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你楞個門神兒似的,幹啥不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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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窩子的話。
我道:“可不是,我要長得如小郎君模樣,還擔心個甚麼,早下池子裡去了。”
陸辰卿挑眉:“下池子作何?”
我笑笑:“不活了唄。”
那廝放下釣竿,慢條斯理拿出帕子擦手,行止當真好看,就是臉上有些嚇人。
陸辰卿笑了:“你個女兒家,爬牆到我家,只給秀秀吃食?”
我道:“不然怎的?”
陸辰卿又道:“我怎麼瞧著,你像入室偷盜的小賊,正好前幾日,我素日用的八仙鬧海端硯,遍尋不見,該不會是你藉著與秀秀好,往我府裡偷了罷。”
這廝恁個記仇!
我知他胡亂編排,嘴上功夫比不得我,就拿秀秀威脅,真要是他那勞什子的硯臺不見了,我便罷了,秀秀不得落個罪名。
我暗暗翻白眼,低聲小意道:“您瞧我這嘴兒,剛剛打著望風呢,瞎胡說一通,陸小郎君千萬原諒則個,莫往心裡去,這廂賠禮了。”
我一時忘了在圍牆頂帽上,兩手朝陸辰卿做禮,忽的腳下一滑,人直愣愣往花園子裡撲。
我原以為陸辰卿怎麼著也得接我一把,誰知那廝不禁不幫我,還往後退了兩步,仍由我掉在花圃裡頭,四肢大張,臉先著地,摔得腰痠腿疼。
一水兒名貴花木,壓了稀爛。
我悶聲道:“你……真狠。”
陸辰卿笑了笑,如許多風騷文人一般,從袖子摸出把墨竹扇,搖了搖:“既迎兒姑娘對在下行如此大禮,你這歉意我權且收了,想來我那硯臺應是放在學塾裡,未得帶回。”
等我好容易起身,捯飭乾淨麵皮衣裳,瞧見陸辰卿已坐在捲棚內,小火煨鹿肉,泥爐淺燙酒,連面具也不曾撿,倒不怕我這外人瞧見。
一股酒香漾開來,我抽了抽鼻子,一時間心思浮動。
我道:“小郎君見笑了,這吃鹿肉有講究,得配著酒喝,才有神仙滋味兒。”
陸辰卿挑眉,拇指食指捏著白瓷小酒杯,送到嘴邊,喉結甫動。
我一時有些口乾。
陸辰卿笑看我:“你是姚家女兒?”
我拍了拍袖子的草屑:“也不算是。”
陸辰卿又倒了杯,酒水沿著杯沿溢位來,落在石桌上。
可惜一壺好酒,我暗自嘆息。
陸辰卿眼神示意對面:“喝上一杯?”
我擺手:“且不多用了。”腳下自如走上捲棚,兩眼直溜那壺酒。
陸辰卿嘴角彎彎,笑起來的模樣,倒不大嚇人。
陸辰卿道:“無妨,你且說說來歷,我酒窖裡還有一罈子上好的金華酒,從東京捎來的,別處尋不到。”
他怎的就下重禮勾搭我來?我自問沒讓他瞧出端倪來罷。
想著那一罈子金華酒,我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便把我在武家而後又到了姚家,草草說了。
我道:“姚二叔是好人,收留我,大娘教我做些廚下功夫,如此便沒了。”
我隱約猜著陸府裡頭的人,怕是早把左右鄰人祖宗十八代查清楚了,如今我說與不說,都一樣,何不賣個好。
陸辰卿吃了一筷子鹿肉:“還不錯,比之京中名廚也不差什麼。”
您老說是那便是,好歹姚大娘外家祖上,是打御膳房出來的。
秀秀終於又端了四碟果品過來,我撩眼看了,有鮮蓮蓬子、鮮核桃仁兒,鮮烏菱並雪藕,俱是細果仁之類,可好享受。
秀秀看我一眼,一臉為難:“少爺,迎兒她沒壞心思的。”
我苦笑,這丫頭不說話便好了,一說,倒有些掩耳盜鈴那味兒。
陸辰卿道:“聽嬤嬤說,想請你到咱府裡做廚娘?是恁個意思。”
這事兒我怎的不知道?
我忙道:“這話怎說?我卻不曉得。”
陸辰卿不解釋,只道:“你這模樣比之廚娘差遠了,即便你親來求我,我也是不允的,往後不用拐帶秀秀替你說情,無用。”
我瞬間覺得自個兒腿不疼了腰不酸了,拳頭都硬了。
我皺眉道:“陸大官人,我想你多慮了,你陸府廚娘,便是四臺軟轎延請我,我卻看不上。”
你陸府廚娘一職是有多能耐?編排我走李嬤嬤與秀秀的路子求情,想進你陸府?實是可笑,這人面皮太厚,真當自個兒豪門世族呢?
秀秀見我要走,忙扯住我袖子:“迎兒你別惱,這事兒我來不及與你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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