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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愫心底冷哼,我當然知你心意,因為你經常跟我說,你不喜歡自己的名字,太老土了。她微微一笑,說道:“那朕賜你一個有上進心的名字。就叫……前程!然後呢,你母姓劉,就叫劉前程吧。”
“謝主隆恩,謝主隆恩……”榮王世子傻乎乎的謝著恩。
雲愫擺了擺手,說道:“既然如此,那就即刻上任吧,這個就名正方順了,到時候榮王堂兄也不會再阻攔著你進宮了。”
榮王世子笑著點頭,“臣多謝陛下洪恩。”由於喝多了酒的緣故,那聲音都含糊不清了,反正是接了聖旨,而且也謝了恩,於是順理成章就被封爵位了。
榮王世子還特自豪,覺得沒有靠自己父親的關係,就做到了這麼高的位置,得到聖上的器重,在這個拼家世,拼爹,就能成功的年代裡,靠自己的能力做到高位,那是如此不容易的事情,而且那是多麼值得勵志,多麼值得驕傲的事情。
第二天,榮王氣得吐血了。
第二天,榮王世子正式改名劉前程,封三等子爵,可以自由出入後宮,可以隨意的和皇帝吃喝玩樂,而且見到皇帝還不必下跪行禮,只需要招手或者點頭,打聲招呼就可以了,這是何等的榮耀啊。
朝堂之上,榮王勢力非常的激動,榮王目光兇狠的盯站站在自己的面對的國師,那目光中盛著的火焰足可以將國師,以及國師的黨羽全部都燒成灰燼。
雲愫坐在高處,淡淡的瞟了一眼國師與榮王的對決,慵懶的打了一個哈欠,最近睡眠不足,都有黑眼圈了,她一副虛弱不堪的模樣,看起來,還真有幾分的驕奢淫逸,縱慾過度的土豪氣質。
殷恆淡淡的說道:“此事是世子自願請願的,沒有跟榮王說嗎?”
榮王指著殷恆,咬牙切齒,那磨牙的聲音簡直就想將殷恆給生吞活剝了,恨恨的說道:“殷恆,別以為本王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就是故意要害我兒,當初他當禁衛軍將軍,你就在陛下面前進言,說了不少我兒的壞話。到最後我不是讓我兒辭了那禁衛將軍的職務,讓你推薦的人去進任職了嗎?我兒到底哪裡得罪過你了,你非要用這麼歹毒的手段。”
殷恆嘴角有抹冷笑,漫不經心的說道:“榮王爺,禁衛將軍的人選是陛下親自決定的。”再說你兒子哪裡得罪我了?肯定是有得罪我的,不然我又怎麼會看你們父子這麼不順眼呢?
“如果不是你在陛下的面前蠱惑陛下,陛下又怎麼會對自己的親侄兒下手?殷恆,今天你一定要給本王一個交代,要麼就在這大殿上自刎,要麼就跪在本王的面前求饒,將整個平王府作為賠罪之禮送給本王。”榮王咄咄逼人指著殷恆,又吐了一口血。
雲愫抬眸,淡淡的說道:“國師犯了錯誤,認錯是應該的,只不過,榮王兄的口氣有些大了,這天下都是朕的,平王府的東西,當然也是朕的,榮王兄這麼說,讓朕覺得有些不太安穩呢。”
榮王怕也是被氣得糊塗了,再加上平日裡一直都是高高在上,從來沒有把國君放在眼裡,所以說話就顯得極為的放肆。不過當著滿朝文武百官,說出這樣大逆不道的話來,還是第一次。自己唯一的兒子成了太監,這件事情,放誰身上,誰都要被氣瘋。
雲愫淡淡的說道:“榮王兄你說,我說得對嗎?”
榮王蹙眉,覺得雲愫之所以這樣,完全就是這個殷恆在背後搞鬼,否則雲愫不會在一登基後,凡事都向著殷恆,所用的官員,只要殷恆說誰好,雲愫就用誰。而且殷恆仗著擁有著這個國家最強大的兵器,而加上他世代掌管著欽天監的身份,弄些裝神弄鬼的事情,把所有的事情都說成是天意,讓那些愚蠢的官員,不敢有任何的發言。
榮王簡直是又哭又鬧,最後哭得休克了過去,被人抬著回了府。
回府之後,他原本頹廢的模樣突然就得冷厲起來。
榮王側妃是一個長得妖豔的中年婦人,婦人尖臉,秋眸含煞。此時眼底的陰狠之意濃濃,恨恨的說道:“王爺,依臣妾看,國師是想先斷您的爪牙,然後再收拾您。”
榮王冷冷的瞠過來,榮王側妃不緊不慢的說道:“臣妾這話雖說得糙,但是理不糙,如今世子還躺在偏院養著呢。殷恆這是要斷您的根,那麼我們也不能就這麼坐以待斃,不如直接出擊,臣妾的兄長如今在晉城,也掌管著三萬的兵馬,不如把他給調回來。”
榮王眼底閃過一道陰銳的寒光,想起還躺在偏院的獨子,如今變得不男不女,便覺得心底的怒意難平。
當初榮王世子被送回府的時候,就已經淨身,手裡還抓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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