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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詞、懷古傷今,把這七夕詞會氛圍烘托到一個頂點,不過每回到這個眾人齊誇的時候,總會有不同的聲音出來。

席間的目光齊刷刷地看過去。那個冠玉清俊的蔡家三少。

蔡絛面色平靜,“作詩用事要如禪家語,水中著鹽,飲水乃知鹽味,爾等詩詞百首如一首,卷初如卷終。大抵屑屑較量,屬句平勻,不免氣骨寒局,殊不知詩家當有情致,抑揚高下,使氣宏拔。快字凌紙。”

他的譏諷立馬激起了堂上一眾才子高士的斥責,“黃口豎子!”、“無禮狂生!”成了這些人最多的用詞。

臺上的李師師把一切看在眼裡。文人自古相輕,也不算稀奇,她推開琴案站起身來,“大家且聽師師一言。”作為今晚詩會的主家,底下自然是會給她面子,所以在騷動一陣後就靜了下來。或者是希望從她嘴裡找到可以落腳的臺階。

“…所謂各花入個眼,牡丹尚不可舉世皆愛,又合乎詩文哉?”、“蔡郎君言語深刻雋永。能直言當前詩文弊病,實屬真才學……”

這一句真才學說的蔡絛多少有些心馳曳動,他忍不住揚起些下巴,看的旁邊那些被諷者瞪眼皺眉,不過最終臺上還是迎來了轉折,“只是……”

“今日乃乞巧佳節,詩文皆是助興之舉,大家心愉之下聚一起說話,便是極好的樂趣,倘若一定要分出個三五九等,豈不是壞了這前來的初衷?”

她作為酒樓的形象,自然不會因為個人情感而偏幫,雖然她也確實倦了這些內容貧乏、又侷促於遣詞列句的詩風。

底下這些人剛有了臺階,就立馬把矛頭對向喝茶沉默的蔡絛。

“蔡郎君乃蔡老學士之後,常言道虎父無犬子,蔡學士既詩文著於四海,蔡郎君又豈會弱了去,如今恰逢佳節,不如蔡郎君也留副墨寶下來,以供我等後進瞻仰學習。

他們笑吟吟的,蔡絛的臉就黑了,眼下這等情況除非能寫出蘇東坡那等詩詞,不然肯定會被對方挑刺,他正猶豫間,身邊一同而來的謝十卻是站起身來與眾拱了手。

“蔡兄才倍於十,是故……為乞巧填詞這些小事豈可勞蔡兄貴墨,不妨就由謝某為佳節獻上一詞。”

二十七歲的他今年科舉再次落第,心灰意冷之下已打算回臨川歸隱,不過在這段最為失意的時期,蔡絛的出現對他幫助極大,兩人一道研討文學、談論國事,這讓他的精神比之往常好了不少,出於對好友的感激,所以此下就出面為他解圍。

蔡絛眼神報以謝意,而旁餘人見詰難不成,悻悻下也就大度的喚上紙墨,旋即,謝十已書寫完成,堂堂然的一闕《鵲橋仙》躍於紙上,眾人圍觀上去,有人輕聲的誦,臉上的輕視也慢慢收了起來。

……

……

與此同時的李府庭院裡,晁補之捻弄著鬍鬚、抑揚頓挫的念,也是在感受內中的韻腳起承。

“月朧星淡,南飛烏鵲,暗數秋期天上。錦樓不到野人家,但門外、清流疊嶂。”

“一杯相屬,佳人何在,不見繞樑清唱。人間平底亦崎嶇,嘆銀漢、何曾風浪。”

“嗯……立意新穎,算是好詞。”

全篇以天上人間的對比來描繪人間不平,世路艱險,字裡行間已有心灰意冷之心,可謂是極寫實之作,所以這些老頭不看署名就能篤定是呂希哲這高徒所作,此子屢次不第倒不是才學不佳,就是因為陳書過於剛直,入不得評審罷了。

說起這詩詞來,陳師道立馬就想起來李格非那寶貝女兒,當即一拍大腿,“差些就忘了,文叔,丫頭的事兒我可聽人說了……”他義憤填膺的,“我說你急的什麼,即使是嫁人,怎的偏偏要選趙挺之那老東西做親家,你這不是存心要與我為難麼。”

旁邊晁補之亦是點頭,“我早說過了,不過也不能全怪於他,那丫頭自己也唐突了些,最後若不是一品齋那商戶攪局,恐怕如今我們也不會這麼心平氣和的坐下來喝茶。”

蘇門子弟與趙挺之不對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尤其是陳師道,他和趙挺之是連襟兄弟,所以出於撇清界限的考校,對趙挺之更是深惡痛絕。如果之前只是單方面的話,那年前的皮襖事件就讓他和趙挺之兩人完全決裂,所以才會對李格非將閨女嫁給死對頭的事表現如此憤慨。

他搬出這茬來,卻也免不了要被李格非笑兩句“凍死惡人骨”,不過笑歸笑,事情還是要解決的。他讓家奴喚這小女兒過來,可不想最後只有那丫鬟花細到得瓦亭前,低著頭。

李格非眉頭皺了起來,“安安那丫頭呢,怎得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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