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結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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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以為自己的話不可信,對面的人眨了眨煙紫色的眼眸,在那雙銀灰色眼睛的視線下吞吞吐吐:“警官,我真的不知道,你不能冤枉我啊!我只是過來買幅畫,畫家嫌我給的價低不想賣,主人心情不好,就留我說今天再談,誰知道會遇到這種事……”
長冢朔星捏了捏手中的鋼筆,甩了降谷零一個眼刀,秉持著安撫面對難以溝通的嫌疑人時的良好態度寬慰幾句,不著痕跡地跳過了挖坑套話環節,避開了某些話題,確認降谷已經傳遞完想傳遞的資訊後迅速結束了問話。
“謝謝你的配合,請回吧。”褐發青年停筆抬頭,“順便,可以麻煩幫忙叫一下下一位嗎?”
“謝謝警官,不麻煩的!”渾身上下身份資訊除了性別沒有一個是真的的人道了聲謝,回到休息室內叫了下一個人。
長冢朔星暗自嘆了口氣。
降谷零暗示他幫忙打掩護。所以這確實是沒有料到的意外?這傢伙多半還不是真的在這裡留宿了。也就是說……
他得一邊破案,一邊當著上司的面給某個有嫌疑的同期打掩護。
長冢朔星當然不相信降谷零會處理不了這些事,單論警校成績,降谷零是當之無愧的第一。
但是關注越多,以後別人查起這個身份來越容易發現不合理的地方。能夠靠加班解決的事情就沒必要讓披著傻白……傻黑甜皮的同期冒風險了。
大致詢問完每個人出現在這裡的原因及到達時間,目暮警官勘察完現場下來,拍了拍長冢朔星的肩膀,整合著線索。
死者名叫中居佳乃,是個小有名氣畫家。沒有親人,脾氣也不好,連親近的朋友都沒有。家中掛著不少自己的畫作。嫌疑人除了聘來不到一月的管家,都是來買畫的客人。
現場發現的“遺書”是死者的筆跡,造成致命傷的是從前胸扎入刀刃,手腕有試探傷,前襟衣釦解開,符合自殺特徵。死亡時間段沒有人有單獨行動時間,從現場和詢問的時間排查來看,這是一樁毫無疑問的自殺案。
只是遺書讓人琢磨不透,帶著藝術家自有的特質。
[翻過沙漏,取下報紙,拋棄太陽。鏡中的人在我身邊耳語,求我同去……我將死去。]
簡簡單單一句話,比起遺書更像是未盡的詩,難以從中獲得什麼有效訊息。長冢朔星對上目暮警官滿含殷切的目光,難得無奈道:“我並沒有攻讀文學系,不過……”
褐發青年抬手指向進門玄關高懸的色彩濃烈的抽象派藝術畫布:“如果我沒有記錯,那幅畫的名字就是沙漏,所以其他的或許也是畫吧?”
一番搜尋後找到有銘牌表明名字的是《太陽》、《沙漏》和《報紙》,但是按照遺書所言,取下畫作後並沒有任何新發現,畫面也是支離破碎,毫無關係。
“還是沒辦法和遺書聯絡起來啊。”目暮警官摸著下巴,“雖然是自殺,但是這份遺書也太奇怪了……”
畫作本身有著明顯的抽象派特徵,但這幾幅畫的各色色彩扭曲混雜在一起,雖也是明快歡欣的色調,長冢朔星看久了,卻難免有些不適。彷彿被人淹在無垠的海里,眼睜睜看著海面覆上一層層薄冰般壓抑。
他便和目暮警官打了個招呼,又回到案發現場檢視。
死者就坐在桌前,桌腳壘著一摞報紙,書架上堆放著雜亂的書和厚厚一沓信。沙漏裡的沙靜靜漏下,透明而細密,原本是用來壓著那封古怪的遺書的。她烏髮挽得精緻,唇上還點著嫣紅,安詳得彷彿並非赴死。
褐發青年戴上手套,道了一聲得罪,細細查著。
他注視死者那雙沾滿血跡的手,神色一片凝重。中居佳乃的手上有不少的繭,最可疑的一處在左手手心,儘管鋒刃造成的傷口已經破壞了她的手掌,使得那些細節難以重現,但長冢朔星可以確定——那是木倉繭。
……
“警官,還不能放我們走嗎?拜託拜託,我有急事!“長冢朔星循聲望去,便見到自己的同期雙手合十,低聲祈求著一位警官,“真的很趕時間!”
降谷這是在幹什麼?他明知道現在不可能放人走……
“這位先生,稍微再等一會吧,如果覺得不安的話,可以和我聊聊天。“褐發青年輕輕拽了拽神色尷尬的同事,站在了嘟囔著的金髮青年面前,將手上的水杯遞給他,指了指陽臺,”別擔心,會沒事的。“
“啊?警官想和我聊聊嗎?好……好的。“降谷零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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