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生與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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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人家看在郭大衙內演戲不易的份上,會將今晚的事兒忘了也說不定……”
陳弈趾高氣昂的說著,李霽田蠡一眾則是面色凝重,事情的發展完全超出了他們預想,雖說郭尉這件事情做得確實過分,但畢竟是官家子弟,不可能真的把人家逼到絕路,私下裡與郭知章說說就罷了,不過如果真按陳弈所說不給磕頭就散佈訊息的話,那郭家的名聲可就真的完了,到時候恐怕郭知章都會因此牽連。
唉……得饒人處且饒人吧,再說人都救回來了。
正當李霽等人想要大事化小時,面前的郭尉卻是毫無所懼,一張嘴,牙齦裡都是血。
“你這雜碎也想讓我低頭,我呸~~~”他一口血沫吐在地上,而後居然笑了起來,“你以為你手上又幹淨的到哪去?”
陳弈皺了皺眉頭,李霽李迥他們也是不明所以的把目光望到郭尉臉上,見他這時倒是極有氣概的對上陳弈的眼睛。
“倆年前右司諫陳瓘大人之女在新年遊玄武湖時被人戕害拋屍湖底。後因為府衙涸水淨汙而被發現,此案當時一查再查,可惜就快有眉目的時候、陳瓘大人被貶去了揚州糧料院。這案子也因此一直積壓到了現在。”
“去年也是今天,相國寺裡發生多起民女被擄事件,等官府在城外小荒廟裡找到人時,都已經被人強行溢死,至今真兇在逃。”
“去年九月二十一日,城北瓦子有街頭藝人因衝撞某官衙內,結果被衙內的爪牙群毆致殘。其八歲幼女被強賣到宣慶樓做雜役驅使……”
“去年……”他每說一件事情,就會看上一眼對面臉上愈見陰沉的陳弈,而李霽等人都是瞪大了驚恐的眼睛。這些無頭公案他們也曾聽聞,難道……難道……
“這些都太久了,咱們還是說些近點的吧。”郭尉撣了撣衣襟上的灰塵,還頗有兩分愜意。“上月底礬樓唱新曲。原本這十二個上臺的伶人忽然少了三個,我們且不知究竟裡頭是何原因,但後來礬樓有倆個紅牌卻是再也沒露過面了,礬樓說是那倆姑娘給自己贖身走了,但是據我瞭解,那倆姑娘可一直準備著年底的花魁賽,可這事兒做的……還真是讓我們這些恩客都難以理解。”
在這場激烈的搏殺結束後,場面也變得越來越冷。越來越寂靜,使得郭尉的話能夠很清楚的傳達到這個山坳的每一處地方。上面山岩後趴著的蘇進稍一釋眉,原來是他做的。旁邊的李晏臉都憋紅了,望著下面喃喃,“沒想到那傢伙背地裡做了這麼多傷天害理的事兒,看來以後得離他遠點。”他應該是後怕之前與這“姊夫”打過交道。
而茅草屋裡頭的趙明誠也是聽得一清二楚,實在是沒想到這太學的同窗居然做過這麼天理難容的事情,現在回想起來都覺得脊背發涼,他正是出神的時候,忽然……一隻滾燙而又溫膩的手握上了他衣襟,他一回神。
眼前的這一幕,讓他瞳孔驟然收縮。
……
……
有些話已經不需要說開,就這麼開個頭,所有人心裡就都有數了,這回可都是齊刷刷的把目光投到了場中陳弈的臉上,原本還以為會看到他臉上憤慨和羞憤的表情,正如之前的郭尉,但是……
卻只見他迎著冷風笑了起來,從未見過的這種詭異的笑容,他身邊一扈從微不可見的挪了挪鞋底,好似是某種不安的侷促讓他無法鎮定自若起來,但在此時此刻,這泥土碾磨聲音實在是太刺耳了,他還沒有回過神來,眼前就有一陣刀風掃來。
“跨擦——”一聲,喉管處鮮血直湧!!
那扈從甚至還沒來得及出聲,就已經悶哼著跪倒在血泊之中。
“我痛恨背叛!痛恨欺騙!”這位衙內在蕭瑟的風中將刀斜指向地,臉上痙攣起了一陣難以言明的波瀾,而後又強行壓下,抬起頭看郭尉,“既然你在我身邊布了眼線,怎麼不知道我有派人盯著你的行蹤?”
郭尉看了眼死透的扈從,有些惋惜的搖頭,“你不應該殺他的,這麼忠誠的奴才以後可找不見了,今年年初的時候他就和我斷了來往,而我也不覺得你這雜碎對我有什麼威脅,所以也就這樣了。”、“至於礬樓那倆女人的事兒……呵,只是我猜的罷了,沒想到還真猜對了。”
陳弈沉默著,刀尖上的血一滴滴的流下,濃烈的血腥味已經難以在壓制他的情緒了。他看著郭尉那一副輕鬆戲謔的模樣,不禁譏笑,“你以為拿了我的把柄就可以要挾我了?”他笑了,“你可別忘了這是哪裡,你今晚又是過來做什麼的,只要我讓這裡所有人都閉上嘴,那……又有何人會懷疑到我身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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