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了趙文海老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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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總共下了三盤，馮市長一勝兩負，後面就懶得下了，腦子也感覺累了，伸伸懶腰，想要喝茶。吳曉機敏地站起來替馮市長添了水，然後遞到他手上。

馮市長喝了兩口，把茶葉吐出來，放下茶杯，人又坐得筆挺，這是他幾十年養成的習慣，坐如鐘，站如松。“不下了吧，年輕人棋力不錯，改天有機會我們再來。”

吳曉點頭答應道：“聽馮市長的。主要是第一盤馮市長您讓了我幾手，要不然我可能一盤都贏不了。”

“年輕人就別謙虛了，第一盤不去說它，第三盤總是你完勝了吧。輸了便是輸了，我們去沙發上再坐一會兒，看看新聞吧，這兩天日本人蠢蠢欲動的，似乎又要在釣魚島這件事上鬧出什麼紛爭。”馮市長說著，起身坐在了沙發上。

吳曉便乖乖地收拾好棋子，也跟了過去，國家大事他一直都在關心，尤其是調入教育局之後，人民日報是一期不落下，南洋日報和東海日報也是每日必讀，所以關於釣魚島，他也準備了不少觀點和想法，不怕接不上話。

沒想到馮市長嗯了幾聲，話題陡轉，竟然又繞到了趙文海身上，“小吳呀，你在教育局也有快兩個月了吧，感覺怎麼樣？”

吳曉想了想，實話實說道：“以前葛局長在的時候，對我很是器重，現在應局接替，我就更加如魚得水了，應局把教研室的一部份工作也交給了我，我雖然工作多了點，但是過的很充實，也學到了很多以前不曾學過的知識和方法。”

馮市長點點頭，他知道老葛是個本分實在的老領導，應局卻是油腔滑調、喜歡偷懶佔小便宜的傢伙，兩個完全不同風格的領導，虧得吳曉都能融入進去，寒暄完畢，就直接問道：“文海在你們局裡現在屬於中等領導，你對他有多瞭解？”

吳曉頓了頓，馮市長竟然向他打聽趙文海，這倒是個機會，但是不能暴露了自己的目的，中傷的話太直接了馮市長不但不會相信，反而會起疑心，便回答道：“我和趙科長在不同的科室，不怎麼了解，但其實我在趕赴星星希望學校擔任校長之前，就見過趙科長一面了，是在飯桌上，洪萍也在，還有計財科的陳科長。”

馮市長什麼人物，一聽這話，就猜到肯定是送禮收禮的事情，本來不想多問下去，但是耐不住好奇，試探道：“小洪確實是個得力干將，你們吃完飯，有沒有像我們今天這樣搓麻將下下棋呢？”

吳曉心忖馮市長你那種下棋的愛好，可不是人人都喜歡的，現在進入了社會的男人女人，誰還喜歡那種小玩意兒，唱歌泡酒吧，把妹逛夜店，這些才是主流，臉上卻假裝正經道：“沒有下棋和搓麻將，不過洪萍請客，趙科長又去一號會所坐了會兒。”

馮市長愣了愣，不過對於吳曉的片面之詞並不是特別相信，文海逛一號會所的事情，上次青青也提起過，不過口說無憑眼見為實，正常男人偶爾去一號會所做做，叫幾個公主陪著喝喝酒，倒也沒什麼大礙，只要不做進一步的交易就行。

“那你覺得文海是一個怎麼樣的人，你直說好了，我這邊你不必有所顧忌，我也不希望你有任何保留！”馮市長肅容說道，其實同樣的問題，他上回也詢問過老應，老應當時對趙文海的評價不高，但所列舉的一些小缺點尚且在他和小姨所能容忍範圍之內，考慮到吳曉與趙文海年紀相差不大，又都在教育局的兩個重要部門工作，或許平時接觸會比較多也說不定。

吳曉思索了下，回覆道：“趙科長能力很強，在他的治理下，人事科各項工作蒸蒸日上，還有他的個人魅力也不弱，上到科級領導下到普通科員辦事員，都喜歡跟他交流探討工作上的問題。”

馮市長敏銳地聽出了弦外之音：“那工作之外呢，工作之外的趙文海，你瞭解嗎？”吳曉心裡偷笑，順勢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慢吞吞說道：“工作之外的嘛，說實話我瞭解不多，但是知道一點，就是可能不方便說，畢竟是趙科長他的私事。”

吳曉不推脫還好，一推脫馮市長心裡就更加好奇，本來他也不是愛八卦的領導，只要下屬做好本分工作，不做損人利己，損害人民百姓的事情，他就不會過多幹涉，但趙文海不是一般的下屬，他很有可能是自己未來的侄女婿，說難聽點哥哥和嫂子把女兒的終身幸福託付給他們，他和妻子就不得不謹小慎微，千方百計去深入調查摸底了。

“我不是說了，你但說無妨，不要有顧忌！”馮市長的語氣很嚴厲，隱約間官威的就露了出來，看得出他是個雷厲風行，說到就要做到的人物。

吳曉深吸了口氣，只好開口說道：“趙科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