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蘭威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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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谷矢的心一寸寸沉了下去。
“你這樣想……我知道了。”松谷矢話語中間的那一段停頓過於短暫,讓人分不清是慨嘆還是疑問,或僅僅是移動身體時岔亂的呼吸。
琴酒不相信他有逃脫的機會,卻仍然沒有因此放鬆警惕,組織裡其他人過來尚需一段時間。他隔著掩體看著斜下方的那片陰影。
松谷矢在他出聲後後便迅速掩蓋了形跡。
琴酒道:“你不敢見我嗎?怕我殺了你?”他話中滲透出一絲怒意,迸出一點火星似的,這仿若某種毀滅的前兆。
他知道格蘭威特不會回應,如果格蘭威特開口暴露位置,他絕不會介意給上一槍。
這一槍最好不會立刻要他的命,但要是能大大削弱他的戰鬥力就再好不過了。
沒有聲音傳來,樓外是蟄伏圍獵的黑色烏鴉們,樓內卻只有兩個人——在暴力與實力的鎮壓下,沒有下層成員膽敢質疑這位年少代號成員的決定,而朗姆對於琴酒的一切提議都保持著默許。
琴酒握著槍,眨了一下眼睛。
他此前從未與松谷矢生死相搏過,在這鋼筋水泥澆築的巨獸腹中,一切都太安靜了——以至於這輕微的響動如此明顯。
琴酒手指條件反射地一動,向著聲音來源的反方向開了一槍,隨後立刻閃身。那裡沒有人,而在方才傳來響動的地方,火星傾吐,擦過琴酒的發頂,在擋板上留下了一枚深深的彈痕。
“那你在怕什麼。”格蘭威特的聲音響起,琴酒卻不能確定他是否仍在那裡。
如果不能避開在上方暗中窺察的他,松谷矢絕對無法離開,那種響動石子也可以弄出,他才會向著反方向開出一槍——可松谷矢竟然就在原地,就在那個位置。
琴酒心裡的想法一閃而過,隨後迎來的便是棋逢對手,針尖麥芒的興奮感。這興奮感甚至讓他短暫忘卻了決裂的悲痛,只激起了憤怒的烈焰。
讓我猜猜你在哪裡吧,我絕對不會讓叛徒從手下逃走的。
松谷矢自然知道待在這裡不是辦法,從天台往其他大樓轉移的路徑被佔據上層位置的黑澤陣封鎖,下樓就是迎接組織成員的圍堵,這座大樓就是一座活生生的囚籠。
上面的路無疑要好走很多,何況他確實還準備和黑澤陣談一談。他絕不會願意黑澤陣成為組織的走狗,但如果可以,他並不想用威脅敵人的手段威脅黑澤陣。
他們無聲對峙著,毫不放棄尋找任何一個能夠攻擊彼此的機會,誰也沒有找到。
或者是其中一方找到了,卻又選擇了視而不見——因為那是會置另一個人於死地的機會。細而密的汗珠在額前凝結,順著面部的溝壑流下,滾落到灰塵裡。
時間一點點流逝,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琴酒原是無暇關注這些的,卻被驟然射入眼中的強光奪去了片刻視野。
松谷矢是什麼時候發現了他的位置?他在雙眼因強光酸澀的第一瞬間便儘可能護住要害部位,滾身靠近最近的掩體。
沒有槍聲傳來,松谷矢在此前無聲的試探中一點點改變著位置到了一個極近的地方,在黑澤陣閉上眼的一瞬抓住橫突如海獸齒骨的鋼鐵,擰身翻了上去。
琴酒靠著風聲傳遞的訊息擊了兩槍,來不及確定自己擊中或是擊中了哪裡,睜開眼睛準備迎擊。
陽光投在松谷矢的臉上,彷彿刀刃流淌過的寒光。他的眼神平靜如海,動作毫不留情拽住了琴酒的手腕。
琴酒手指發力,將槍遠遠甩出,一腳踹向松谷矢,將他的武器也趕離戰場。
和見面時如此相似又截然不同,搏命掙扎的人成了另一個,而琴酒也絕不會如當初的格蘭威特一般手下留情。
大樓的護欄鏽了一半,在琴酒因格蘭威特的攻勢撞上後便垮塌了下去。後背支撐的突然消失讓琴酒失了平衡,格蘭威特腳下一勾,手上一拽,將他放倒在走道上,匕首抵住他的脖子,一手夠向此前琴酒被他擊落的格.洛.克。
他的身後就是燦爛的太陽。
琴酒仰躺在地上,走神了一瞬。隨後在格蘭威特略顯錯愕的目光中拽住了脖子前的刀鋒,翻身一扯,在一同滾動的過程中用手肘狠狠擊打了松谷矢的側腰。
那是在他在格蘭威特上前奪槍時盲打造成的傷口。
趁著格蘭威特因疼痛而鬆懈手中的力道,他短暫掙脫了年長者的束縛。
琴酒用那隻掌心留下長長刀痕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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