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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世顧長晉實則是陪了她回門的,只那會時辰是他定的,坐的馬車也是他安排的。這一次,容舒想自個兒安排,這才特地過來問一句。

只要她開了口,顧長晉便會任由她來安排。

他慣來不愛煩心這些瑣碎事。

容舒用過早膳,便去六邈堂給徐氏請安,陪著她敘了一盞茶的話,方才告辭。臨出門時,徐氏再次提起了不必容舒來請安的事。

“我這屋裡藥味兒燻人,我又喜靜。以後你不必一大早就來給我請安,我也好多在榻上歪一會,養養神。”

徐氏的確是喜靜,身子骨也的確是弱。

容舒嫁給顧長晉三年,從沒見她出過六邈堂,一日裡有大半日都在榻上躺著,偶爾才會挑個晴日到院裡的梧桐樹下坐坐。

上輩子徐氏也提過幾次,要免了容舒的晨昏定省的。容舒初時出於對婆母的敬重,每日早晚還是恭恭敬敬地來六邈堂請安。

直到後來徐氏大病了一場,在床榻上冷冷地讓她莫要再來,容舒方才知曉徐氏是真的不喜她來六邈堂。

顧長晉的生母既是宮裡的戚皇后,容舒至今都弄不清徐氏究竟是顧長晉的養母,還是旁的至親。

承安侯府出事後,她便不曾見過徐氏,也不知曉後來她去了哪兒。

只那三年裡顧長晉對待徐氏始終恭敬關懷,想來顧長晉成了太子後,應當會妥善安置徐氏的去處。

不過與顧長晉相關的事,容舒也不大關心了。等日後二人和離,那便是塵歸塵,土歸土,各走各的道。

到得那時,他也好,徐氏也好,都只是陌生人罷了。

眼下她禮數已是做得周全,徐氏既然提起,她自然是順著徐氏的話,恭恭敬敬地應了聲好。

安嬤嬤親自送容舒出六邈堂,邊走邊慈祥笑道:“夫人嘴裡說著愛靜,讓您不必來請安,實則不過是不願少夫人這樣年輕明媚的小姑娘陪她在六邈堂虛度光陰罷了。明兒少夫人的回門禮,夫人可是早早就叫老奴備好的,叮囑了不下四五回,一會老奴便讓人將禮單送到松思院給少夫人過目。”

一番話說得極漂亮,字裡行間,俱都是徐氏對容舒的關愛之情。

只容舒哪兒會信呢?

“有勞嬤嬤了。”她笑著道謝,又讓安嬤嬤留步,道:“我自個兒回便好,母親這裡少不得人,嬤嬤快回去照顧母親罷。”

安嬤嬤“誒”一聲,往前又送了兩步,這才住了腳,目送著容舒幾人遠去,臉上殷勤和善的笑容漸漸冷下。

容舒這廂因著明日便能回去見阿孃,一整日的心情都格外好,夜裡早早便讓盈月熄了燈。

盈月將屋子裡的燈滅了七七八八,就剩床邊兩盞小燭燈,遲遲吹不下嘴。

“姑娘,莫不給姑爺留一盞燈?昨夜姑爺興許就是見屋子裡的燈全滅了,這才去了書房歇。”

容舒已經起了睡意,正抱著個縫成月牙形的小枕躺下,聽見這話便知盈月是意欲為何,忙掀開幔帳,道:

“不必留燈,你也無須去月洞門外守他,顧長晉不會來這睡。明兒要早起,你與盈雀也快些安置吧,夜裡不必給我守夜。”

盈月無奈應下,吹滅最後一盞燈前,忍不住往床榻看了眼。

只見自家姑娘穿著身月白的裡衣,因著睡意,眸子裡潤著一層水,玉芙蓉般的小臉被微弱的燭光照得格外美豔動人。

忍不住心裡又是一啐:自家姑娘這樣好的顏色,那勞什子狀元郎真是個睜眼瞎!

翌日一早,容舒草草用過早膳,披著件淺青色的披風便出了松思院,往大門去。

她這一趟回門,是打定了主意要在侯府住個三五日的,張媽媽身子還不爽利,容舒便讓盈月留在東次間照料著,只帶了盈雀一人回侯府。

門外停著輛鑲金嵌玉的華蓋馬車,盈雀正在點著帶往侯府的回門禮,見容舒出來,忙碎步貼上前來,悄聲道:“方才奴婢出來清點東西,常吉也跟了來,給奴婢塞了幅春山先生的畫以及一串大慈恩寺的佛珠,說是姑爺給侯爺同老夫人特地備的禮。”

承安侯愛風雅,尤愛建德年間的大才子春山先生的山水畫。春山先生行蹤縹緲不定,這十來二十年已經沒有新的畫作問世了,顧長晉能弄來這麼一幅畫實屬不易,可見是用了心思的。

盈雀那張俏麗的臉難掩喜色,掩著嘴兒笑道:“奴婢瞧著,姑爺心裡還是看重姑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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