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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何?這世上哪有被人殺了,還要謝謝別人的道理?”
範元武苦笑一聲,反問道:“你們可知道為何褚青霄要把那位賈順文放在橫樑之上?”
二人搖頭。
範元武道:“就跟你無法淹死一個會游泳的人一樣,人在瀕死時,會本能的求生。”
“薛家父子就算真的是畏罪自殺,可在最後的關頭他們依然會忍不住掙扎。”
“賈順文與當年在獄中畏罪自殺的薛呈都是三境修為。”
“賈順文那是出了名的酒囊飯袋,那一身修為都是靠著白駝峰的丹藥堆出來的。”
“別說尋常三境武者,就是一些天賦強上一些二境武夫,他都不是對手。”
“但即使是這樣的傢伙,還受了重傷,被懸掛在麻繩之上,在本能的求生欲下,都能將麻繩掙斷,又如何能困住薛呈?”
此言一處,那二人頓時面露恍然之色:“所以,褚青霄手下的那尊神靈其實是找到了當年薛家父子通敵一案的證據?”
範元武點了點頭,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這賈煉雖然城府極深,也有些手段。但也是因為在天懸山的長老之位上待得太久,習慣了對天懸城的人高高在上,自以為以自己的身份地位,無人敢細究此事,哪曾想世事無常,當年被他放走的女子,會搖身一變,成為巡天司大司命的紅顏知己,當年那只是為了掩人耳目的拙劣手段,如今卻成了自己的催命符……”
身旁之人聞言也暗暗點頭,不過很快,又有新的疑惑湧上,跛腳之人看向範元武,皺著眉頭問道:“可是,就算事情敗露,賈長老也可以咬死不承認此事,畢竟事情過去了多年,死無對證,就算有些蹊蹺,也不至於讓他堂堂一位長老就這樣殞命,更何況,師兄剛剛說賈煉還要感激褚青霄,這又是什麼道理?”
範元武皺了皺眉頭,對於對方的愚笨顯然已經有些難以忍受。
“這事放在以往或許可以。”
“但今時不同往日,你想想,褚青霄是用什麼作為由頭上門發難的?”範元武極力耐著性子這樣問道。
另一位胸膛處包紮著傷口之人,下意識的應道:“好像是查荒蕪一案。”
“據說化身荒蕪的那對夫妻曾給過武王府的人一份名單,說是這名單上的人都是被伏玄策長老懞騙,用於試藥。”
“今時不同往日。”範元武接過了話茬。
“白家夫妻之事來得蹊蹺,武王府與監天司的態度曖昧,多事之秋,誰也保不準武王府是不是想要藏良弓,烹走狗。”
“那份卷宗出了紕漏,是他賈煉一人之事,如果他不認罪,褚青霄就可以藉此發難,將此事牽扯到荒蕪一案,如此一來就與白駝峰扯上了關係。”
“賈煉是白駝峰的長老,想來也應該是聽到這些風聲,他比誰都清楚,現在的天懸山是要明哲保身,不願被人抓到任何一點把柄,他咬死不認,只會給白駝峰惹上麻煩,到時候,白駝峰不僅不會保他,說不定還會為了撇清關係,將整個賈家都推出來定罪。”
“而現在,為了宗門,他自刎而亡,白駝峰的伏正良無論是感念賈煉這份不願牽連山門的恩情也好,還是為了籠絡人心也罷,至少會善待剩下的賈家之人。”
“這是舍卒保車之法,也是最好的辦法。”
“而這個機會是褚青霄給的,褚青霄如果不讓他認罪伏法,而是以此為由將之監禁,就算賈煉什麼都不說,可白駝峰的人會猜忌,會想盡辦法割袍,你說……”
“如此情形下,賈煉又有什麼理由不感激褚青霄呢?”
範元武這番話說得極為平靜,但身旁的同伴聽聞這些,頓覺寒意湧來,一瞬間臉色煞白。
倒不是擔心天懸山如今的處境,畢竟在他們看來,哪怕是武王府與監天司的態度曖昧,可天懸山家大業大,怎麼也不至於因為這樣的事情而徹底崩塌。
他們只是顫慄於這其中的算計與可怕到近乎冰冷的利益權衡。
好一會,這二人方才回過神來,其中一人看向範元武,帶著不解問道:“可……”
“將賈長老監禁對於褚青霄而言才是最有利的辦法,不僅可以為他那位紅顏知己出氣,還可以以此威嚇天懸山,攫取更多的利益,他為何會對一個仇人如此寬容?”
聽到這話的範元武愣了愣。
他的臉上少見的浮現出恍惚之色,似乎某些久遠的記憶被喚醒。
但很快他就將之壓下,然後抬頭看向遠方,莫名的幽幽嘆了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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