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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氣陰溼,雖然已近秋季,卻帶著幾分樹葉與腐屍夾雜在一起的沉沉*感。
何佩佩小心翼翼的跟在雲愫的後面,一張小臉嚇得蒼白,不過她一想到自己的師父正等著她的藥回頭治命,又硬著頭皮,跟著。
路上躺著一個全身是血的江湖弟子,一襲暗青色的袍子,此時變成了暗紅色,那江湖弟子見到雲愫等人,瞠著一雙無助的眸著看著她們,嘴裡發出微弱的聲音:“救,救命……”
左龍走了過去,大大咧咧的問道:“這位兄弟,這裡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江湖弟子氣若浮絲,眼見著只有出氣的份,沒有進氣的份了,遲早不被痛死,就是血流盡而死。
“前面有……有吃人的怪物……”
左龍回頭看了雲愫一眼。
雲愫點頭,臉上依然是淡淡的笑意,並沒有因為前面有什麼猛獸啊,怪物啊而感到驚愕。
左龍見雲愫都不緊張,而自己好歹也在江湖上有些名氣,便也打消了心裡的那份擔憂,掏出匕首,然後在那江湖弟子的脖子上一抹,語氣淡淡的:“兄弟,好好上路。”
何佩佩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場景,指著左龍,臉色憤憤,“他明明叫我們救他,你怎麼把他給殺了?”
左龍冷冷的瞟了一眼那具屍體,手中的匕首在屍體乾淨的衣服擦了擦,語氣不以為然:“我殺了他,是讓他少受些痛苦,你沒看到他雙腿都已經斷了嗎?就算是救活了,也是廢人一個,到時候會受到同門以及朋友的恥笑,生不如死,還不如現在就死了,至少讓他的朋友和同門只記得他以前對人對事的一些好的方面。”
雲愫抬眸,目光定定的看著左龍,“左兄說得很有道理。”
殺人都有這麼好的理由,當真是……佩服!
“與其沒有尊嚴的活著,還不如轟轟烈烈的死去呢。”驚蟄漫不經心的說道,淡淡的瞟了一眼那具屍體,在雲愫的身邊低低的說道:“殿下,你覺不覺得那個人身上的傷口有些奇怪?”
“嗯。”雲愫點頭。
“不是被猛獸咬的,好像是被什麼利器給削成這樣的。”驚蟄心想,那八成是被敵對隊員給陷害了。
何佩佩靠近雲愫,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在說什麼?”
雲愫輕笑,“沒事,就是驚蟄擔心我的那隻小畜生會被怪物給吃掉了。”
驚蟄翻了一個白眼,殿下那隻小怪物,不把怪物吃掉就已經不錯了,小怪物牙口特別的好,普通的刀劍都能咬得斷,更別提什麼血肉之軀了。
枯葉上染上一條條的血痕,空氣裡除了*的氣息,還有濃濃的血腥之氣。
暗衛都在附近,如果有什麼特殊的情況,會第一時間通知,雲愫覺得眼前這條路,已經被那些江湖弟子走過了,看起來很通暢,估計就算是有吃人的怪物,那些江湖弟子也差不多把那怪物的肚子給撐飽了。
遠處一陣陣哭聲,雲愫的腳步頓了頓。
驚蟄說道:“前面好像有人。奴才過去看看……”說完,人已經飛了出去。
左龍臉色沉沉的,目光警惕,有種步步為營的意味,也跟上了驚蟄的步子。
不遠處,是那個腫著一張豬頭臉的雪山派女弟子,那個女弟子先前見過葉歡,葉歡嘗給了她解毒的藥丸,此時那張臉倒是不腫了,只是臉上抓痕還在。女弟子的旁邊是一個穿著墨青色常服的蕩劍門男弟子。
何佩佩走了過去,小心翼翼的問道:“你們怎麼啦?”
那女弟子抹著眼淚,一抬頭,看到何佩佩身後的雲愫,眼底驚豔了一下,扶著她的蕩劍門男弟子將水遞給她,她眸中淚光瀲灩,抬頭,嬌柔的說道:“楊姑娘被怪物給吃掉了,嗚嗚……”
蕩劍門男弟子安慰道:“別再哭了,我們能逃出來已經是萬幸了。”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左龍問道。
那個叫什麼揚姑娘的,就是那個在劍穗上暗算人的那位。
“當時我們打算進迷蹤洞,洞口突然竄出一隻兩米多高的猿猴出來,那猿猴的手中拿著一把斧子,見人進去就砍。”蕩劍門的男弟子剛剛二十歲左右,說到這裡,臉色頓時蒼白如已,眼底閃爍著驚惶的光芒,說道:“守著洞口的還有一條三角頭的大蛇。大蛇會吃人,被大蛇甩過的,不是重傷,就是死了。當時楊姑娘就是大蛇給吃到了肚子裡。”
所以說,惡人自有天收拾。
何佩佩嘀咕道:“誰叫她當壞人,所以死得早。”
“死了不少的人了,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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