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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綰梨的是芝麻波菜和蔥油蒸黃魚,朱晨晨的蒜薹肉和雞蛋醬下手得重了些,拿她的話來說就是調得雀黑。
本幫菜偏甜,東北菜偏鹹,難得都不挑嘴,能吃到一起去。
“還是你們家裝好,跟本地渠道就行,不用到處跑。”朱晨晨拌了口飯:“不過那些設計師都一個樣,裝相得很。這個打小跟大師學國畫,那個在歐洲學院鍍過金,都恨不得別人頂禮膜拜。”
“太對了!”這種事遊丹也有發言權:“什麼東方美學空間尺度,嘴上說得一套一套的,還講禪講道,結果喝完酒就想著摟女人,傻X!”
跟著罵了幾句油膩的設計師後,這才想起問周綰梨:“對了梨子,你跟屹川那位任工是怎麼認識的?”
周綰梨剛好接水回來,答她說:“大學同學。”
“哦,怪不得。”遊丹颳了一勺酸奶:“像任工這樣的女設計師就挺好,不會摁著人灌酒,就是不怎麼樂意搭理人,但人家傲點也正常,畢竟有傲的資本。”
午飯後睡了會兒,兩點繼續工作。
周綰梨開始跟各個設計公司的人對接,告知集合地點,核對參展人員名單之類。
屹川的對接人叫季鵬,就是上回留在會議室的那位季工,據說也是屹川的創使人之一。
這位季工喜歡穿和尚領,左右鬢角鏟光,腦袋後面扎個揪,渾身藝術家的範兒。
翻他的朋友圈,那可比許鶴同要精彩得多。除了各大開工儀式和設計案例之外,還經常在深夜發幾句感悟,對應的是公司發展的各個階段。
在這位季工的朋友圈裡,周綰梨找到幾張照片。
看日期,應該是公司才成立的時候。
有一張的照片裡,許鶴同戴著安全帽,撅著屁股在工地量尺,另一張則是他拿個A3夾板蹲著,墊在膝蓋上寫字。
工地灰撲撲的,隨處可見礦泉瓶子和材料機器,他腦後也落了層灰,少白頭一樣狼狽。
展會的事有點雜,當天周綰梨難得加了會兒班。忙完手頭的事情後剛關上電腦,關女士電話打來,問她什麼時候到家。
“我才剛下班,怎麼了媽?”
“小許在門外頭等著呢,你快跑兩步,別磨蹭。”
“……哦。”
老兩口參加校慶,最近都是晚九晚十才回家,捨不得讓許鶴同等太久,只能打電話催她了。
雖然公司離家不算遠,但周綰梨要坐的是最擠的2號線,於是緊趕慢趕,等到家時也快一小時後了。
電梯門一開,看到站在走廊的高個男人。
薄衛衣配工裝褲,一手揣在兜裡,衛衣下的肩骨崢嶸,側顏的唇鼻清清爽爽。是她記憶裡的前男友,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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