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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駕著馬車,趕回村莊,看見醫館就抱起何文柳衝了進去,把他放在病榻前,讓郎中救他。

那郎中看起來也算經驗老道,捻著鬍鬚替何文柳把脈,然後又站起來翻開他的眼皮瞧了瞧,接著就唉聲嘆氣的退了出來。

我問道:“大夫,他的病如何?該抓哪些藥?”

那郎中看了我一眼,緩緩的說:“不必抓藥了,你要是真有心,就去買付好棺材,準備身後事吧。”

身後事?!我的腦子轟的一聲,感覺就要炸開了,我記得何文柳只是咳嗽,怎麼會病得如此嚴重?那郎中看我發愣不說話,便解釋道:“你帶來這人身子骨本來就弱,也不好好養著,早就已經油盡燈枯了,看你們最近這幾天也在趕路吧?他的身體熬不過顛簸,估計熬不過今晚了。”

我沒再說什麼,只是又把何文柳抱進馬車內,他一直處於昏迷狀態,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我在村莊外找到一家破廟,我就把馬車停在破廟外,走進破廟,鋪好稻草和毯子,然後把何文柳抱到上面,讓他舒服的躺著,而我就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

我一直以為何文柳救我,是為了重振他們何家,但是現在連他自己都快病死了,還談什麼何家?何文柳啊何文柳,你為什麼要救我?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到了黃昏的時候,何文柳才緩緩的睜開他那雙迷離的雙眸,他想坐起來,但是我按著他的肩膀,不想讓他白費力氣了:“你還是躺著吧。”

“皇上。”何文柳的聲音有些微顫,我想他是在用最後的力氣跟我說話:“馬車裡有一個藍色的包裹,裡面有些銀兩和收拾,您在路上可以用。”

“別說話,好好躺著。”我道。

“皇上,微臣的身子熬不住了,你別管我,帶著錢財離開,過不了多久追兵就回來的。”

我只是微笑的點點頭,其實我是在敷衍他。我早就已經不想再逃了,我覺得活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意義,何文柳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他抓著我的衣袖說:“皇上,不要放棄,我….我最近幾天都是朝著邊疆趕車,我想再過10天,就可以到……到邊界了,到時候,你可以找我二哥,他手裡還有一點兵力,他會為你出兵的。”

“文妃你說笑了。”我覺得何文柳的思想還是太單純了,不明白官場上的是是非非,他大哥算是間接被我害死,而何文柳自己在後宮裡被我遺忘了二十多年,他二哥也被我趕得遠遠的,這麼算來,他二哥何文武恨我都來不及呢,怎麼可能會為我派兵。

何文柳從腰間取下一枚玉佩,緩緩地遞到我的手裡:“您拿著這塊玉佩去邊疆,找我二哥,只要我二哥看見這枚玉佩,無論你提出什麼要求,我二哥都會答應的,你相信我….”

他的話沒說完,又是一陣咳嗽,我將他扶起,拍拍他的背,希望他可以就此好過一點,我看見他的嘴角都咳出血絲來了,我趕緊從懷中掏出錦帕,為他擦去嘴角的血:“文妃,你為何要救朕?”我覺得我必須要問這個問題。

何文柳沒有回答,他看著我只是微微一笑,他那月牙般的雙眸充滿了悲傷與不捨,讓我頓時心裡一寒,我就這麼眼睜睜的看著他閉上雙眼,有一滴淚珠從他的眼角劃過面頰,我知道,何文柳死了。

我把他放下,坐在旁邊,靠著牆,我沒有流一滴眼淚,心裡也不怎麼難過,並非我薄情,而是我與何文柳之間壓根就沒有什麼感情,在我的記憶裡,我們之間的交談不會超過二十句話。我想,如果我們在這逃亡的五天裡有所交談的話,我是不是就能發現何文柳早已病入膏肓,也許我也能夠問出何文柳不顧身體非要救我的原因,不過現在都太晚了,何文柳已經死了。

我抬起頭,看著這座破廟的屋頂,上面沾滿了蜘蛛網,想我李暮景,竟然會落得如此田地,想著想著,我便笑了,我這輩子輸慘了。看著手裡握著何文柳遞給我的玉佩,這是一塊上好的羊脂玉,圓形的邊框上雕刻著花紋,中間刻著“平安”二字。這塊玉放在民間,肯定算是價值連城,但我從小生活在皇宮,什麼好東西沒見過,要是平時肯定還入不了我的眼呢,但我現在卻覺得它寶貝的不得了。

我回想起我的一生,我小時候無憂無慮,雖然我是皇后的孩子,但我不是長子,皇位的事情輪不到我頭上,我只知道玩,16歲那年有了自己的王府,每天在京城與那些狐朋狗友們逛花街柳巷,或者與才子佳人們吟詩作對,偶爾回一趟皇宮,看看皇兄,母后和弟弟。

可這一切在我20歲的時候就變了,皇兄因病去世了,我被眾人推到皇位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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