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虛宮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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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始不知道,但天道知曉,立馬就樂顛顛朝鴻鈞告狀了,“乖兒子,帝俊跟乖二孫子告狀啦,說你大流氓。”
鴻鈞視線不變,依舊抬眸凝視著扶桑樹。扶桑也對得起先天十大靈根的稱號。樹高二千丈,粗得需要幾千餘人才能圍一住。最為難得的是同根生出兩根主幹,卻未因養分分流枯乾,反而因為相互纏繞著生長,抵住了太陽星的酷熱,顯得生命力旺盛。這依倚在一起的模樣像極了把窩落在扶桑樹上帝俊與太一兩兄弟—文武結合,相互支撐,守望相助。
想著,鴻鈞眉頭微微蹙了簇,語調平平,卻在這靜寂的太陽星內顯得格外的清晰宏亮:“不用時時刻刻盯著帝俊,否則他沒準告你侵、犯隱私權。且你精力有限,放太多注意力在帝俊身上,容易忽視了其他洪荒生靈。”
天道俊臉一板:“可你不也是拿他沒有辦法?不盯緊些,他搞事怎麼辦?”
“比如我早已跟你說過,本座接下來會遊歷洪荒,”鴻鈞自顧說著自己未盡的話語,“以羅睺的折騰能力,他定然會攛掇帝俊前來湊熱鬧。你若記不住自己的設定,那就消失!”
聽得這話,天道抬手抱著鴻鈞的大腿,昂頭賣萌:“我還是個孩子,不要丟下我一個人。”
鴻鈞垂眸冷冷看了眼天道。
天道哽咽著道來自己被設定好的人設:“吾兒叛逆……好吧,我叛逆,我是鴻鈞的惡屍,因為昔年在對戰羅睺的時候出力最多,傷了腦子,故而恍若幼童。”
“覺得抑鬱的話,你可以學陣法然後把羅睺的封印封牢些。”鴻鈞聽得天道把自己的話放心上了,眉頭一挑,隨意丟擲個出氣筒。
天道從順如流,捏著白白嫩嫩的小拳頭,面露兇光狠狠對準自己的肚皮猛捶,“讓你不聽話!”
鴻鈞剎那間腦仁疼,施出造化玉碟砸天道腦袋上,一字一頓解釋的極其耐心:“我是讓你看著太陽星以及扶桑樹的守護陣法學如何在原有陣法的基礎上進行鞏固提升。”
“雖說所有生靈原始的傳承,你天道都能窺伺個十之八、九。但是看看帝俊設下的陣法,除了你我,恐怕放眼洪荒沒有第三個能夠破陣的!”鴻鈞語重心長:“現在先把這基礎版本的學精通了。等他日後歸來,他肯定要利用後世所學的,再加固陣法。到時候你就算恢復了,恐怕也需要一段時間進來。”
聽得上方飄來那恨鐵不成鋼的話語,天道若有所思的點點頭,然後眸光一亮,恍然大悟狀:“難怪十日同出,要飛到洪荒大陸才能動手。原來是帝俊的陣法太難解了。否則只要是巫族動手,完全可以在東海之內解決,甚至到湯谷偷襲都可以呀。”
鴻鈞輕笑了一聲,帶著冷漠:“十日同出,屍、鴻遍野,又是為了什麼?”
“為了六道輪迴,以及侵蝕混沌鐘的氣運。”天道想也不想,漫不經心著開口:“巫妖的死亡不提,人才會因為此事敬畏神靈,然後因為天災死亡疾病人族數量驟減的,可以順勢生人皇。”
“這些連環計,都是放檯面上的。”鴻鈞冷聲:“傷十日的弓箭,到底是怎麼來的?”
天道冷不丁聽到這個提問,一怔,使勁想了又想,茫然無辜的搖搖頭:“忘記了。”
說完,又捏拳錘了一下肚皮,“都怪羅睺這個不成器的,偏偏選擇了帝俊。不能殺了,抹掉記憶,又晚了一步。”
與此同時,羅睺察覺到突然而來的威壓,一下又一下的恍若鐵錘敲著腦漿,整個魔道都因此陰冷鬼魅,幽怨起來,氣得暗罵著智障的天道。
不得不縮回了大部份的魔氣歸回魔道,只留下一縷魔氣依舊在哈士奇身軀之中。
聽得一聲聲嗚咽的聲音,帶著些孱弱,通天放下誅仙劍,看了眼先前還活蹦亂跳一起爪子撓陣法的小狗,急急忙忙拉扯了一下太一的袖子,悄聲:“是不是承受不住東皇鍾與誅仙劍破陣,被嚇到了?”
真得好可憐的一隻小奶狗,漂亮的湛藍眼珠子都充滿了氤氳的水汽,就連柔順的狗毛都蜷縮了起來。小小的一團不知何時就蜷縮著,像是受到了巨大的驚嚇,透著不安與惶恐。光是看看,就好想伸手揉揉,安慰小狗狗不要怕!
太一看看滿臉寫著“好想揉狗頭”的通天,撇撇嘴,暗發神識:“羅睺,你還是魔祖嗎?又賣萌好意思嗎?”
羅睺聲音都有些有氣無力,但怒火卻是傳得十足:“鴻鈞那個小、婊、砸,偷偷摸摸下界,給我加封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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