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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那是名十三、四歲的少年,一身白袍,在這嚴冬顯得極為單保他的大氅正裡在她身上,而他在對她笑。
“別求他了,來,告訴我,你姊姊在哪裡,也許我能幫上忙。”他柔聲道,伸出瑩白如玉的手要將她扶起。
她望著他的眼,許久才點頭拉著他的手要起身,卻發現雙腿早已被凍僵,麻木得都不像自己的了,別說起身,就是動一動都難,她緊咬下唇,眼眶含淚,倔強的不讓它掉落。
少年心生憐惜,從懷中掏出一粒硃紅的藥丸讓她服下,打橫抱起她。
“告訴我,該往哪裡走?”她真是輕得可憐。
“那裡。”她指向西南。
她相信他。
那是一棟破屋,稻草封的頂,窗是用紙糊的,早已破得擋不住風,門也壞了一半,小女娃的姊姊就躺在屋角的木板床上,五、六件破衣服覆在她身上。當少年和小女娃回來的時候,她已再也感受不到痛苦了,沒有呼吸,沒有思想,只殘留著尚未涼透的體溫,顯示著她在不久前還是活生生的。
小女娃沒有哭,只是靜靜的望著她,慢慢的俯身抱著她的身子,貝齒深深的陷入下唇,血順著唇流下,蒼白的小臉像被點上一道妖豔的紅。
少年默默的陪著她,幫她把姊姊安葬,幫她處理好姊姊的一切後事。
她說姊姊叫冷蝶,一隻尚未翩翩起舞就已斷翅的蝶。
“跟我回家好嗎?我住在君山。”考慮許久,少年對小女娃說。
“冷清寒。”小女娃突然道。
“啊?”
“我的名字。”
少年笑起來,“我姓楚,楚落塵。”
於是冷清寒跟隨楚落塵來到君山聆雨軒,也直到那時,她才知道他是當世武林第一奇才“九絕神簫”柳飄絮的嫡傳弟子。柳飄絮遠走天涯,但一身所學,除武功外,已悉數傳予他。
“告訴我,你想學什麼?”回到君山的第二天,他問她。
“武功,謀略。”她斷然道。
他皺眉,明白她有滿腔的恨,無比的怨,武功的學習並不適合瘦弱的她,但他無法拒絕她。對她,他總有一種莫名的憐惜。
“好,我教你。”他無奈卻依然點頭應允。
從那天起,冷清寒努力習武,研讀兵法。由於楚落塵先天體質較弱,不能習武,所以武功的傳授只有靠他口述,無法親手演練的教她,但這並沒有改變冷清寒的決心。
加上楚落塵絕世的醫術,捨不得見她受苦,竟天天把江湖中人夢寐以求的朱丹給她照三餐吃,甚至不惜耗費精力為她打通任督二脈,使她一夕之間就增加一甲子的內力。
匆匆的八年過去了。在他無微不至的照顧與教導下,當年的小女娃成為一個武功蓋世、智計絕倫的女子。
有一天,她告訴他,“我要離開!”
“你還是說了,我知道你終有一天會說。”他苦笑。
“我會回來。”
“我等你,不管多久。”
而今她回來了。 功成名就的回來了,有著驚人的權力、無數的財富。
“這些年,我做到了我想做到的一切。”她終於露出兩人再見後的第一抹笑上抹夾帶著苦澀的笑。
“寒兒,告訴我,你現在高興嗎?當你得到了幼時所沒有的一切、當你逼得當年那個見死不救的張大夫自勁當你逼得你後娘發瘋、你弟弟走投無路後,你真的高興了嗎?”楚落塵淡淡的問。
“你都知道?”她驚詫的膛大眼。
“是的,我都知道。我更知道你仍不快樂。”他嘆息。
“不快樂?呵!我怎會不快樂?要不是那個我該叫爹的男人為了娶個青樓女子,休了我娘,我娘怎會自盡?要不是那個青樓女子挑撥,那男人怎會趕我和姊姊出門?要不是那個庸醫心如鐵石,嗜財如命,姊姊怎會死?這一切都是因為我沒錢、沒權!
而今我仇報了,錢也有了,還有大權在握,哪會不快樂,我唯一的遺憾就是那男人死得早,我無法報復他。不過,這也無妨,老天讓他早死已是對他的懲罰,呵……”大笑中的她卻落了淚,冷蝶死時她都不曾落淚。
“別笑了,別這樣笑,乖。”他心疼的摟住她。不管她如今如何功成名就,在他心目中,她仍是那個倔強卻脆弱的小女娃。
“我當然要笑。為什麼不笑?我高興啊,你知道嗎?我好高興。”冷清寒推開他,用力抹去滑落臉頰的淚。
“別這樣。”他拉住她,“我能瞭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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