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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她已經命喪黃泉。意識一點點地在各個角落探尋,可卻沒有聽到她的任何聲音。
他越是凝神聆聽,體內越是有一股熱氣一點點冒出來,彷彿將血液盡數點燃一般,翻滾的熱血幾乎要從他體內衝出來。
就在他近乎崩潰的瞬間,一個極其熟悉的女人聲音輕飄飄的傳來,
“不過是死了個女人罷了,他們也沒大婚,她又生了旁人的孩子。即便他再痴情,也不會因為一個女人拿一國江山開玩笑吩咐下去,哭也給我哭得真實些,別讓他看出蹊蹺,昨晚那些知情的守衛盡數殺了,以絕後患”
這聲音他太熟悉了,這些年他一直與那人打交道,如何分辨不出聲音的主人是誰?答案已經昭然若揭,只是他不願承認罷了,她……終究被那個女人害死了熾熱之氣越聚越多,然他卻感覺不到半點熱意,緩緩地睜開眼睛,目光已沒有半點先前的色彩。
一直跟在他身後的聰兒似乎看出了他的異常,驚恐地叫道,
“公子,您怎麼了”說完上前幾步想要握住他的手臂,卻被燙得縮回了手。視線移到他的身上,覺得那身嫣紅絲袍越發耀眼熾烈,彷彿一簇燃燒著的火焰。
花尋露在外面的肌膚微微泛紅,散發出不同尋常的溫度,像是被壓抑了許久的東西即將衝破阻礙一樣。他似不經意地偏頭看去,面容五官雖如尋常一般,卻又讓人看起來極為陌生,望而生畏。
聰兒喉結不自覺地動了動,從未見過自家主子出現過這般陰冷的表情,震驚的同時又有一絲擔憂。小心翼翼地低聲喚道,
“公子……”
“不怕死的跟我來……”他只說了一句,隨後調轉馬頭,低喝了一聲。那匹毛色紅豔的馬兒似乎能與他心念相通,極快地向皇宮的方向躍去。
聰兒心裡一緊,已然猜到他要做什麼,忙吩咐幾個人留下守著靈車,帶著其餘的人儘快跟了上去。
花尋伏在馬背上,飛揚的髮絲慢慢變紅,在風中翻卷,將那身精緻的絲袍襯得更為紅豔。他視線鎖在不遠處那宏偉氣勢的城門上,眼眸似血。一瞬間便到了城下,見城門上赫然掛著南宮緋雪那早已僵硬的屍體。只匆匆一瞥,他就帶著馬從守門侍衛頭領躍過,直衝向皇城。
街道上到處都掛著白綾,百姓們身著素衣,哭得悽悽楚楚。這些百姓們只當是月罌不幸遇難,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但他們遠不如金竹鎮上的百姓與月罌那般親近,多數只是在她出行的時候見過幾次,也沒什麼感情,然此刻得了命令,不得不假意悲痛的哭著。
花尋從這些人身上看過,心頭怒意更盛,若不是靈力恢復,又碰巧聽見那女人的陰謀,他如何也不能相信她真會殺了自己的女兒
宮門大開,熙蘭一身白色長裙,攜百官一齊出了宮門,與花尋剛好碰到。她面色雖然鎮定,心裡卻沒來由的發慌。她知道那兩人這些年的情分,但一直覺得,憑自己的身份與地位,他如何也不會動她。何況這事明顯與自己沒有半點關係,她只是個失去了女兒的母親而已,也是個受害者。
花尋拉住韁繩,卻並未下馬,他目光幽深莫測,直盯著熙蘭,不發一言。
“二皇子,月兒她……她……”熙蘭捂住了嘴,看樣子極為痛心,若不知道其中內情,必會被她這幅慈母的模樣所打動。
然花尋只是冷眼看著,覺得這女人偽裝的功夫當真高明,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將所有人騙得團團轉。他過去聽花隱說過她是如何對自己親生兒子的,還一點也不信,他很難想象一個母親竟會對子女這般狠毒。
但他知道那時她身體中是另一個人的魂魄,也並不擔心。而不知什麼時候,她竟然逼出那縷魂魄,又返回了這幅軀體,再次做這種傷天害理之事,更可恨的是,他竟然毫不知情……
“她死了,是嗎?”花尋聲音淡淡的,聽起來虛弱無力,讓熙蘭慌亂的心倒是安穩了一些。
“都怪我一時大意,讓她獨自一人回了賞月殿,若是與她一起,她也不至於……是我害了她……”說完,她竟然流下了眼淚,開始低聲哭泣。
“的確是你害了她……那你就來償命好了……”他仍是緩緩地說著,聽不出半點感情,連最初的悲痛都消失了,只是漠然。
熙蘭驀地睜大眼,聽了他的話有些不可置信,
“你這是什麼意思?”
“月兒從小就惦記著你這個娘,如今她去了,你下去陪她吧,也好彌補這些年你對她的虧欠。”
熙蘭聽完,眼淚即刻收回,下意識地向後挪動步伐,提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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