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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不平等人見他回來,神色已經變得正常,各自心中寬慰,朱靜月、曲非煙等人隱隱感覺吳天德的氣質與往常微微有些不同,只是心中雖有這種感覺,卻說不出那種味道,知他心中難過,也只能好言勸慰。
吳天德向封不平三人問起,才知三人下山一路尋找自已,還不曾與趙不凡、孫不庸相遇。三人聽說又有兩位師兄返回華山,心中極是喜悅。飯後,吳天德與三位師兄商議一番,雖然風清揚已逝,但華山劍宗重開山門之期不變,仍然定於明年四月祖師爺創派之日。
華山朝陽峰此刻是由封不平三人的弟子們在主持建造房屋,既然吳天德決意仍按期重開山門,三人唯恐耽誤了時間,第三日便要告辭重返華山籌備創派之事。他們見吳天德絕口不提替風清揚報仇之事,卻又不肯和自已一道回華山,心知他必定有所謀劃,只是三人百般問起,吳天德只是不答,封不平三人無可示何,只得先行離去。
田伯光與吳天德在福建共同行止近兩個月時間,與他極為熟稔,但是這兩日看他,神態氣質與往昔大有不同,如果說原來的吳天德便如一柄藏於鞘中的寶刀,只是偶而展露鋒芒的話,那麼他現在舉手投足間那種氣度,卻是高山仰止、深不可測,每每令田伯光見了,都自慚形穢。
他那日被藍娃兒點破心事,心中惴惴不安,唯恐吳天德也發現他心中秘密,這兩日見吳天德氣質大變,已不似往日那般隨和,越發覺得自已不宜再深陷其中,猶豫再三,便來向他辭行。
吳天德有些意外,問道:“田兄要離開了?可有決定行止去處?”
田伯光黯然一嘆道:“我老田居無定所,四海為家,這次被不戒所迫,害得吳兄一家從陝西搬到了山西,好在不曾釀出大錯。我在中原呆得無聊,現在天氣寒冷,我想去南方走走,或許回老家住些日子”。
吳天德心知他為情所苦,只是這苦戀的物件卻是自已的老婆,這件事實在無法挑明,默然半晌便道:“鄭紹祖已帶兵下山,不日將去泉州上任,田兄要回福建,不妨和他結伴而行”。
田伯光哈哈一笑,道:“老田散漫慣了,一個人東遊西逛,倒也自在。這個就不勞吳兄操心了”,拱拱手告辭出來,仰望著天空白雲,痴痴半晌,想著朱靜月那俏美溫柔的模樣,心中萬般不捨。
可是自已是什麼東西,何況她已為人婦,這番心思也只有深埋心底了。他搖搖頭走出幾步,忽地想起那個藍娃兒除了擅使毒藥,居然還精通媚術,這樣的女子若是心存不軌,實是令男人防不勝防。
想到這裡田伯光便欲返回去提醒一下吳天德,他匆匆走回幾步,忽又思及那藍娃兒本是吳天德帶回來的人,言語之間對吳天德頗有情意,不知二人是不是也有私情,自已摸不清狀況,莫要搞得裡外不是人,他現在對吳天德已有些隔閡,是以這般猜想,思量一番,還是喟然一嘆,揚長而去,只是那走走停停的落寞背影,卻是說不出的落寞。
人在江湖,身不由已。風清揚隱居山林二十餘年,仍是被東方不敗找到。吳天德知道武功可以以不變應萬變,但做事卻絕對不可以如此,自已一旦離開,朱靜月幾人便得自已照顧自已,而自已這一去,卻是生死未卜,所以他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將獨孤九劍盡力傳授給曲非煙和儀琳、藍娃兒三人。一方面現在朱靜月有孕在身,又對江湖完全陌生,希望這三人有絕技在身,可以保護、照顧她。這其中還有一層心意,就是萬一自已不幸死於東方不敗之手,不至使這門曠世絕學從自已這裡失傳。
曲非煙三人中,論武功和悟性,當以藍娃兒最好。但劍法的基礎卻是儀琳最強,而曲非煙最早接觸過古洞石壁上的各派劍法以及獨孤九劍,所以三人學習的進境大致相同。唯一所差者便是三人的內功修為都不高,吳天德本想親自傳授她們太乙混元功法,後來看到朱靜月獨自一人閒極無聊,心中一動,乾脆要請她傳授三人武學。
在吳天德心中,朱靜月是他第一個愛上的女人,那種感情是別人所不能取代的。這些女子在武林中都有身份不俗的背景,獨有朱靜月是孤家寡人,讓出身皇族,在武林中卻寞寞無聞的朱靜月給她們當半個師父,也是吳天德對朱靜月的一番私心。有了這層關係,就算沒有自已,這幾人對她也必禮敬有加。
此回下山,要對付的,實在是吳天德心中最可怕的敵人,他看似一些無意的舉動,其實都似暗暗在安排後事,只是他做的巧妙,加上性格樂觀,給幾個女子留下的印象,似乎這世上根本就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她們的天哥哥,因此也未深思。
在不戒抱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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