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章 乍變
開胃山楂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二十章 乍變,和女鬼在北宋末年的日子,開胃山楂,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請關閉瀏覽器的閱讀/暢讀/小說模式並且關閉廣告遮蔽過濾功能,避免出現內容無法顯示或者段落錯亂。
讀的,雖說這對於仕途前程極有好處,但這些學士卻不大喜歡,原因就在於儲君地位敏感,管嚴了管鬆了都不是,最後還得撈下個汙名,划不來的事情……自然不受學士們待見。
當然,這只是閒來的打趣,一邊的禮部侍郎趙挺之是頗有興致的品讀新科狀元的御試策論,他這次沒有參與評卷。所以是趁著閒暇拿來了策論觀讀,一邊看著、還一邊扶髯頷首。
……
“臣對,臣聞有家法。有天下法,人臣以家法為一家之法,人君以家法為天下之法。人君之與人臣,雖名分而已,人臣能執一家之權,守一家之法,以示其子孫……況區區四者之弊。尚何足以軫淵衷之念哉。臣聞主聖直,惟筆下赦其狂愚,不勝幸甚。臣昧死,臣謹對。”
洋洋灑灑的萬言策論下來,最後的御批只有一句,“經學淹通。議論醇正。可作第一人。”
他端著這篇策論沉吟品讀,“裕國之術在乎節用,jiān弊之除在乎正綱,非正勿言,非正勿動,嗯……”笑了下,“有點意思。”最後那四個字便算是給了評價了,或許有些吝嗇。但對於他這才識淵博的大學士而言,確實算不得多麼驚豔的文章。尤其是在揣摩了徽宗近來的政治意圖後,就更不會對其下多高的評價。
呂希哲在旁邊扶著長髯略有唏噓,“可惜了范家那小子,嘖……正夫不妨瞧瞧。”他把手上這份策論遞給趙挺之。
“哦?范家那小子?”
……
……
大堂中間梨臺之上,還在做最後的佈置,不過十二個伶人的樂器都已經盡數搬上了檯面,等那體型碩大的低音革胡被三個礬樓小廝抬上梨臺時,臺下立即飄起了一片驚呼聲,之前就有風傳一品齋要做新樂器來演繹新曲,原本一直以為是小道流言,可如今真個把樂器搬上了檯面,他們是不得不信服了。就是好奇那大傢伙是何等音sè。
前場最先得見的人把訊息一層一層的傳遞出去,最後就到了外圍那些雅閣裡,這回可是真的激起了這些士大夫們的興趣,新樂器?過會兒倒是要聽聽是何等音sè。
……
北樓三層正中的閣子,正是李清照和曾家娘子芝蘭在裡頭。由於梨檯面北朝南,北樓自然就少人問津了,這樣就可避免撞到熟人。
“安安,你此番做法可有曾與康非說過?”
雅閣內,軟樘卷草雲替上掛下來的簾珠隨著過堂風輕輕搖曳,檀煙的香味附著其上,使得這間閣子嫻靜了許多。兩個待字閨中的姑娘坐在窗格子前說著私密的話,曾芝蘭在得知此事後雖是希冀大增,但同時又對事情的後果抱有同等的擔憂,以他對李霽的瞭解,怕是會適得其反啊。
“曾家姐姐若是這般前顧後忌的,如何能成的了事……”李清照努力做好她的思想工作,“好了,如今已是箭在弦上,如若成了自然皆大歡喜,如果失了,難不成會比現在還要糟糕?”
李清照這麼一說,曾芝蘭倒是心裡稍稍安定了下,“安安……”她剛想說兩句謝語,可一抬頭,見李清照出神似的望著窗格子外走過的一常服女子,她疑然道,“安安看的什麼?”
“啊,沒…”李清照回過神來。
應該是看錯了,不可能的。
……
……
酒樓的滴漏已經準確無誤的顯示如今的時間已經到了戌時,大堂裡的各種雜言論語在這時候都慢慢停歇了下來,雖說眾人來此的目的各不相同,但是對於音樂還是有最起碼的尊重。
陳弈此時在大堂最中間一帶,這是觀賞歌舞演出最好的位置,不過如今他臉上戲謔的淺笑似乎並不是期待即將出演的節目。
呷了口酒擱下,招來手邊的伺候,“郭尉今天什麼都沒做嗎?”
“沒,少爺,他今晚怪的很,就一個人在前頭和狐朋狗友樂,看樣子好像真的就過來聽曲。”
“是嗎。”陳弈磨砂著酒杯上的攀枝紋,有些想不明白這死對頭究竟在暗地裡搞什麼鬼。
“對了,少爺,您看之前準備的還要不要上?”
“不用了。”陳弈擺了擺手,“今ri觀場的老東西不少,這麼做只會適得其反,讓那幾個小子前面起起鬨就是,那幾個都是新雛,來兩句就上不得檯面。”
“好的少爺,小的這就去前頭吩咐。”
……
……
隨著整個礬樓的嘈雜聲開始停歇下來,老鴇李媼也在這個時候站到了梨臺之上,在抒發了一通感慨之後,便正式讓十二位樂伶一一登臺。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