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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門:“卡爾,你要的東西我為你取來了。”
“麻煩你了。”卡爾向他道謝,並接過衣服袋子:“如果不是我手頭還有點工作必須要完成,我會親自回公寓去取的。”
“別那麼客氣,反正我在家閒著也是閒著。”為了保證球員們在下輪聯賽裡精力更充沛,卡爾昨天就給球隊放了兩天假,球員們回家休息了,哈斯勒這些助理教練們當然也閒了下來:“不過我很好奇,你要我回家幫你取一套黑色西服是要做什麼?”
“去參加一場葬禮。”卡爾合上筆記本,站起身關掉房門和窗簾,開始換衣服。
哈斯勒眨眨眼,這個答案是他完全沒有預想到的。
卡爾一邊解著西服釦子,一邊指著辦公桌:“明天球員歸隊後,按照我筆記本上的內容對他們進行訓練,後天比賽的時候我應該已經回來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筆記本里還有詳盡的首發名單和戰術,你可以跟其他教練們討論一下看看還有沒有什麼不足。”
哈斯勒十分好奇:“什麼葬禮要去一整天,並且後天都不一定能趕回來?”其實哈斯勒更想問的是“誰去世了?”,因為他發覺卡爾的面色十分凝重,不過那樣問顯得太唐突,哈斯勒只能旁敲側擊。
卡爾卻沒有繼續滿足哈斯勒的好奇心,他抓起車鑰匙向門口走去,路過哈斯勒的時候比劃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我趕飛機,有問題隨時和我保持電話聯絡。”
直到腳步聲走遠後,哈斯勒才走近卡爾的辦公桌前觀察著,他早發現了那張版面大開著的報紙。
看著頭條新聞,哈斯勒的眉頭皺了起來:“小小羅的父親?可這跟卡爾有什麼關係?”他迷茫不已。
……
慕尼黑距離里斯本有大約2個小時的航程,謝天謝地今天的航班沒有晚點,卡爾終於在中午時分抵達了里斯本機場。
一身黑衣的羅納爾多早已等在了出站口。
他的神情疲憊,面色黯淡,目光中還帶著幾分茫然呆滯。
卡爾從未經歷過喪父之痛,上輩子他是被收養的孤兒,這輩子的父親勞裡身體健康,看見c羅,他說不出那些“你的悲痛我十分理解”之類的客套話語,只是走上前去給了對方一個擁抱。
羅納爾多回抱了他一下,兩人坐進車裡。
“葬禮在什麼時候舉行?”
“下午三點。”羅納爾多發動了車子:“其實你不用特意趕過來的。”卡爾是位數不多的來參加葬禮的羅納爾多的朋友,羅納爾多沒有邀請任何一個曼聯隊友,因為他知道別人沒義務拋棄重要的比賽飛來葡萄牙悼念他的父親(因為喪事羅納爾多不得不錯過曼徹斯特德比),他只邀請了幾位里斯本本地的朋友。
卡爾卻反問道:“這麼重要的事都不通知我,你真的拿我當朋友?”
“你是慕尼黑1860的主教練。”羅納爾多聲音乾澀地說:“你有一整支球隊要管理,還有比賽……”
卡爾淡淡道:“那也不會重要過你父親的葬禮。”
羅納爾多眼睛一酸,他抬頭目視著前方的道路。
‘我已經長大了,我不能再像以前那樣愛哭。’羅納爾多告訴自己,‘最起碼父親的葬禮上要少哭一點,他一直都希望我變成最堅強的男子漢,我會表現給他看,讓他知道這個家庭可以依靠我走下去。’
卡爾假裝自己沒有看到對方那紅了一路的眼圈。
……
羅納爾多全家都信奉天主教,所以這是一場天主教葬禮。
墓地前,神父唸完最後一段祈禱詞後向旁邊讓了一讓,羅納爾多站在人群前對父親做最後的告別。
他的聲音嗚咽,卻沒有明顯的哭腔,不過可以聽出來他在極力忍耐:“知道我的父親阿維羅死訊的時候,我的大腦一片空白,我無法思考,整個世界都是茫然的,直到現在也是,我仍然感覺到他距離我很近,就好像從未離開。”
底下隱隱傳來啜泣的聲音,是羅納爾多的母親多洛雷斯。
“沒有他,我不可能成為一名足球運動員,也不可能獲得今天的成功。我的父親,他一手成就了我,可是現在他離開了……我的整個家庭都感到非常空虛,我們仍為深愛人的離去而失落著……但是,我們又必須要向前看,人生那麼短暫,不可能總是沉浸在過去……我和兄弟姐妹們會揹負起這個家庭……”
哀痛的情緒在四周環繞,卡爾目光低垂,突然就有點感同身受。
棺木開始下葬,卡爾隨著人群走動,在墳墓前放上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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