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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懷孕,夫婦才回歸男家。寇仲以他日趨圓熟的突厥話問跋鋒寒道: 你們突厥人有否這偷新娘的風俗? 跋鋒寒道: 我們比較像你們漢人,即請人做媒向女方親,議定需若干牲畜為聘禮。 成真的大兒子木克忽生感觸,嘆道: 我們之所以不遠千里的遷到統萬來,正是要躲避你突厥人,不願被擄去作奴隸。 跋鋒寒訝道: 統萬雖非突厥直接管轄的屬土,但仍在東突厥的勢力範圍內,恐仍非樂土。 成真道: 突利和頡利作風不同,突利對領地內各民族一向寬容,不像頡利般動輒搶掠擄劫,而統萬處於突利的領地內,所以各民族都能和平相處,少有大規模的衝突。 木克介面道: 所以統萬的人都希望突利能擊退頡利,不過突利現在的處境頗為不妙,一邊是頡利實力比他雄厚的大軍壓境,另一邊則是慄末的立國,令他左右受敵,形勢於他不利,我們只能求地神保佑他。 跋鋒寒沉默下去。徐子陵糊塗起來,問道: 在這廣闊無際的草原曠漠之地,九成以上是逐水草而居的遊牧民族,如何釐定國界或領地? 成真答道: 有實力的民族,各自佔據隨季候轉移的大小牧場,以河湖為分界線,弱小的民族若要共享牧場,須按人口向牧場的主子進貢,像統萬每年都要向突利獻上兵器箭矢,等若繳稅。 寇仲抓頭道: 草原這麼大,敵進我退,敵退我進,如何分出勝負? 跋鋒寒道: 大草原的戰爭與你們中土的攻城掠地戰大不相同,打的是殺人和搶掠的消耗戰。例如在你們大隋仁壽年間,突厥的阿勿思力俟南侵當時歸附隋室的啟民可汗,一次就搶走牲畜二十餘萬頭,令啟民可汗無力反擊,而對方則勢力驟盛,繼續其殺人放火行徑,當然不在話下。在突厥,只有死在戰場上的人才受尊重,還可在墓地旁立石為記,生前一人者立一石,有些人立石以千百塊計。 木克道: 還有是擄走別族的年輕男女為奴隸,迫他們從事生產,以支援戰爭。 徐子陵苦笑道: 這樣以戰養戰,不要也罷!難怪頡利每次寇邊,除殺人放火外,還大量掠奪我們漢人子女,原來是這種草原消耗戰的延續。 寇仲沉聲道: 這恰是頡利的不足處,善攻掠而不善守成,故才要倚賴漢人走狗為他們打頭陣。 跋鋒寒道: 現在有趙德言作頡利的軍師,情況有可能改變過來,所以若頡利擊垮突利,不但大草原各民族首當其衝,苦不堪言,你們漢人亦將永無寧日。 成真舉杯道: 夜啦!明天我們再聊過。 三人被安置在後宅的客舍住宿,其布上有如一個泥土製成的平頂帳幕,席地安寢,他們仍未有睡意,坐地挨牆說話。寇仲道: 我們該怎辦呢?在這裡困等祝妖婦的訊息,不知要苦待至何時。 跋鋒寒道: 我們就以三日為限,等不到祝妖婦的話,立即動程去找馬吉,說不定仍來得及。 寇仲道: 真奇怪,石之軒既到過赫連堡,為何對統萬卻過門不入。更令人難解的是他該荒野逃竄,而不應到像統萬這種人口密集的地方來。 跋鋒寒道: 唯一的解釋是石之軒擺脫不掉祝妖婦的糾纏,所以回頭反噬,甚至曾和祝妖婦交手。祝妖婦因獨力不足以纏死他作與敵偕亡之舉,被迫向我們低聲下氣求援。 寇仲見徐子陵一言不發,往他瞧去道: 陵少是否再有感應? 徐子陵壓低聲音道: 鋒寒兄猜得不錯,石之軒終失去耐性,決意全力反擊。 兩人大訝,問他憑什麼如此肯定。徐子陵虎目閃閃生輝,道: 早前晚宴和你們剛才說話時,我先後兩次感應到舍利的邪氣,雖似有如無,卻非常清晰。 跋鋒寒大喜道: 就憑陵少的超常靈覺,我們今晚把他挖出來腰斬了事。 徐子陵搖頭道: 我找不到他,因為舍利並不在他身上,先前晚膳時的感應,我還以為是錯覺,至適才始敢肯定。 兩人恍然。石之軒因把舍利隨身攜帶多時,不知不覺間染上舍利的死邪之氣,故雖把舍利另藏秘處,身染的邪氣仍使徐子陵生出感應,更由此判斷他將要進行反擊。兩次潛到近處,擺明是想踩清楚形勢後再對他們施行突襲。跋鋒寒伸個懶腰,笑道: 睡吧! 兩人會意,吹熄羊皮燈,倒頭裝睡,發出均勻的呼吸聲。在寂靜的暗黑裡,三人調息運氣,蓄勢以待。石之軒若要出手,必選此夜,因三人長途跋涉後身疲力累,在一個安全的環境下特別睡得熟。果然不到半個時辰,睡在中間的徐子陵在被下推兩人,表示再次感應到石之軒身帶的舍利邪氣。三人把身體的狀況保持不變,因為任何改變,包括呼吸、心跳至乎脈博躍動的進度,會惹起石之軒的驚覺。對一般人來說,這是絕不可能的事,但寇仲、徐子陵和跋鋒寒實乃當今塞內外最出類拔萃的後起之秀,自然輕易就能辦到。他們沒有聽到半絲聲息,純憑高手的直覺,清晰無誤的掌握到石之軒從膳房的平頂閃落地面,迫近至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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