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