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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女被看得老大不自在，彷彿是有無數毛毛蟲在身上爬似的，原本想將聾作啞當作不知道的，可忍了一陣，終於還是沒忍住，張嘴輕喚一聲，“嬸！”
嚴母回過神來，抱歉的笑道：“不好意思，妮子，嬸覺得你太好看了，不知不覺就有些失態，你別見怪啊！”
雨女搖頭道：“嬸，你過獎了，我再好看也只是個丫環而已，我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但有時候……我沒辦法控制自己。”
嚴母道：“妮子，嬸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誰沒有年輕的時候，而且我知道，這事情都是開子那小牲口作的孽。”
雨女連連搖頭道：“不，嬸，這種事情一個巴掌是拍不響的。而且嬸你也不用擔心，我只要能跟著他，服侍在他左右，我就很知足了，絕不會要求別的什麼，過了十年之後，如果他還願意我跟著，我就跟著，如果不願意，我會自動自覺離開的。”
嚴母疑惑的問：“十年？”
雨女點頭，“我和他有十年之約的。”
嚴母驚訝的道：“你要給他做十年的丫環？”
雨女又點頭，“嬸，十年之後，我才二十九歲，不算太老，隨便找個人也還能嫁出去的。”
嚴母嘆氣道：“妮子，你怎麼這麼傻呢？”
雨女搖頭道：“原來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確實有點傻，不過現在，我覺得這一切都是值得的。主人，真的是一個很好的男人呢！”
嚴母連連嘆氣道：“妮子你用不著誇他，知子莫若母，我這個兒子，從小就懦弱內向，現在雖然長大了，稍為好一點點，但真說有多好，那卻不見得。可你們這些丫頭怎麼就像著了魔中了邪一樣，一個個飛蛾撲火似撲向他呢？”
雨女笑笑，“嬸，兒子的魅力是母親感受不到的，只要我們才能知道！”
嚴母搖頭苦笑道：“妮子，以後你會後悔的！”
雨女道：“以後的事情，誰能知道呢，反正我覺得現在這樣跟著主人，很知足，也很快樂。人一輩子，我覺得只要有一段快樂的時光，那就很美好了。”
嚴母長長的嘆一口氣道：“好吧，你們年輕人的事情，還是你們自己處理吧，我這個老太婆不想管，也管不起，不過……”
雨女道：“不過什麼？”
嚴母有些不好意思，但最終還是將話說出來，“你們……那個……動靜能不能小些，我昨晚起來的時候……”
雨女當場被弄了個臉紅耳赤，忙道：“嬸，我知道了，下次我會收斂一些的。”
嚴母聞言有些絕望，真的還有下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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