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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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一片大好，連股市都抽空爬到山頂去看看了，你還要選擇空倉？那證明你根本沒有足夠的資本，懂嗎？”

“啊？”

“那是比喻的說話。就是說人人都抽菸喝酒的，你湊個熱鬧也不為過。”

老班自顧自說到，“這喝喝酒抽抽菸刺激男性荷爾蒙，靈感就往外蹦！”

“老班，你別喝傻了吧。”李大成連忙抽走他手裡的酒杯。

“你幹嘛你。我愛刺激靈感，你還不讓？你給我賠我靈感！”老班不依不饒地搶酒杯，畢竟是身無縛雞之力的書生，敵不過李大成的力氣，只能自認倒黴。

“哎，我寫了一輩子女人，就是感覺圓圓這女人沒什麼人性，沒什麼慾望。”老班持續的轟炸讓李大成哭笑不得，在幾天前，老班才剛剛得到愛情的滋潤，說嚴圓圓既有小女人可愛的一面，又有大女人的倔強個性。

李大成愣住了，果然不能跟文人辯論，人家說的話是一套一套，還不讓你插口。

李大成和老班是在舞廳找到嚴圓圓和陳舒。

兩名白天的淑女混成了晚上的豔女。嚴圓圓有一半的胸部都袒露出來了，陳舒顯然保守了很多，淡藍色的短褲和長袖襯衣。但是內里居然別有乾坤，原來陳舒後背完全鏤空，那衣服直接節省了從脖子直到腰部的布。

李大成連忙把西裝脫下，硬塞給陳舒。有幾分醉的陳舒甩甩頭，將外衣扔到地下。幾名男子吹起口哨來。

李大成立即拉住陳舒，“陳舒，你幹嘛你！”

老班則拉住嚴圓圓的手，絮絮叨叨說些事。未幾，嚴圓圓早就把頭塞到老班肩膀上，任由他拖到一個包廂裡。

陳舒忘情地跳舞，在燈光下，濃妝雕砌的臉上浮出詭異的微笑。靠近陳舒的人越發多了起來，一名膽大的猥瑣男還貼著她跳舞，動作幅度非常大。

李大成蹲下，在幾個人的腳下撿起外衣。站起來時，清楚得看到一名男子將手伸進了陳舒的屁股裡。

他用力抓住那隻手，“你幹嘛啊你！”

猥瑣男沒有得逞，對這個壞事的人恨之入骨，推了李大成一把，“唷，看你的衰樣，想搞出英雄救美啊？可惜了，碰到我豹哥，你就一貓熊！”

李大成用七分力扼住他的手腕，一擰，猥瑣男嘟囔了一聲，“該死！”尚且自由的右手一揮，幾名黑衣男子便衝了過來。

陳舒自動摟住猥瑣男，低頭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臂上。

猥瑣男大叫了一聲，在吵鬧的舞廳裡顯得一場淒涼突兀。

李大成認命地抓起陳舒，推開擁擠的人群，拔腿就跑。

幾名黑衣男子緊跟其後。

這一幕與香港的警匪片極其相似，可惜李大成不是南哥也不是山雞，很少與地頭裡混的人起衝突。

面對別人的窮追不捨，李大成也沒有多少應付的經驗。

跳舞的人群並沒有因為這夥人的你追我逐而停下來，反而隨著震撼的音樂跳得更賣力。

緊隨其後的幾名男子闖進老班和嚴圓圓的包廂，見到兩人埋頭親吻，並不見李大成的蹤影，他們低聲咒罵了幾句，隨即離去。

“起來吧。”老班掀開桌布，把李大成叫了出來。

“哎，圓圓，陳舒喝了多少酒啊。你看，我這衣服，給她吐成了垃圾桶。”李大成扯著陳舒出來，女方几乎是春光乍洩，衣衫不整。

老班連忙把嚴圓圓拉到大腿裡，像老母雞護著小雞一樣護著她，“這別跟我家圓圓的事啊。”

李大成瞪了他一眼，“你家圓圓欺負人還欺負得少啊？這樣子，怎麼送她回家啊？”

“哎……”嚴圓圓酡紅的臉顯示她有幾分醉意了，不知是喝酒還是跟老班親密惹起的。

“走！我們豹哥要搜場子。”外頭一片混亂，不是有人在拉著嗓子大嚷。

“豹哥？！”李大成想到這個名號就是那猥瑣男了。既然人家都要搜到包廂裡來，他能怎麼辦呢？

向來風花雪月的老班鐵青了臉，“你們惹上人家了？人家是有小弟的！”

“不惹他，難道看著他非禮陳舒嗎？”李大成埋怨地看著倚靠在身旁的女子，正要說話，卻不料陳舒抓起他的衣領，低頭把一些汙穢物吐進他的襯衣裡邊。李大成拼命忍住把她推開的衝動。

“開門！裡邊的開門！豹哥要找人！快開門！不然我們砸門了。”隨著砰砰的敲門聲，幾名不耐煩的男子連續踹了幾腳。

李大成拼命把陳舒拖進衛生間，像老班使了個眼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