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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今日說到此,我也有些話想同夫君說。”
宋挽道:“侯府不同尋常人家,一時的利益得失並不可解決問題根源,開源也好節流也罷,終歸不是最緊要的。”
她幾日未睡,思索了江宋二府的無數種可能,終於想到一個能保住根基的萬全之策。
“世人都道富貴如蜜糖,我卻覺富貴如霜刃,富且貴猶是。”
她方一說,江行簡便知宋挽是何意思。
江妃芸妃皇子之勢,猶如鮮花著錦,烈火烹油,看似風光無限卻說不得哪日便要一夕傾塌。能不能保住性命尚未可知,更遑論做什麼營生。且太子苟延殘喘多年,隨時有暴斃可能,皇權之爭一觸即發,如何保下二府根基才是重中之重。
江行簡也為此著急,卻沒能想到什麼好的法子。
保全一族根本,實非易事。
他抬起頭,很想知道宋挽是如何想的。
“一族根基無非子孫凝聚,佳子弟繁衍不息。”
“如此,哪怕來日侯府真……有何變故,根基子孫在,也算保全祖宗血脈。”
江行簡道:“祖塋在,族不會散。”
“祖塋雖在,但無所供給也不可。若侯府失了這潑天富貴,子孫怕是也無力祭祀,日久天長的,總會慢慢怠惰無人打理。”
江行簡皺眉,心知宋挽說的極對。
“夫人可有辦法?”
宋挽道:“如今侯府雖日漸敗落,但尚有能力購置祭田。若族中有恆產,便可保江氏血脈不至流散各地,無處安身。”
江行簡聞言眉尾微挑,看向宋挽的眼神亦多了幾分凝重之色。
祭田固然可以保祖宗香火四時祭祀,但更重要的是,朝中律法明文規定‘墳塋田地,不在抄剳之限’,所以日後哪怕五皇子敗,江氏一族被流放亦或抄家,祭田也不會充公,而族中有田產,就可保族人不被餓死。
江行簡指尖微顫。
宋挽今日所言,是為侯府最後做打算。
“其二還要為族中子弟提供讀書識字,知榮辱明事理之機。”
“族學。”
宋挽看著江行簡柔柔一笑。
江行簡只覺胸中砰砰直跳。
江家東西二府、嫡庶兩支,子孫男丁何止數百人?只要能保下一房,讓他們有片瓦遮頭,有谷粟飽腹,男兒可習文斷字通曉人情,這一族便不算敗落,說不得還有東山再起之日。
他雙手忍不住顫抖,看向宋挽的目光也越來越深沉。
宋挽被他盯得不甚舒適,便淡笑說還有其他事要處理,姍姍離開。
江行簡心中大石落地,便尋人處理祭田事宜去了。
天知道他這段時日所愁的,便是如何保全一族根基,至於侯府短暫的收支失衡,根本算不得問題。
離開瀾庭院,他奔著毓靈齋而去。
江晏聽聞他來拜訪,心中有些納罕,二人雖算不上針鋒相對,但也實在不是什麼兄友弟恭的關係。
“兄長有何指教?”
將宋挽有關祭田同族學二事說給江晏聽後,江行簡道:“此乃族中大事,我想著尋你商量一二。這些年你掌管侯府,可知東西二府哪一房的子弟人品尚可,擔得起掌管錢糧供給之事?”
江晏沉思片刻,也明白此事的重要性。
他細細琢磨幾人,又將幾人行事平生簡單說與江行簡聽後,不由於嘆道:“兄長思深憂遠筆筆周到,弟弟敬服。”
“倒並非我所想到……”
江行簡微微勾唇:“是你嫂嫂想得周全,今日同我說的。”
提起宋挽,江晏喉間微動,指尖泛起一股酥麻癢意。
他啞著聲道:“嫂嫂聰慧,實乃閨中典範。”
看著江行簡與有榮焉的一笑,江晏滿心豔羨。
那個人太過高潔美好,美好到哪怕他覺得江行簡不知珍惜,各種不堪,也不敢生出半點狎暱心思。
“阿挽她……”
笑意深達唇邊,卻又被江行簡壓下,他看著江晏道:“你今歲弱冠,婚事理當提上日程,如今因我耽擱下來,實心中有愧。”
江晏婚事本不該拖到這時候還未定下,但因他是庶出,之前卻又有襲爵可能,所以在新婦人選身份上便為難起來。
門第高的並不看重他,門第低了侯府又瞧不上,是以一直拖到如今。
現下他回府,這事更是麻煩。
“也不知你喜歡何樣的姑娘?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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