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來是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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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回吻。
顧錦蘇沒想睡她,這樣的想法一點兒都沒有。不說清心寡慾,這些年卻都是這樣過來的。
吻到極致,適時拆開她的手。
“你醉了,讓司機送你……”
紀寧夏怎麼就壯著膽子說:“你要不要?我還是乾淨的。”
本來是要留給那麼一個人的,等到洞房花燭的時候,她再將自己開啟溫柔相送,也想說一句: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希望他可以好好對待。可是沒能等到那一刻,有人說紀寧夏和付尋陽是被誤會拆散了,在紀寧夏看來只是愛情無疾而終。
你相信麼,這世上很多情侶走到陌路,其實沒有那些驚心動魄的理由,走著走著就分開了,有的時候連自己都鬧不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或許只是不愛了,亦或不夠愛,只是我們執意的不肯相信,以為自己的愛情比世上所有人的都美好。
我想錯了,你呢?
他們住最好的酒店,又是最好的房間,紀寧夏被顧錦蘇壓到床上用力撕扯回吻的時候,仍舊不忘自己的執念。就是那些痴念毒藥一樣穿腸而過。
她心如刀絞,淚流滿面。
顧錦蘇吻到她一臉淚水,一定覺得無趣極了,放開她仰躺到床面上。
紀寧夏哭得更厲害了,抽搐著就要喘不上氣來。
顧錦蘇到底不忍心,她這樣撕心裂肺的哭泣讓他想起一個人,一個永遠不該由他想到的人。
側身輕拍她的背,卻一句話也沒說。
反倒是紀寧夏說:“你知道麼,我這樣都是報應,活該有今天,誰讓我覬覦好朋友的男人。”
報應呢。
說到這個,誰都不及他,他一直覬覦的是自己的嫂子。說出來,更加天打雷劈。
“你能在這裡痛哭失聲,說明你已經被報應了,再沒什麼好虧欠,還要死要活就是跟自己過不去了……”
他起身去洗澡了。
紀寧夏腦袋嗡嗡的響,真的兩不虧欠了嗎?
她以為是要糾葛一輩子的。
可是顧錦蘇言下之意,這世上沒有什麼一輩子。
一上午的談判很成功,顧錦蘇姿態從容坐在那裡,眼中華光流轉,吐字流利清析,卻刀光劍影。常聽人說花錢要花到刀刃上,他就是,他是財閥,身價無數,卻誰都別想佔他一毛錢的便宜。
連紀寧夏都聽出一身冷汗,對方更是可想而知,坐在那裡油光滿面。顧錦蘇已經自若收場的時候,他們仍像緩不過神來。
而她看到他的小動作,白皙修長的手指在腿上輕輕叩動,自得的就像在聽一場音樂會。
活到三十歲算長見識了,知道揚言自己大器晚成是多麼丟臉的一見事。
是的,昨晚的事情她斷斷續續的想起來了,雖然殘缺不全,想死的心都有了,早上會合的時候甚至不敢正眼看他。
顧錦蘇卻像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純黑西裝,白襯衣,衣冠楚楚走出來,眼波一抬:“紀小姐,早。”
手裡拿著一本藍色資料夾子,坐到車上之後安靜翻弄。
一切都是雲淡風輕的,結果一上戰場血雨腥風,紀寧夏徹底服了他。知道如今的“毛頭小子”是如何的銳不可擋,反觀自己年紀大了,才是越來越鈍。
終於清楚初見時他那個清冷的笑意意欲為何。
談判一結束,顧錦蘇當天就決定返回去。他就像一部高效運轉的機器,讓跟在身邊的人喘不過氣來。
丟下一句:“紀小姐要是有私事需要處理,可以明天再回去。”
紀寧夏留了下來,事實上她什麼都沒想好,反倒是顧錦蘇一句話將她丟在這裡。司機幫他提著行李下來,跟她招一招手說了句“A城見。”就揚長而去了。
付尋陽才得以請她吃晚飯。
難得他還記得她喜歡吃什麼,鹹裡帶一點兒甜意是她最鍾情的味道。
他幫她倒茶水,燈光下無名指的戒指更加奪目,閃閃發著光,即便她是盲的,也該看到了。
端起茶杯來喝。
付尋陽在對面說:“昨天你匆匆就走了,叫你也不回頭,不知道你的電話號碼,酒店也是一家一家挨著問才找到的。”
聽起來大費周章。
可是,當年呢?當年為什麼不這樣將她找回來。每個人要都大費周章的去找一個人,這世上誰都不會輕易將誰丟掉了。
其實當年她只是任性,張文亂七八糟的跟她說了那麼多,說她和付尋陽從來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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