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是少年提示您:看後求收藏(第一百三十章 證據,巡天司,他曾是少年,630看書),接著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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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的身子開始顫抖。
那幾人手中拿著筆,看著眼前的宣紙,握著筆的手抖得厲害,筆尖上的墨汁滴落在宣紙上,在白淨的紙張上暈開,但卻並無一人敢在這時落筆。
褚青霄盯著他們,面色幽寒。
“諸位還在遲疑些什麼?動筆啊?”褚青霄言道。
四人在這時,幾乎都下意識的撇過頭想要看向彼此。
只是這樣的動作方才開始,一旁的陸三刀仰頭飲下一口烈酒,摁在刀柄上的拇指,輕輕一彈,一道寒光,從刀鞘中一閃而過。
然後數道凌冽的刀意就在這時貼著那四位弟子的面門一閃而過。
他們額前的髮絲斷裂,輕輕飄落下去。
四人的身子在那時僵立在了原地,彷彿被人施了定身咒一般,一動不動。
他們很明白,這是來自陸三刀的警告。
她不允許他們透過任何辦法相互溝通,更不允許他們破壞褚青霄定下的規則。
這也意味著,這位青雀峰惡名昭著的鎮守大人,選擇毫無保留的站在了褚青霄一邊。
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如果對方只是褚青霄這麼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外門弟子。
他們完全不用揹負任何心理壓力,畢竟在天懸城這樣的地方,內門與外門,一字之差,卻是足以壓死無數人的泰山。
可有了陸三刀,事情就不一樣了。
如果說,外門與內門隔著一條邁不過的鴻溝,那尋常的內門弟子與一位神峰鎮守之間,隔著的就是一道天塹。
他們如果真的露出馬腳,被對方抓住了把柄,那陸三刀藉著這個由頭,就是殺了他們也不為過。
這讓他們不得不如履薄冰,小心翼翼的應對。
而現在,他們就已經來到了隨時可能將自己摔得粉身碎骨的懸崖畔上……
他們有些僵硬的轉過自己的頭,再次朝向眼前宣紙,拿筆的手顫抖得更加厲害,有人幾乎握不住那東西,撲通一聲將之掉落在了地上。
“混賬東西!你們怎膽敢欺瞞陸鎮守!”而就在這時一旁一直冷眸看著這一切的呂浩存暴喝一聲,如此言道。
他臉上的神情憤慨,一副震怒之相。
“我就說今日一早,不到辰時就見你們鬼鬼祟祟的從執劍堂外回來。”
“說!昨日是不是又去金花樓喝花酒去了!?”
呂浩存的話,看上去是在訓斥四人,可實際上卻是四人的救命稻草。
四人昨日做了什麼,去了何處,什麼時候歸來,在這短短的怒斥中,全部盡數道來。
四人一愣,很快便有人反應過來,當下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鎮守!執事!二位大人明鑑!”
“我們兄弟四人昨日鬼迷心竅,擅離職守,去了金花樓飲酒!今日一早才歸來,害怕被大人責罰,所以剛才才說了那番謊話!還請呂執事與陸鎮守責罰!”
此人此言一出,其餘三人也反應過來,紛紛跪拜下來。
月見楚昭昭等人見狀,眉頭一皺,顯然也明白了過來。
這分明就是在避重就輕!
可還不待他們發難,呂浩存便又大喝言道:“陸大人今天來,可是要查明一位親傳弟子的死因,這樣的大事面前,你們安敢胡言!”
“昨日你們貪圖享樂,還敢擅離職守,兩罪並罰,回到清泉峰後,每個人都去給我抄上天懸山門規三百遍!”
相比於被查明真相,之後輕則廢除修為逐出師門,重則命喪當場的處罰,這所謂的抄上三百遍門規,簡直就不值一提。
那四人的臉上都露出喜色,卻極力遮掩,在這時跪拜著認錯道歉,可心底卻是暗暗鬆了口氣。
月見等人頓時面色難看,就連素來對這些事不那麼關心的陸三刀也皺起了眉頭。
而眾人表露出來的窘迫,讓呂浩存心頭暗暗竊喜,他再次看向陸三刀故作羞愧的言道:“呂某人對弟子管教無方,讓陸鎮守看笑話了,回去之後,我也去峰主那邊領受責罰,以示警醒。”
這話說得漂亮,但卻更像是一種,你已經那我無可奈何的挑釁。
月見楚昭昭等人面露憤慨之色,圍在執劍堂門口的諸多看客也臉色不忿。
名言自然都看得出來,當褚青霄提出那個問題時,那四人的臉色是何其的難看,分明就是心底有鬼。
可在呂浩存這番無賴之舉後,這可能唯一存在的破綻也被消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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