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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將軍的妻子不小心踩壞了宮裡的一棵小草,宮人說那小草是非常名貴的小草,整個天煞皇宮裡,就此一顆,而且還是開國國君花了很大的努力才從極北極寒的地方挖回來的……
……
人總會犯錯誤的,而且都是在不經意之意。越是這樣,越讓呆在宮裡的人心裡緊張,太緊張的話,錯誤就會越來越多,哪怕再怎麼小心謹慎。
榮王氣呼呼的指著殷恆的鼻子罵:“你知道殷雲愫那昏君是瘋了,這麼殺人!簡直就是禽獸不如!”
殷恆若有所思的望向榮王,淡淡的說道:“榮王當初因為一個婦人從你身邊路過,小心將泥沙濺到了你的身上,你不也是當場那些婦人給打死了嗎?聽說當時婦人還懷有三個多月的身孕,被你這麼一打,連同腹中的孩子,也殞了。不也被人罵了半年,後來不就沒罵了嗎?”
榮王氣得瞠目結舌,聽殷恆這話裡的意思,所以說,雲愫今天做的這些殘暴之舉,過個半年,就不會有人議論了?簡直是……
“呵呵……”榮王突然冷笑起來。
殷恆抬頭,淡淡的瞟了一眼。這位變臉還變得挺快,不知道又想到了什麼害人不淺的狠招。
“國師,我要倒臺了倒是沒事,反正我兒子也都成那樣了,以後就算爭得再說,也還不是留給別人。只是國師,你可要想想,你們平王府是從開國先祖那一輩起,一起打天下的,這身份榮耀,任何皇家貴族見了都要禮讓三分,如果此時被那個任性妄為的殷雲愫給破壞了,國師怎麼回去跟平王府的人交待呢?”榮王很努力的想要拉著殷恆一起入夥,至少到時候謀反的罪名,也有平王府的一份。
殷恆淡淡的說道:“早知如此,何必當初?”
榮王以為雲愫聽信殷恆的讒言,對殷恆極其的信任,再加上殷恆又是雲愫的師兄,所以在榮王看來,想要摧跨雲愫的話,首先要控制住眼前這個心機很深,而且從來都掩飾得很好的殷恆。
殷恆輕笑:“沒有我在,她或許還更放得開一些。”
早知如此,當初就不應該綁他。
雲貞元年,帝昏庸,殺帝中重臣無數,導致朝中差點兒癱瘓,幸好有太傅顏向帝舉薦,那些空下來的官職才重新換上了人。
也因此,整個朝堂進行了一次大換血。
這種隨心情來,隨便殺人的做法,怕只有雲愫能做得出來,不過讓各地那些與抄家官員有關聯的地方官集體上書彈劾的時候,雲愫一紙召書扔下,上面歷數了她所斬的那些官員所以的罪狀,證據就擺在眼前,鐵板釘釘。
如果換做是殷折蘭,只怕還會顧及一下那些權臣身後的勢力,而云愫不同,她要做的,就直接做了,萬一有什麼後果,等以後再說。
而且,她也為了避免有任何的後果,就直接先下手為強了,很多官員都是在上朝的時候,因為言語和她不和,被她直接推出午門斬首的,然後以瞬雷不及掩耳之勢,馬上就快馬加鞭的將那個砍頭的官員家裡給抄了。
很多時候,如果顧及得太多,人就會猶豫,一猶豫的話,就會給敵人準備的機會,她是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
臘月二十日,離新春還差十天,天下武道大賽正式在天煞國的帝城舉行,賽場設定在帝城的正南廣場。
此時南廣場內,各路武士均已到達,比試一輪接著一輪。
天連已經飄起來了鵝毛般的大雪,可是那些武者卻全然不在意,每個人都為了爭取這個天下第一的虛號,爭得個你死我活。
驚蟄搓著手中的青竹骨傘,恭敬的說道:“陛下,您說奴才能撐到第一輪?”
雲愫淡淡的伸出了兩個手指頭。
“陛下,您也太看不起奴才了,奴才已經到了武者九級,很快就被到地階了。”
“我這意思是說,你可以打敗一個地階二級的人,你去試試看吧,別太正直,該偷襲、背後下陰手的,儘管去做。朕會支援你的,萬一你把人打死了,朕會出安葬費,如果把人打殘了,朕會出醫藥費。不過據說安葬費的話,應該會比藥醫費便宜一點。”雲愫回頭看了一眼坐在身邊的薄傾城,“二師兄,你覺得呢?”
“嗯。”淡淡的語氣。
驚蟄心想,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陛下和薄公子實在是太沒人性了,太殘忍了,比武嘛,大多都是點到為止。
只不過當驚蟄看到一個天階一級高手將一個對手打下臺後,那對手胸口一個巨大的血窟窿,正嘩嘩的流血,而那個高手手中抓著一個拳頭大小血淋淋的東西,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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